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她不知怎么搜的,在淘宝搜了发热胸罩和毛线短裤。
唐希:“羊绒的,很保暖,苇苇快穿上。”
柳苇穿上发热胸罩和毛线短裤,再套上裙子。
依旧冻人。
这里的暖气十分不足,基本没有,房间里有,走廊里没有,一会儿的拍摄大厅里肯定没有。
唐希拿一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给她裹上,还不敢穿,怕把已经收拾好的裙子给压坏了,就这么裹着。
另一边,陆北旌也是冻得直哆嗦,小脸雪白,白得透明那种,这时就看出来他是真白了。
虽然他比柳苇多那么一层衬衣和长袖长裤,但仍然还是不够暖。
他也是穿一件羽绒服。
路露想起来要拍照,又喊他们俩把羽绒服先拿走。
“我给你们拍了再裹。”他举着手机说。
两人只好把厚重的、有安全感的羽绒服拿给旁边的助理,站直了让路露拍照。
拍完,路露把照片发过去,说:“好了,走。”
他再领着,把人送去三号厅。
三号厅在楼上,电梯口刚好有一堆人,有工作人员也有扮舞的气氛组,眼前的气氛组显然是一群的,全是小姑娘,梳着大光明头,头发紧紧贴头皮,穿一件奇怪的纱裙,配角有点像牡丹鹦鹉,绿绿红红一大片,别说,站在一起特别的显眼醒目,还有气氛。
柳苇现在还处在半红不红的状态,走路上路人看到可能还要想一想她到底叫什么名字,而且这里的明星太多太多了,都不稀罕了,一眼看过去能看到好几个春晚熟悉的面孔。
实红的是陆北旌,一出来就被电梯口的小姑娘们看到了,一声细细的哇声。
“哇!”
“陆北旌啊!”
“他也来了!”
“他什么节目?”
“那个是不是……”
搭着陆北旌,柳苇也被人看到了,几个小姑娘指指点点的看着她,她笑一笑,很高兴。
电梯一来,门口等着的工作人员和伴舞小姑娘们都让开,让显然是要赶去参加排演的陆北旌和柳苇先上。
路露一路陪笑:“谢谢,谢谢大家啊,我们去三号厅,谢谢谢谢。”
上楼,一出电梯就是三号厅,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层的工作人员就很多了,表演的人也很多,能清楚分清两边,没化妆穿便服的都是工作人员,舞台妆加舞台服的全是表演的。
进去后,前面是一片漆黑,正中央的舞台灯光辉煌。
……
舞台极大,上面挑高极高,从上面垂下来的和旁边全是亚克力板做的灯光效果板,现在全是冷光源,安全性提高了不少,不然这么多灯全集在这一个屋子里那是真吓人。
舞台上现在全是站好的伴舞,一排排跟站军姿似的,一眼望去至少五十人以上,舞台有层阶,他们就高高低低的站在不同的层阶上,层阶不同衣服颜色也不同,显然是为了跟后面的背景效果做映衬。
舞台下是导演组的人,舞台另一边也站着几个人,看起来像是跟他们同台唱歌的人,他们穿的不是黑的就是白的。
柳苇从左看到右,再从右看到左,发现了一件事。
好像就她一个女的。
她问路露:“就我一个女生吗?”
路露翻了翻微信,说:“我记得还有一个,我问一下。”
他赶紧问筹备组,那边回的很快。
“不来了。”路露说。
柳苇:“不来了?是有事?”
路露拍拍她,她就不问了。
陆北旌小声说:“应该是把她给撤了。”
柳苇跟他对视了一眼,突然,她明白了。
为了让这个表演只有她一个女生。
这是钞能力吗。
柳苇有点麻了。
杜大老板的“好意”,有点让人消受不起了。
路露把他们领过去打招呼,导演组就分出一个导演助理来领他们去上面站位子。
柳苇站正中间,毫无疑问。
但另一边跟她一起站中间的却不是陆北旌,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艺人。
她在来之前,路露就提醒过她,因为这回陆北旌是被她带去的,所以位置可能会不太好,让她到时别在意。
柳苇就只好装不知道,看陆北旌被领到左边第三个位置站,还对他眨眨眼。
其他表演者也都被领过去站好了。
导演助理在舞台上大声提醒着:“大家都站好了,别动啊,先拍个照存档啊。”
导演助理下去后,一个扛着□□短炮的人过来拍了个照片。
接下来就是站站站站站,走走走,站站站站站。期间放伴奏乐,不用他们唱,只是看舞台效果,后面灯光依次亮起,上上下下的亚克力板升升降降。
再然后,就是让他们拿着话筒,随便想唱就唱,不想唱就对口型,反正不录,跟伴舞一起去歌给走一遍。
伴乐起,柳苇在正中央站着开始边唱边往外走,伴舞跟她一起出来,然后每一拨表演者出来,就跟着出来一拨伴舞。
——她才发现她是唯一唱一整句的,其他人都是两三个人一起唱一句。
但她真唱起来反倒不心虚了,因为一亮嗓子就发现谁是不会唱的,除了她和陆北旌唱的听起来气息足像是个专业会唱歌的,剩下的竟然有几个像是ktv水平,唱起来都快没气了,声音一听就单薄的很,跟陆北旌一起唱的那两个人完全听不到声音,全被陆北旌的声音给压住了。
柳苇暗地里握了下拳头,也擦了把冷汗。
——跟他们比,她好像更有底气一点了。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导演组不知是不是不满意,让他们休息一下后,让伴舞们换了一拨,再试了一次,这回不用唱了,只走走站站站就行。
后来导演组跟伴舞们磕上了,一会儿加人数,一会儿减人数,一会儿让一排伴舞在唱歌的表演者后面跳,一会儿又让伴舞的全都后退,把空间留出来。
最后柳苇也不知道折腾好没有,因为有工作人员进来提醒说时间到了,要换下一个节目来排演了,导演组就喊了停,让他们都出去。
临走前,导演组把柳苇和站她身边的两个男表演者都叫过去……
,对男表演者说:“你们俩的衣服一个黑一个白,最好统一一下是一个颜色的,不然站在台上太乱了,都是黑的或是都是白的,到时多带几套,真上台前可能还要变。”
那两人都赶紧答应说好。
那两个人走了以后,柳苇问:“我的裙子也要换颜色吗?”
她今天穿的是粉色的,要换也不是不可以,她上回去买还有一件同款的绿色。
导演组说:“不用不用,你这件挺好的,不过也最好多备几件不同颜色的,上台前可能还会有调整。”
柳苇:“有什么要求吗?”
导演组:“这个看你们自己的需求了,想跟后面的伴舞区别开就穿不一样的颜色,只要别奇装异服就行。”
柳苇回头看伴舞,觉得有点难,伴舞们的颜色太多了,有的像金刚鹦鹉,有的像白凤,还有蕃茄炒蛋的颜色,也有像小葱一样绿加白的颜色。
随便吧,不然想完全避开伴舞的颜色就太难太难了。
新剧本新眼光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也没办法再去做别的工作了,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