蝴蝶01:呼吸喘息
后是加了点力气才守住,叫他安心许多。
下体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容忽视,甬道被填满但内心仍不满足,于是只能呜呜喊着清俞、清俞……迷茫地不知道随海浪漂浮到了哪里。
那个从没人探访过的器官由疼痛变得酸麻、再是难耐的痒,那阵痒从下身腾到胸腔与大脑,他于混乱中不知道咬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感觉凿得更深更重了,然后……然后就要高潮了!
我一舔嘴角就是一股铁锈味,难免维持不住什么好脾气,还没狠凿两下,鸡巴就被吸得发麻。我暗骂一声,不舍地拔了出来。没想那么快就射,我冲动地吻他下巴,龟头在屄口滑蹭。
展翔喉头滚出一连串呻吟,阴道自顾自地收缩,他迫切地想要刚才的东西再放进来、再填满他。
"别夹啊宝贝,你太紧了。"我托起他的肉臀,一肏到底。
展翔尖叫。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屄根本受不了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又开始酸麻,快感再一次累积。
"好棒,好棒,好会吃——"
展翔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清醒过来了,听到我的赞赏,迟钝地联系到当下的处境,脸再度爆红,烧得他耳鸣。
"……可不可以抱紧我?"
这是他今晚在床上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些诧异,但还是依言环紧他,胸膛紧贴胸膛,胯骨紧贴胯骨。
就这么喜欢我吗?我盘算着他以后来把酒水全记我账上好了,也算是小小地回馈他的心意。
好柔软的身体、好紧致的屄……我一后撤媚肉就追着来吸我,向前又乖顺地任我打开,我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埋进深处并没有感受到一圈肉环的存在,想来双性人应该没发育出成熟的两套器官。我遗憾地抿唇,很想看他被我肏大了肚子呢……念头刚一闪过我就被惊到了,我从来不无套,我也不想喜当爹,最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留恋一具肉体。
心情复杂地挺腰苦干。展翔不知道我纠结的心理活动,肉唇随着肏弄、一颠一颠地蹭上我的鼻尖,无意识地哼哼。
察觉到阴道又一次收缩,我腰眼一酸,狠插数下,重重地埋进他的身体里释放。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缠抱在一起,共享一份快感的余韵。
扔了套,我跪着往后退了退,俯身去看他腿间——那模样实在有些惨,屄穴和会阴都是一片红肿,仔细看还有些血丝。想到他是第一次,我头回良心发现,替他掖好被子,拔了房卡出门。
双性人么,我第一次见,味道也是真好……算了,一夜情而已,可别真的舍不得了。
风一吹我又冷静了些,接过店员手里的袋子、道了声谢,原路返回。走到大堂的时候,前台以为我去买套,冲我暧昧地笑了笑。都是熟人,我懒得理他,难得想解释又被我憋回去,只是脚步显得匆匆。
我借着床头灯、眯着眼睛读说明书上的小字。拿棉签挤药膏一气呵成,我跪在床沿,一手捞起他的膝盖弯,一手轻轻地在外阴打圈涂抹。应该是有点凉的,展翔的腿抖了抖,眼看着要合拢,被我挡开,又挤了点药、往深处探去。
棉签有些硬,展翔不舒服地蹬腿,我只好小心再小心,拨开阴唇,尽量使药膏敷上每一处。
一切结束后我找到展翔的内裤给他穿上,又从另一边钻进被子里。今天晚上发生的确实像一场梦,我有些意犹未尽,但不知怎的,贴着展翔我很快就睡着了。
凌晨我醒的时候他还在昏睡,小狗似的打起了呼噜,不过很小声,手指头搭在被角,乖的不像话。肥软的大腿紧紧夹着被子,我费了点力气才把被子抽出来——其实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人根本醒不过来,我无奈地笑。扒下裤子后用手机手电筒照着检查外阴,倒是没那么红了,肿还有点肿。我想了想,还是把药膏和棉签放在他那边的床头、可以一起床就看到。
唉,这么贴心的一夜情对象,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这戒指倒是一直能给我带来好运。我习惯性地摩挲它的侧边,抓了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其实你课讲得挺好的。”跟准备打扫的值日生示意让我来擦黑板,告别后、我趴在栏杆上冷不丁蹦出一句。
正埋头整理教具的朱文吓了一跳,警醒地探头寻我的方位,讷讷回应。
“……可惜板书留不下。”我三两步走下台阶,拿起黑板擦利索干活。
“我知道……我不会讲故事。”朱文看上去很低落,盯着飞舞的粉笔灰,实则已经出神。
第二步是用喷壶往黑板上喷水,再用干抹布擦一遍——我手上动作不停,抽空扭头看他一眼,说朱老师是吧…是朱老师吧?我上学那阵子还挺喜欢甲骨文的,你讲的反正比大部头有意思。
朱文很容易就被哄好,凑上前来,眼睛亮亮的。他说真的吗?哎呀大部头不适合刚入门的看,我给你找几本别的啊!
我悄悄勾起嘴角,分出点神听他在那里讲甲骨文的演变史,偶尔搭腔应几句,朱文的笑又真三分。
“等、等会儿我能请你吃点东西吗?”
见我有些惊讶,他不好意思地扶了下镜框,眼里偷闪着跳跃的光。
“呃,那我快点?”
朱文得逞的神色没被我放过,唇珠鼓鼓,笑出一个v字。
看到我推过来的车时,朱文指我半天,说了句:“你可以啊!嘿——这么有钱怎么还来做工?”
我把头盔递给他,无奈道:哪来的钱,这摩托车是我捡的,改了改还能用……上来吧!
朱文笨拙地摸索着系头盔的带子,我看不下去,扭头三两下给他固定好。中途挠到他脖子,滑溜溜的,只是不知怎地、蹭得我指尖似火燎。
“会不会太紧?”
“不会、不会——”朱文连忙否定,确认我扶稳车把才跨坐上去。
我提醒他抱紧我,不过第一次载人我也不会骑太快。朱文好像很紧张,软绵绵的胳膊环住我,头盔下沿抵着我肩头。
两个大男人……我咽下怪异的感觉,拧动车把。
看朱文好像是诚心请我吃饭,我也懒得客气,点名要吃麦当劳,我一个人就点了两份套餐。
我见他接过菜单也不翻看,有点良心地狐疑是不是其实他也经济危机。朱文抬眼迎上我的目光,还是那副笑容,好脾气地说自己吃不惯。
“可是有时候上课会很忙吧?不吃快餐的话你吃什么呢?”等餐的间隙我无聊地叩击桌子,没什么节奏,显得有些嘈乱。
朱文没被影响,很认真地回想,说:我一般都会自己简单做一点……不算好吃但也能果腹,实在忙了可能就忘了吃饭了。
……咦?这个年纪了,还是单身?
没留神话就冒出来了,朱文窘迫地抿嘴,含糊地“嗯”了几声,眼神游移着找窗。
我自知失言,正好餐都上来了,我揭开汉堡的包装纸,递给朱文。他一惊,忙推脱说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很好吃的,你吃一口——”
朱文拗不过我,红着一张脸轻轻咬了一口。看他睫毛颤动,我内心诡异地升起一种满足感,接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开始吃。我装作吃得投入,余光瞥见朱文呆呆地用袖子擦眼镜、耳朵尖尖也发红。好夸张。
“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朱文是再不敢上我车。他清楚他的异样,却因紧张错过我的异样。我不管他犹疑,扯着把头盔塞他怀里。朱文揉揉脸,心想来的时候已脸红一路,幸亏有头盔遮挡,不然真是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