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老婆要温柔(正戏)
胀。
路明非搓揉着两团软肉,沉浸在比想象中更棒的手感中。“你这奶真是绝了,又大又软还不下垂,有多大?c杯?不会到d了吧。”
恺撒真想用什么塞住这家伙的嘴,不过路明非下面说的话倒挺合他心意。
“你现在这样就够好了,不用再发育了,到时候成了巨乳可就不好看了。”男人用指尖轻轻刮擦着乳头,俯下身由内向外绕着圈落下一个个湿润的亲吻。
总算是知道路明非要做什么了,他把性器置入两团乳肉中间,又伸手从旁边拿了润滑液倒在上面,冰凉的液体溅到恺撒胸前,冷的他身体一抖。
路明非把手中的双乳向着中间聚拢,贴紧肉棒两侧,抬头示意恺撒接手。
“你早说还能这样”恺撒闷声抱怨着用手拢住两侧乳肉,夹住中间的硬物。
“我原本也没打算这么早享受的。”说着路明非就挺动起腰,在双乳间湿滑的通道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乳交的心理刺激还要高于身体上的快感,俯视着恺撒因为窘迫而发红的双颊,被揉捏和摩擦得泛红的乳肉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着,尽管一脸的不情愿,恺撒还是双手推挤着双乳,让他的动作更为顺利。
肉体的碰撞声中恺撒被路明非的双腿紧紧夹住下腹部不能动弹,或许因为不需要再顾及他的身体,路明非的顶撞又快又猛,向后退开时双乳被双手按着贴在一起,然后又像是女穴的开口那样被肉棒强行顶开插入其中,一直深入到囊袋也接触到乳肉,而阴茎前端则从上方顶出。
路明非停了动作,手握阴茎用顶端蹭蹭乳肉,恺撒松开了手,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脸色阴沉。身上的男人倒一点都不体谅他的心情,像是手握一根大号蜡笔那样在他身上勾勾画画,留下一道道水痕。
玩够了没有?恺撒怒气上涌,要是他和路明非是对情侣,这样也还算得上是情趣,可现在?怒气又不留痕迹的熄灭了,闹情绪谁都会,可一味的发泄情绪只是弱者的作风。
龟头触碰到小而圆的乳尖,路明非用性器挑逗起恺撒的乳头,上下拨弄,摩擦按压。恺撒抬手要阻拦他,被路明非握住手腕按在了身侧,路明非的另一只手探向恺撒另一侧乳头,用双指捏住揉捏起来。
比口中逸出的喘息声更丢脸的是,恺撒安分了半天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鬼知道是受了哪条搭错地方的神经刺激,恺撒挣扎着想从路明非的逗弄中脱身,颤动的乳肉撞上空中摇晃的阴茎。
“好啦好啦”,路明非放开他的手腕,手掌按上他的胸膛。“不逗你了,我差不多了”
再一次用肉棒在乳间抽插,路明非更大力度地揉着恺撒的胸,直到双乳在自己的手中像面团似的被捏出各种形状,抽出时被按扁,路明非五指大张开,才能握住手中年轻肉体紧实而有弹性的乳肉。插入时手指收拢将双乳拢向中间,就成了深可容纳男人性器的乳沟,虽然没有刚才他体验过的阴道那样紧致,但温暖而柔软程度别无二致。
本着不能自己爽的原则,路明非还是时不时就抚慰下恺撒的乳头,他知道这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虽然恺撒很不乐意他碰这里,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呼吸加快起来,伴着压抑的喘息声,震动自胸腔直接传递到路明非的腹股沟,电流般的刺激向上蔓延。
最后动作了几下,哪怕在最后的刺激来临时闭上了双眼,路明非依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画面,又像是烟花在他脑海里被点燃,和每一次自慰时射精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同。
享受了半天高潮后的余韵路明非才睁开眼,正对上恺撒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一样的目光,垂眼看去他才发现这次确实射的有那么一点……多,都是他禁欲这些天留下的存货。
恺撒听到路明非愈发混乱的呼吸就知道他要到了,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后果就是他眼睁睁地看到白浊液体自抽动的肉棒里喷射而出,直直喷向他的脸,甚至来不及他挥手去挡,就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喷了一脸。又一股精液喷向他的下巴,要不是他紧闭着嘴唇都要进到他嘴里,路明非射精的力度逐渐减弱,双乳中间是他最后射出的几乎和水一样颜色的液体。
不过路明非看起来也像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恺撒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然后瞳孔猛地扩大,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手忙脚乱地转身去操作台上拿抹布给他擦,递到他身前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收回了手。
这就是所谓的颜射吗?路明非心想,要不是他现在是贤者时间,他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精液挂在恺撒的头发和睫毛上,更多的沿着他的脸和下巴正向下流,就连恺撒抿紧双唇的生气表情都比魅魔还要诱惑,这双刻薄的唇刚刚才吻过他的性器。
“别擦了,不干净,要不你去洗洗?”
恺撒低声咒骂了几句去了水池旁,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也是一愣,妈的路——明——非!
洗了脸和前胸又用手捋去头发上的浊液,路明非给他一张纸巾擦了擦水。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只是沉默着收拾好自己,路明非说:“我也不知道讲什么秘密,要不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回答你。”
“你把这件房间和外界分隔还有能让我昏睡过去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不应该说是“一个”问题,路明非点头说“没问题”。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今天就算了,这里的时间虽然没有外界流速快,但也不是完全静止的,时间长了有风险,我改天给你讲。”
“你——”恺撒生气开口,路明非用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不是要赖账,再过三个月你要体检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到那时候再给你讲,不骗你。你保守好秘密,等着我们的下次见面就好。”
说好的下次见面来得比恺撒想象得要快,一个月之后的会议上他遇到了给昂热校长当保镖的路明非。
参会前恐怕校长拉着路明非打扮了一顿,两个人的头发都被精心打理过了,校长穿着白西装,年轻人穿着黑风衣——和执行部的有些相似,但材质剪裁显然更胜一筹,虽然长到小腿却反而显得人身材修长比例极佳。一黑一白,正好是执行者和命令者的组合。
恺撒则是自己来的,他原本不在出席会议的名单上,这些年为了迷惑外人,弗罗斯特一直拿的是手握大权不肯放手的恶毒叔叔剧本,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加图索家内部矛盾不断,即便不管也有可能分裂。既然已经独立出秘党,也不可能加入其它任何一个阵营,这样孤立无援的局势下被看轻总比被看作是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要好得多。但也不能太被轻视,混血种总是过分自信自己的实力,说不定哪一天就有蠢货耐不住向他们发动攻击,继而觊觎的诸多阵营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一个人那是以卵击石,来的敌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会上帕西自然是要守在弗罗斯特旁边的,叔叔出发前依然觉得这样不妥,发愁怎么再给他安插一个靠谱的保镖进去。恺撒不觉得有什么人会对自己动手脚,他既不是家族明面上的掌权者,也几乎碍不着什么人的道,难听点说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主动联系他想和他结盟的倒是不少,无外乎是说他本应站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比起弗罗斯特他是更好的领袖云云。有些真心想要求得庇护的,也还能用的人他也就顺手收了给家族,更多的就不理睬了。
昂热笑呵呵地过来和他握手,路明非安分地站在校长的背后,听两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甚至眼神也很规矩地没往另一边乱瞟。从昂热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对曾经是自己得意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