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检查 指J到X肿 摸J子宫B水拉丝 大开b崩溃高
谢仰青坐在了椅子上,椅子是他自己置办的,软垫、有扶手。
刚刚在卫生间内,谢迢逼问他时,他烦躁地洗了把脸,和谢迢说,出去讲。
谢迢眼一挑,答应下来了,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谢仰青一边的手机,在谢仰青没反应过来时,谢迢把谢仰青的手机还有内裤和裤子都收走了,谢迢说,我在外面等你。
现在谢仰青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很是不自在,刚刚他出来要找衣服穿时,谢迢直接指着椅子让他坐下。
“所以,你因为这个长了个小逼?”谢迢低头看着谢仰青手机,一边问他,谢仰青点了点头,又对小逼这个称呼有点莫名的难堪。
刚才他把整个事情言简意赅地说给了谢迢听,谢迢站在自己的位置翻找什么东西,在要说完时,才看向谢仰青的手机。
谢迢低头,看向他的双腿间,声音显得几分无情,“腿分开,搭两边。”
“你干什么。”谢仰青瞪他一眼。
“检查一下。”谢迢把谢仰青的手机屏幕翻给谢仰青看,一段视频,显然是刚刚谢仰青检查自己小逼的视频,淋红的穴肉被扒开,看得人面红耳赤。
谢仰青面色冷下,他也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点成了录像,并且自己也没察觉,“你什么意思。”
谢迢笑了一声,“挺好看的。”
他剜谢迢一眼,“谢迢,你觉得你有资格威胁我吗?”
“不。”谢迢很平静,面色淡淡。“我只是通知你。”
谢仰青往后一推,他的椅子带轮子,轻轻松松就向后移去,他冷着脸不打算和谢迢再说,却被谢迢抓住椅子扶手,又拉了回来。
操,谢仰青骂一声,就要和谢迢动手,但他抡起拳头对谢迢来说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没几下就被摁着,谢迢给他肚子实打实来上一拳,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没了招架之力,他蜷一起,被谢迢摁着。谢迢的膝盖顶入谢仰青双腿间,顶在谢仰青的逼口上,刚刚好正中柔软处。
裤子的布料尤其粗糙,碾入嫩肉间,大力地蹭压小小润润的肉珠,让谢仰青呼吸一滞,跟着变得厚重,眼眸变得雾蒙蒙,蒙上一层滟滟的欲光。
谢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打量谢仰青,两根劲瘦的腿没一丝赘肉,无措地分开,尤其可怜。他不知从哪拉出两条领带,把谢仰青的腿和手都绑起。
刚刚谢迢没看清的,在现在全展现了出来。谢仰青腿大张,大腿根都绷紧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中间的性器从刚刚就硬了起来,一直荡来荡去。谢迢握了上去,谢仰青的性器并不小,尺寸可观,搭配他漂亮的面容,也算得上约炮界的天菜。
他又环视一圈,从书桌上拿出一卷胶布,把谢仰青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接着他就看着谢仰青的逼穴如同小嘴一样,一吞一吐地吃着他的裤子布料,把膝盖那块的浸湿了。好一会,谢迢起身,把膝盖收回。
谢仰青才缓过来,睫毛一颤,他感觉到了谢迢的目光炽热得像根被烧红的铁棍,勾在他逼口间,把穴口看得滚烫。
目光下,湿漉漉的穴肉泌出水,谢迢勾上淫液,拉出一道发光的银丝,呈在谢仰青面前。谢仰青看得眼热,想合上腿,但腿被绑在两边。
“你的小逼真敏感的。”谢迢的语气像是说公事,但说得谢仰青耳根滚烫。
“你再说我杀了你。”
“好湿,这里红了。”谢迢没管他,谢仰青闷哼一声,整个人都颤了一颤,谢迢两根手指灵巧得扒开逼穴,谢迢眼帘垂下,无比认真地看着,那穴窍湿滑又脂红,流连忘返地吞吐谢迢的手指,本来小小的肉蒂已经被玩肿,被谢迢从保护唇里扒出,夹着把弄。谢仰青的声音闷闷的,既是隐忍,又像是快哭了一样,“你他妈只是检查吗谢迢。”
谢迢不搭理他,低下身子,他凑近到逼穴前,呼吸卷到肉逼上,腥甜的骚味,痒痒的,勾着谢仰青的心也发痒,逼穴被扒开的红肉好似在发馋的翕动。谢仰青的身子绷紧,他闭上眼,重重地喘气。
谢迢说:“等一下把你前女友学校给我,我下午就帮你去联络。”
“滚。”谢仰青骂一句,他睁开眼,谢迢已经起身,颇是不怜惜地捏了一把骚豆子,把谢仰青捏得一喘气,谢迢继续问,“什么感觉?”
他抬头,谢迢俯视着他。谢仰青法,搅得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这些正是甜骚味的来源。
“谢……迢?”谢仰青沙哑的声音疑惑地响起,大概他这时候只知道谢迢能救他,不知道身后的是楚亭山。
楚亭山垂眼凝视,话语一落就直接上了床,握住谢仰青漂亮细长的脚踝,顺上去,抓上谢仰青正把玩雌穴的手。楚亭山哑声唤他,“谢仰青。”
谢仰青一回头,一看见楚亭山,吓得醒了半分,哑声呼道,“我操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女人?”楚亭山眯眼一笑,打断他的话。
“屁,你是女人。”谢仰青臊着脸把腿合上,湿漉漉的眼睛瞪了楚亭山一眼,被楚亭山勾着膝弯分开,“你长了个逼。”
“滚下去,楚亭山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上我床!”
“你在玩逼。”半晌后,楚亭山笃定地说。谢仰青和楚亭山大眼瞪小眼,一个想合上腿,一个握着膝弯,在对持间,楚亭山看着那口浅色、水漉漉、亮晶晶的肉逼因刚被玩过和现在打开腿的动作微微张开,芽一样的嫩肉珠冒头,俏红的穴肉颤抖着泌出水液。谢仰青难堪得腿根绷紧,那股滚烫、瘙痒、空荡荡,又漫起来,因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