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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善(“他们说你下面长了女人的B是真的吗?”)

 

钻进了谭永善的被子中。

他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谭永善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皂角清香。

谭永善身子紧张地僵硬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轻轻抱住贴在胸口的头颅,温柔地轻抚,像是在哄睡。

“哥哥……”

他听到萧衍轻声叫到。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最珍重的人。”

他指尖缠绕住谭永善的一缕乌发,细细摩挲着:“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我,只有哥哥。是哥哥救了我,把我捡回了家。”

“所以,这世上所有的人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我对于哥哥,也是那个唯一不一样的人吗?”

谭永善认真听着,困意却突然弥漫,眼皮沉重。

他晕乎乎地想起,第一次见到萧衍的那个月夜。

秋寒蚀骨,月华如水,美轮美奂。

良辰美景,他想着坠入净月河一了百了时,遇见了萧衍。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孩,他突然想到,离他而去的爷爷,生前对他说过的话。

他刚刚懂事时,曾打着手势,手舞足蹈地告诉爷爷,爷爷是永善的救命恩人,永善要快点长大赚钱,照顾爷爷,一辈子对爷爷好。

爷爷哈哈大笑,抱住他,花白的胡子在他圆嫩的小脸上蹭了蹭,痒痒的。

爷爷捏着他的鼻子,道:“我第一次看到永善的时候,永善还是个小团子呢。那么小的一个娃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又释然道:“不过,永善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

看着谭永善惊讶圆睁地眼睛,他道:“爷爷当时已经苦到不想活下去了,但是见到永善来,我又觉得,我不能丢下永善不管。”

“我要活下来,让我的娃娃幸福。”

爷爷的手像一块衰老粗糙地树皮,抚摸着谭永善小小地头顶,却让他无比安心。

慈祥的笑容,和那句话,永远映在谭永善的记忆里,也让他坚定地抱起桥洞奄奄一息的陌生男孩。

“所以,是永善救了爷爷呀。”

所以,是萧衍救了谭永善。

泪水自渐渐阖上的眼睑落下,顺着脸颊滑落。

他想告诉萧衍,却抵不住突然而至的困意,只点了点头,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萧衍用拇指拭去谭永善的泪,试探地叫道:“哥哥?”

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地低垂,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笑了笑,吻住那双柔软的嘴唇。

“我就知道,哥哥也是喜欢我的。”

他翻身而上,将昏睡过去的谭永善压在身下,早已硬胀的分身抵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牙白小衫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纤细锁骨下莹白如雪的肌肤。

那是一对雪白的微乳,隆起微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如同少女乳鸽般含羞娇嫩,乳首却似主人一样,乖巧害羞,柔软可欺,羞涩地不敢见人,陷在两处粉圆娇嫩,微微鼓胀的乳晕中。

萧衍双手肆意地揉捏起肖想已久的奶子,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嫩,一样软。

俯首含住乳晕舔舐,将乳粒吸吮而出,涩情地挺立,又用牙尖轻轻啃噬含嘬,他听见谭永善含糊的呻吟。

手指弹在娇嫩脆弱的乳头上,谭永善在睡梦中疼得泄出一声泣音。

萧衍手掌一路顺着谭永善柔软的小腹,敏感的腰侧探进亵裤,摸到腿间半硬的肉根,和湿润的雌花,轻柔地摩挲抚慰。

他嘴角勾起,看着谭永善的睡颜笑道:

“所以,阿衍和哥哥做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哥哥也会同意的吧。”

萧衍养过的第一只宠物,是一只鸟。

那是一只西域进贡的蓝喉靛颏,身形修长俊俏,歌喉婉转清脆,甚为珍稀。

他虽一向不喜这些飞禽走兽,狸奴牲畜,但如此曼妙悦耳的啼鸣宫中之前也少有,初始也觉得新奇,闲来之时也会让宫人将高悬的笼子取下,亲自喂食。

拒绝宫人递来的木勺,他直接用手掌捧着鸟食伸向笼中,吓得众人慌忙跪下劝阻,道这鸟会啄伤他,他却并不理会。

只见那鸟儿先是在笼中跳跃,慢慢地靠近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开始俯首啄食。

它吃得很慢,待到肚子鼓起,吃得满足了,便乖巧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手,唱出婉转的歌来。

“这鸟儿竟如此认主,平日其他宫人靠近喂它,它脾气可暴得很,总要啄人。没想到唯独对殿下如此乖巧。”

萧衍得意地笑了笑,小手奖励地摸了摸那鸟儿的脑袋。自此之后,每日都会来抽出时间亲自喂它,鸟笼也命人换成金子的,笼身镶满宝石。

瞧着那在珠光宝气一展歌喉的鸟,他甚为骄傲。

也许是出于炫耀的心理,一日,他带着陈国公家的世子来观赏自己的爱宠。

“好漂亮的鸟,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蓝羽的。”萧启融凑到笼前看着那鸟儿道:“我父亲养了一只红喉的,不如这只好看。”

“它不止漂亮会唱歌,还只认我一个人呢。”萧衍骄傲地对他道,勾勾手指招那鸟儿过来,却不想今日那鸟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往萧启融的方向扑腾。

萧启融和他一道伸出手指,那鸟儿便对着他轻啄轻蹭,啼鸣比平日更加悦耳,甚至啄了羽毛递到他手上,乖巧温顺地不像话,完全不记得阴着脸的萧衍。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子,它好像更喜欢我,连羽毛都送给我了。”

萧衍没有说话,只死死盯着那“背信弃主”的昔日爱宠,稚嫩的脸上显出阴鸷的神色。

入夜,宫人睡下之后,萧衍独自走出寝殿。

大殿静悄悄的,他爬到红木椅上,踮起脚尖取下鸟笼。

鸟儿正在睡觉,被突然伸进笼中的手抓住,发出嘶哑的啼鸣。

然而下一刻,上下嵌合鸟嘴中塞入的正在焚燃的香,便将啼叫湮灭在一阵烧焦之气中。

秀美的躯体被在掌中扭曲挣扎,绚丽的羽毛因痛苦而剧烈抖动,飘零到大殿的红毯之上。

身着锦服的孩童摸着鸟儿的头轻抚安慰,稚嫩的脸上露出天真残忍的笑容。

自此,宫里少了一只歌声曼妙,高贵优雅的靛颏,笼中却多了一只乖巧僵硬,终日惊惶的哑雀。

萧衍第一次见到谭永善,便让他想起这只最终死于惊惧的雀。

一双乖巧胆怯,却亮晶晶的眼睛,很漂亮,担忧地看着他,见他醒了,才露出放心的笑,匆忙地递给他一碗水。

与那只鸟儿不同的是,谭永善天生就不会说话。

脏兮兮的,弱小又可怜,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但那双眼睛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带着不必规训,与生俱来的乖顺和软弱。萧衍甚至怀疑,这样的善良可欺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他很喜欢。

因为乖,才好掌控。

因为善,才更好诓骗真心,才不会有欺骗与背叛。

如他所料,对自己这个捡来的弟弟,他不过就是偶尔撒撒娇,说说甜言蜜语,展示对他的依赖,把所谓的亲情挂在嘴边,便足以让这个傻子对他掏心掏肺的好。

说心里话,他并不感谢谭永善,甚至觉得他的单纯善良很是可笑。但却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爱意,对非他莫属的温暖很受用。

他并不缺钱,从很久之前,他便不需要谭永善操劳,赚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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