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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格局

 

祁遇那边收拾得很快,樊秋煦刚吃完一个三明治,祁遇就过来按门铃了。

祁遇看到樊秋煦桌子上的那一个三明治,大为吃惊:“这都下午两点多了了,你就吃这么点?”

樊秋煦白了一眼他,指了指她两个大行李箱,示意行李很多,继而幽幽地开口:“还不是得感谢你,昨天做之前还特意给我做了那么一大桌子饭,我现在还没感觉太饿,你人还怪好嘞,还知道把猪喂饱了之后再杀。”

祁遇讪讪地0了0鼻子,低了低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昨天真的不是朝着和你做那种事情来的,你要相信我。”

樊秋煦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震惊地看向对方,彷佛在说:你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p话,绑我绑的那么利索,脱衣服脱得很是得心应手,后入的时候一点也不像第一次的样子,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祁遇收到了樊秋煦眼神中传达的信息,他狗腿地走向她的方向,想着帮她收一下衣服献一下殷勤。

樊秋煦立刻打住,让他在外面找个地方坐下,自己找点事g。她可不想让别人cha手整理自己的东西,本身自己就不是一个记忆多好的人,整天找不到自己的东西,要是别人帮她收,她不得更找不到了。

祁遇也不矫情,看着樊秋煦那两个只装了一半的行李箱,他拿起电脑来准备做元旦假期结束后的年度总结ppt,这还是他第一次参与这么重要的会议,他可是不能马虎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人办公,一人收拾衣服,樊秋煦这边由于收拾东西所发出的声响和祁遇那边敲笔记本的声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二人也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祁遇看着樊秋煦过来地时候,不时地向她递水和一些散落在客厅里面的小东西;樊秋煦也打开了ipad,放了几首舒缓的轻音乐来放松祁遇做年终报告时紧张的心情。

不得不说,他们俩虽然是第一天恋ai,但总有一种已然认识了多年的错觉,双方都能用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想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不用开口,便可以把这一切安排妥当。

樊秋煦收拾了两个小时后,准备休息一下,她一边吃那个已经冷掉了的三明治,一边想:人与人的连结还真是奇妙,本来感觉还是不熟悉的陌生人,没想到睡了一次之后居然还可以睡出默契,现在居然还能一起去旅行。天知道她这辈子还没有跟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出去旅行过,但是当她回头望向已经收拾了百分之九十的行李箱时,那两个箱子又在提示她这一切是正在真真切切地发生着的现实故事。

自己居然还不讨厌对方,居然还很乐意和对方在一起。

可能是祁遇长得在她的审美点上,而且对她很温柔,有求必应。

或许是弥补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空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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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一会还有

祁遇看着樊秋煦已经坐在桌子上吃三明治了,他出声问了一句:“都收拾好了?”

“快了,你继续做,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祁遇挑眉,没想到樊秋煦居然对事件的把控那么严格,他在自己的备忘录上写:做泰国旅行的计划。

樊秋煦收拾完东西后,看到手机上有一个邮件的提示,是一个很熟悉的国外音乐人邀请她参与对方新专辑制作。樊秋煦翻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和任静g0u通了一下自己的时间,然后给对方发去了邮件。

对方马上恢复了她,她记得洛杉矶和新加坡差十五个小时,仔细算算现在那边应该快两点了,没想到对方和自己一眼,都是个夜猫子。

樊秋煦看了一眼还在敲键盘的祁遇,她索x戴上耳机,开始听对方发给自己的deo。几秒后,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不得不说,这位的品味一直可以,她要不是需要做一些既能唱,又能跳的歌,她真的会做一整张关于r&b的专辑。

祁遇做完ppt之后,带着满头的小问号看向樊秋煦。

樊秋煦摘掉了耳机,遥控着,让ipad公放了一小段deo给祁遇听。

祁遇听完之后点点头,说有一种音符缓缓地抚过心尖的感觉,里面的鼓点很特别,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但又不失力量感,达到了一种很微妙的平衡。

樊秋煦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她没指望祁遇能说出来这种东西的,后来一想,像祁遇这样的孩子应该从小都会学点乐器,他能有这样的感觉也属于正常,她略带一些小雀跃地说:“我要和给我发deo的这个音乐人合作一起做这首歌。”

“很开心?”

“很开心。”

“那……明天能见到小熊会不会更开心?”

樊秋煦当即就笑了,不像之前祁遇看到的那种,带着克制和疏离感的营业式微笑,而是一种发自真心的微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工作。笑起来连那双大眼睛都只剩下两个小月牙了。

18:30,樟宜机场

樊秋煦和祁遇提前一个半小时到达机场,现在人还不算多,二人排了十分钟的队就自助值机成功,祁遇看了看自己手里八点四十的票,若有所思。他问:“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樊秋煦和祁遇办完了托运手续,在樟宜逛了逛,买了杯咖啡,在祁遇的坚持下和他一起吃了一碗暖呼呼的拉面,然后又去买了一碗紫薯冰淇淋和几块斑斓面包。

樊秋煦很高兴,她不太喜欢吃太甜的,但是喜欢吃凉的,但是如果凉的和甜的组合在一起,那是她可以接受的。

她故意递给祁遇了一块树莓se的:“你觉得怎么样?”

被别人猛不丁的投喂,祁遇还没反应过来,接着最里面就是一丝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点了点头:“还可以。”

“不酸?”

祁遇又咬了一口,再次感受了一下这个冰冰凉凉的味觉t验:“不酸,我觉得还行。”随即他反应了过来,略带一点恍然大悟的语气说:“你不喜欢酸的?”

樊秋煦诚实地点了点头。

祁遇以一种“你不喜欢才投喂给我的幽怨眼神”望向对方。

樊秋煦感觉自己做的确实有点问题,于是她找补说:“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很像我们小时候吃的那种,”而后她纠正了一下,“不应该是我们小时候,应该是我小时候,我感觉你应该吃不到这样的东西。”

祁遇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刚刚还说自己有stereotype呢,她这不也是,多得很么。

樊秋煦看着对方哀怨的眼神说:“就是那种糯米滋,你上得肯定是私立,应该没有学校小卖部卖这种,怎么说……看起来就不健康的‘三无’食品吧?”

祁遇向对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像ai豆在用尽自己的毕生jg力开门营业一样,yyan怪气地说:“很遗憾,我吃过哦。”

祁遇开始滔滔不绝地和樊秋煦讲他小时候上学的光辉事迹,从打架到翻墙,从请家长到进医院,总而言之,怎么叛逆怎么来,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他没做过的。学校就是帮助祁家看祁遇的地方,在这里,学肯定是学不了一点的,但是课是不能认真听的,架是不能少打一次的。

樊秋煦感觉很奇怪,按理来说,像祁遇那么叛逆的人,怎么可能就不犯点“青春期都会犯的错误”呢?按理来讲,祁遇的学校,就不是上学的地方,那里面的孩子,妥妥的纨绔权贵的预备役,居然祁遇的青春里没有“伤痛文学”吗?

樊秋煦一边吃冰淇淋一边问:“你居然没有做一些青春期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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