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老婆要温柔(正戏)
憩。
回家后恺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和上一次的抗拒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报复性地揉搓身上路明非留下的痕迹。居然真的会适应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是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了。
放荡……吗?自嘲地轻笑了声。如果承认那处女性器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被侵犯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如果他不这么认为呢?对于男性来说那是多余的,甚至说成是寄身在他身体上的怪物也不为过。
确实历史上有出现过寄生胎的情况,在母体里一个胚胎吞噬了另一个,但不够完全,导致被吃掉的兄弟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剩下的那个身上,但这和他的情况并不相符,首先他没什么兄弟姐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该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发现,而不是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并且和他本身的器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血管和神经都完美的结合,日渐发育完善。
将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两边,一手举着镜子而另一只手拨开粉嫩的花蕊。现在这里还没有发育阴毛,色素也很浅,曾被暴力破开的花径此刻闭合着,几乎看不出经受过情事的痕迹。再过一些时日,或许几年,或许就在今年,这里就会出现一切少女青春期会有的变化,长出阴毛,颜色变深,再然后,他的子宫和卵巢也会发育完成,用生理期的到来提醒他,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有了生育的能力。
恺撒很难讲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不满路明非不讲道理对自己身体的侵略,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他无法掩饰的一部分,但同时他却谜一样的感到轻松,不仅仅是因为路明非说到做到,再也没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插入式的和他性交,还因为一种不再需要保守秘密的如释重负。
直到秘密被揭露在一个“外人”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些年在外谨小慎微,为了保守这惊人但并不一定会成为弱点的秘密,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若非被侵犯后的震惊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那时他大概就会爆炸,对这副奇怪身体的厌恶,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对该死的作弄人的命运的怒火,火山一样爆发。
而路明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熄灭了他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因为对一个纯粹的色狼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对于废柴师弟的刻板印象导致路明非在他眼里算不上威胁?因为过往的情分让他姑且可以相信路明非不会出卖他?都不是不合理,但也都说不通。
总不能以女性的思维比男性更感性,更注重直觉来解释,只有这种解释他绝对不会接受。
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并没有人把他当成女性来对待,但也不再把他当成完全的男性,这是合情合理的,就连他自己,不也偶尔会觉得自己表现出了像女性的那部分吗?
并不是厌恶女人,反感被当成女性,亦或觉得女性低男性一等,恺撒从来没有过这类想法,哪怕某一天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比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状况更让他难以接受。
没错,就是不男不女,不上不下,古怪的身体和摇摆不定的灵魂,被不断的内心挣扎煎熬着消耗殆尽的自己。当知晓被侵犯的那一刻仿佛被破碎的内心,此刻却在温暖的水波中被一点点拼起。
若非路明非打破了他艰难维持着的平衡,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马上就要濒临极限了。
被另一个神经病打断了自己变成神经病的进程,真是有够好笑。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路明非自从被昂热钦点当了保镖,无外乎跟着老校长全球各地到处跑,出席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老头和女孩搭讪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定变成一棵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树。
难以想象恺撒是怎么适应这样的生活的,只能说有人天生就是富贵命,有的人就算穿了一身名牌依然还是改不了衰样。而很明显,高贵的气质并不能用过性交传播。
身旁的女性瞥了他一眼,表情不适地挪开了身体,路明非连忙进行表情管理,克制自己有些荡漾的笑容。
时钟安稳地走过了两个月,眼见到了见面的时间,又出了问题。路明非在那位可怜的医生的房间里,握着电话思绪复杂。
定期的体检持续了几年,没理由这么突然取消,除了恺撒本人出了什么岔子之外没有别的可能。男人垂下眼帘,盖住几乎无法控制的黄金瞳,还是无法接受,不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边,不能掌控事件的发展,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使得此刻的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
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这是他继任学生会长的时候伊莎贝尔给他办的公务手机卡,除去学生会的高层人物几乎没有更多人知道。
短信内容是一个地址,离这里不远。
恺撒打开房门就见到黑发的男人喘着粗气站在门外,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自门打开的狭窄空隙钻进屋内,回身搂过他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
“来得这么快,你开火车来的?”
虽然是讨人厌的男人,但恺撒看着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情绪不差。
“哪能呢,我开战斗机来的。”白烂话之神继续发功,第二个亲亲被恺撒无情的一掌推开,路明非也不恼,拉着他就往屋里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住这的人。
“你逃家怎么连罗马的地界都不出啊”路明非一边吐槽,一边自背包里掏出中餐馆打包的烤鸭,掀开蕾丝餐垫摆到桌上。“你吃饭了没?还热着呢,不行再热一下?”
“我不是逃家,只是暂时离开家散心。”恺撒纠正,看路明非熟练地把一个个餐盒打开。他还真没吃,一大早就跑出家门,然后就在这间宾馆里一直独坐到现在,要不是实在无聊也不会发消息给路明非叫他来陪。
路明非点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摆好了食物就坐在桌边,眼含期待的等着他赏脸。
等恺撒差不多吃完了,路明非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和你叔叔吵架了?”他确实是很好奇,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他的关系吧?
恺撒面露不悦的神色,但还是开口道:“是……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他过分关心我的身体,我希望…他有时间多花在工作上。“
“我倒觉得你叔叔挺工作狂的,晚宴上别人都在忙着勾搭美女,只有他总是在和人谈生意。“路明非的奇怪脑回路把话题转向了奇怪的方向,然后又猝不及防地问他,”你怎么不一起去呢,你之前不是很喜欢那种热闹的高大上的场合吗?“
“我不喜欢——你就不觉得我生气得莫名其妙吗?“恺撒不太有耐心地把话题修正回正轨,奇怪了,怎么一面对路明非他总是有一肚子的问题呢?他有那么缺人回答问题吗。
这下路明非终于跟着他的思路走了,“没啊,你叔叔那人确实很烦人的,你都三十几岁了,他总不能还把你当小孩子看待,中国多的是这种掌控欲过强的家长,关心你没错,太关心了也不好,凡事都有度的嘛。“
恺撒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嗤,路明非无辜地眨着眼睛,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关心我?他之前可不是这么个关心法,他关心的只是我——的——身——体。“
最后四个字每个字都被加上了重音,路明非再脑子不好也听出来话里的意思,此时他也有个在心里思考了很久的疑问,很难不出言询问。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你的身体,是因为…那里的原因?“他只能想到这样一种可能,时隔好几年再一次见到恺撒,男人和他记忆里的样子几乎没有区别,身体也是一样的健康强壮,充满力量的美和成熟的魅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