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偷情 被按在厕所窗上挨C
白戎得知谢仰青被楚亭山捷足先登,他先是直勾勾盯着窝床上的谢仰青,随后表露出可惜。而谢迢回来几乎没什么反应,他按部就班,一回来就埋书桌里,打眼一看,原是在做表格。
这让谢仰青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的当然不是不被挨操,而是被撩拨起欲望没有人缓解,他从前是想操逼就操逼的那类混蛋,结果这时候反而是他被晾着。
刚巧他在校外赛车俱乐部加的经理给他发来一则聚会邀请,大抵是说这个月有个友谊赛,邀请他这个小金主去瞧瞧。
谢仰青冒出头朝明戎那边看去,“明戎。”
明戎一闻声音就抬眼看他,眨眼回应,“仰青哥,咋了。”
“俱乐部那边有个友谊赛。”他说,他低头看着明戎片刻。明戎很快悟了过来,他反问,“一起去是吗?”
谢仰青很欣慰明戎如此上道。谢仰青一直觉得自己和明戎很有缘分,即使到现在也没有磨灭。这段友谊他桌面上的几个赛事奖杯纪念品都有见证,甚至明戎有时在比赛中得奖了还会直接把奖牌送他。这次去的那个俱乐部就是谢仰青和明戎友谊建立的地方,大一的时候两个人前脚在宿舍见面,后脚就在俱乐部碰面,二者都很讶然。他们关系那么好无非是因为有共同的爱好,偶尔熬个夜一起看f1或者wrc,慢慢友谊就建立起来了。
楚亭山插嘴,“你们约会?”
“约了就约了关你事啊。”谢仰青冒着头顶嘴,楚亭山轻飘飘看向他,“那见者有份。”
“去你的,以前我没邀请过你去看啊,你不是对赛车不感兴趣?”谢仰青比了个中指。
“那当然,还是对你更感兴趣一点。”
“真想把你这模样录下来给在表白墙上给你表白的妹妹们看。”
“你在标记领地吗?”
“滚远点。”谢仰青翻了个白眼,边把邀请函发给明戎一份,顺带把那边留给谢仰青的报名名额给了明戎。
明戎偏头看着谢仰青垂眼的模样,冷冷清清地打光,半侧是阴影,不知道是不是被操透了,谢仰青安静的时候很勾人。他想了想,问:“仰青哥,你想要这次的冠军奖牌吗。”
“想啊。”谢仰青头也不抬。
“那我替你拿到,你答应我个事吧?”
“行。”他随口回答,“什么事?”
“嗯……拿到再告诉你!”
这时谢迢起身,谢仰青对着明戎噢一声,就看见对床的谢迢在他床下踩上上床的小梯子。谢仰青警惕地瞪他,“你上来干什么。”
谢迢坐在谢仰青床边,“最近有个项目。”
“关我啥事?”谢仰青那半吊子水平他自己都知道,更别提他也没啥兴趣,因此他对谢迢和他提起这个格外警惕。谢迢斜睇他一眼,“你和我一起报。”
“没意思,你等我当混子啊?”
“听我的,我带着你,不想去也得去。”谢迢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像是通知一样。
半夜,谢仰青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太晚了,也可能是被楚亭山鸡巴顶过的地方至今还在发烫,烫得他如同入了魇,肉逼都是灼烧一样的感觉,犹如做了一场春梦,被顶操的模样历历在目,他惊醒,就再也没睡着了。
时间半夜一点钟,其他三人作息良好,大概早就睡去,他手深入被子里摸到自己湿答答的内裤,试探性去摸性器,撸几把,喘着气另一只手摸到了可怜兮兮的雌穴。那里依然红肿,却又缱绻地蹭着手指,犹如一直在等待有那么一个安慰它的物件。
摸阴蒂、分着腿双指撑开柔软湿红的小唇。只变得更加难受,他点开楚亭山的窗口去拍了拍楚亭山的头像。
过了一会,那边回复:?
谢仰青:你没睡呢?
楚亭山:在回想操你的时候
谢仰青:……
谢仰青:那我问你,要不要去偷情
谢仰青听见楚亭山的粗喘,楚亭山掀开帘子,于是谢仰青明白刚刚楚亭山在干什么了,他妈的真在手淫啊。
楚亭山:去哪?
谢仰青:嗯……厕所吧?
两个人来到了厕所,睡眠的时候厕所的窗都会大开透风,几个人住在四楼,这个层高不低不矮。谢仰青刚刚想把窗关上,就被楚亭山扣住手,“别关,谢迢睡眠浅,你别吵醒他了。”
他一边说,狰狞黑紫的鸡巴从裤裆里跳出,蹭入谢仰青双腿间,轻易就蹭到了水淋淋的肉逼上。谢仰青在宿舍几乎是不允许穿裤子了,也就只能穿个内裤。内裤他刚刚就脱了,因为已经湿透,穿着不舒服。两个人下床时,楚亭山看着谢仰青下半身什么也不穿的模样,还挑了个眉,谢仰青显然半点该遮掩的自知都没有,光知道在床上害臊,诱惑人的本事又是一等一的。
“你这都知道?”谢仰青神色奇怪。楚亭山说,“这很难不观察到吧?就好像很难不观察到你的骚逼水那么多……”
在骚逼这句话一出,谢仰青的肉缝明显地缩了下,水嗒嗒的贝肉舔着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都感受到了那种痉挛。
“把逼分开。”楚亭山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很响亮,谢仰青面对窗外,朝着对面的宿舍楼,耳根红了,有些害臊,却扭扭捏捏把腿分得更开,上手去扒着饱满的阴唇。他整个人像是坐在楚亭山的鸡巴上,而那根鸡巴慢慢地往里推。
谢仰青经过这几日狂风暴雨似的操干,雌穴却总是恢复得很好。现在又紧得不像话,湿软地裹吸楚亭山的鸡巴,连谢仰青都听见身后传来闷哼声。
“你以前每次打游戏到深夜谢迢都会睡不着,他也不说你,你当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刚刚谢仰青那奇怪的神色,楚亭山声音暗哑地解释,一边说,一边狠操起来,谢仰青无助地抓紧窗户上的护栏,额头往护栏上一顶又一顶的。逼穴簇拥着鸡巴,吮紧、吐得鸡巴水淋淋的。谢仰青面露懵懂地对着窗外喘叫,被楚亭山捏着腰往鸡巴上按。
“你想被对面的人看你挨操?”楚亭山低着声音,谢仰青呜咽地摇头,楚亭山的手扣上谢仰青的后颈,“再出声说不定真的有人看你在这挨鸡巴日。”
他的手向下,覆上谢仰青软挺的乳首,顺势把衣服撩起,让谢仰青咬住。另一只手撸过谢仰青的性器,精准的捏住肉蒂,把玩、拉长,谢仰青咬湿衣服下摆,目光湿漉漉的挣扎,指尖发抖。如若不是尿道口被堵住,显然就要潮吹。楚亭山将他的一边腿抬高,这个姿势让二人贴得更近,谢仰青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楚亭山的狰狞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被脂红的肉贝啧啧嘬缩。
等楚亭山撬开谢仰青的宫颈,凿入层叠紧软的子宫,那在外的一截才彻底撞入。谢仰青缩紧楚亭山的鸡巴,双腿频率微小地颤抖,他仰着头,哼一声,满足感让他叹息,他晕乎乎地被楚亭山转过身正对着肏,被按在大开的窗台上,急雨似的颠簸,他坐在鸡巴上一上一下。
才几下就淋湿楚亭山的睡裤,逼水蜿蜒下淌,把交合处浇得满柱水色。干了百多下,楚亭山才把精液灌入了谢仰青的逼穴内。
射了精,两个人还抱着,楚亭山抱着谢仰青坐在坐便器的盖子上,鸡巴还埋在穴里。谢仰青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残留红晕和懵欲,两个人对上眼,楚亭山握上谢仰青的性器,一只手把握住。
他把锁精环解下,缓缓地给谢仰青手淫,谢仰青唔一声,呻吟细碎吐露,谢仰青忽然问,“你真是初吻?”
“我像在骗你吗?”楚亭山垂着眼给谢仰青撸管,谢仰青的鸡巴显然有点可怜,总是被拘住,最近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