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腿交玩弄老婆(非C入)第二节完
吧。”
男人离开一刻钟左右,恺撒也觉得没必要再在房里拖延下去,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出发回家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什么问题。
路明非这次没帮他处理亲肿了的嘴唇,操!
被抓包是无法避免的了,虽然恺撒本来也并不想隐瞒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把路明非叫去宾馆,当然路明非赴约的同时也做了伪装,不至于被发觉他的真实身份。但看到宾馆的监控视频他还是觉得不爽,那种被操控的感觉这么多年他还是难以接受,这辈子都不可能适应得了。
“这个男人十点左右进了你的屋门,一直到下午六点多才离开——”
恺撒冷淡地打断了弗罗斯特叙述的话语,“这些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直说要问什么。”
老人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向沙发上端坐的女士投去眼神,恺撒跟着打量起那位女性,年龄五十岁左右,戴着干练的金丝边眼镜,一副严肃的神情,看起来颇有学问。
“我是法莉·菲利普博士,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你的医疗记录。”女人以专业的语气发话,“从医学角度上来看,你的那处异常器官未发育完全,是不适用于进行性行为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弗罗斯特先生雇我来对你进行身体检查,以确定是否需要及时治疗,以及对可能出现的疾病进行预防。”
尽管语气平静,但她的表情和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身为一位传统思想的女性,对于这类不自爱甚至伤害身体的行为的不赞同意味。而恺撒只是想笑,还说不把我当成女人?因为对面是个男人就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被插入的那个,甚至再怎么看路明非都比他矮比他瘦弱,通常来说都会觉得他是占主导的才对吧,只因为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真是太好笑了,好笑得他都要吐了。
“不需要“,压下自己上翘的嘴角他这样回答。”我们今天没做你们想象的那种事,上一次是几个月前了,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现在要检查也太迟了吧?“
弗罗斯特在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月前?“,他有些失控地提高了声音,也不在意来客的反应,”你什么时候…那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恺撒今天的耐心已经告罄了,在吵完架之后还回家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还只是为了防止弗罗斯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出更大的事端。他这样或许会给路明非带来点麻烦,不过那人也给他自己搞了不少麻烦不是吗,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没脸再来见他了吧。
上楼梯的脚步顿了顿,他居然真的还想着他们的下一次见面吗?
虽然他们的今天,确实不失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看在路明非今天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等会联系他告诉他被盯上这件事好了。
恺撒很期待自己的奖励龙骨,虽然他知道龙这玩意不是烂大街的东西,也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得来的,所以他也不怎么心急。眼下他还有不少自己的事情要忙,心情比起平时更放松下来后,工作也就更加得心应手不说,就连絮絮叨叨的弗罗斯特都不让他那么厌烦了。
看来弗罗斯特寻找他的……姘头的行动以失败告终,没有了诺玛这个最强人工智能的帮助,和秘党在信息战上他们的确占不到什么优势,也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算不算通敌?
他从未想到会在时隔多年后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诺玛熟悉的电子音,一瞬间恍若隔世。拿开电话确定了号码确实是路明非的,但声音是诺玛没错,她给他一个德国某处的地址,甚至为他安排好了交通工具,一如多年前送他们去执行任务的程序。
脱离秘党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突发的情况只不过加快了家族原本设定好的进程,他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惭愧,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发觉自己其实很怀念,过去的时光和或友好或敌对的同窗,时间总会把过往模糊成最美好的幻像。
断开和诺玛的联系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无非是尼伯龙根,直到他看到庞大如同祭坛一般的建筑和地上的大片血迹,血迹的尽头是靠在半截石柱上艰难喘息的男人。
见鬼,踩着有些已经干了,另外一些还像粘稠的液体的血液走过去,鞋底和血迹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在他走近到一米多远的时候路明非终于循声睁开了半闭的眼睛,他的样子即便再专业的医疗团队来了也都只能叹气,因为严重的失血已经血色全无,浑身上下都是苍白的颜色,双腿的骨头明显是断了,内脏更是破破烂烂地像是被扯坏了的布娃娃。
这怎么可能?这是恺撒此刻唯一的想法,这是那个有着堪称离奇的自愈能力的路明非吗?是那个能打造出小型尼伯龙根的路明非吗,环视一圈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一具几乎要被淹没在废墟里的龙骨,这个男人刚才杀死了一条龙,甚至是龙王,而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
“那是天空与风之王……的双生子。”路明非居然还有力气说得出话,虽然声音比平时难听了太多。
“一具龙骨,你杀死了一个完成融合的龙王?”根本无力掩饰自己的惊讶,这样的情况下路明非还能活着反而才是奇迹了。
可是叫他来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不会治疗,如果能输给路明非充足的血或许还有得救,所以他只是被叫来收尸的?这个混蛋觉得死在自己面前是件光荣的事吗?
“你也会……死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了,谁不会死,特别是他们这些刀尖舔血的战士,他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不会呢,再怎么不讲道理的强大也终究是人类不是吗?但为什么,因为他没做好准备吗,还是因为——
明明那么强硬地闯进我的人生里,现在又自说自话地要抽身而去了吗?
焦躁的情绪夹杂着不知所措的心脏钝痛,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大概,差不多这就是极限了,我也是等你才强撑到现在的。”男人面露无奈,“因为我毕竟只是不完整的……”
“你有别的办法对不对?”恺撒倏然想起他们之前的谈话,曾经是人类,现在也是人类,“你不敢跟我保证的未来是什么?不管那是什么,你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对吧?”
路明非下意识的表情很像是打游戏被抓包的样子,这个笨蛋从来都没发觉自己话里的破绽吗?真亏得恺撒把他想得那么聪明。
“是可以让我变得更强的力量,但我一直在犹豫,接受了那些的我还是原本的我吗?又或者现在的我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特别是有了你之后,我总感觉。”更心虚地眯了眯眼睛,“如果我不再是我,那不是有点ntr的意思吗。”
“你神经病啊!”恺撒开口骂他,挥了挥拳头还是没往他惨不忍睹的身上招呼。
“诶?你听懂了,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的……你好变态哦。”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讲这些有的没的,恺撒带着火气的拳头还是挥了出去,在石柱上撞出一声闷响,痛得他浑身发抖,但是他的痛苦比起另一个人算什么呢。
“别气别气”,路明非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起身要安抚他,“就算我想,现在这种时候也做不到,那需要很严密的仪式才行,我什么准备都没做,不可能完成的。”
“这里有龙骨,能用得上吗?”,跪在男人身侧,这下路明非用不着多费力就能触碰到他,只要手还有力气动弹,至少不需要尝试起身了。那具身体看着像是动一下就要散架的样子实在让恺撒看起来心惊,特别路明非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讲话,他总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的生命就会转瞬间消失的恐惧感挥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