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戏是处男的仪式感(剧情微)
感觉自己是将赴刑场的犯人,浑身紧张到几近麻木,现在只剩铡刀落下。
他看见一个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女穴,阴道口收缩得只有两指大小,但依然能看清内里红色的内壁,阴道随着呼吸而收缩,自穴道内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一部分积聚在小阴唇包裹的前庭内,另一部分溢出来,向身体下方流去。
如果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或许是有人用棒状器具插入了他的身体,现在这样微小的可能也不复存在了,显然侵入他体内的是个男人的性器,甚至毫无保护在他体内射精才有这样的结果。
路明非伸手抽过恺撒手里的小镜子,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真怕恺撒一用力手里的镜子就碎了。恺撒也终于认识到还有他这个人一样,抬起头来看他。
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只能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恺撒抬头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是你!”恺撒自己的声音在刚才的性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路明非对恺撒猛然睁大的眼睛和惊讶的神色相当满意。
“好久不见”他试着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像是个奸诈小人,但看来并未奏效,因为恺撒挥起手臂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
捂着下巴退后了几步,路明非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确定没有错位,他的骨头还挺结实的,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
恺撒伸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叫了那么久又滴水未进,不哑了才怪,路明非转身去给他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脚掌触地的一刻私处又被牵拉着一阵疼痛,但恺撒根本不想顾及那么多,他从检查台上下来,去椅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弯腰,抬腿,每一个肌肉收缩舒张的动作都牵拉着那一处,穿上内裤和长裤后他才突然感到安全。明知道路明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暴露在加害者面前。
路明非看恺撒皱紧眉头坐到椅子上,抬头盯着他手里的水半天才接过,纸杯里的水被一饮而尽,随后杯子就被男人紧握在掌心捏成了一团。
“还要吗?”路明非贴心地问,忘了给恺撒准备水确实是他的失误,激烈的性事后他自己也都觉得口干舌燥。
坦然地迎接恺撒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路明非也不觉得心虚,倒不是他不知道这样不对,是他做了就不怕承认。
恺撒的思绪纷乱如麻,在愤怒之后他的心情居然更接近绝望,这是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我能做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破罐子破摔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做法,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一种不足挂齿的伤害,难道就能摧毁他坚强的意志吗?别开玩笑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边发问一边整理思绪,这个问题有些模棱两可,路明非可以理解成问他冒充医生来到这里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因为我想这么做”,路明非很干脆的回答他,“我被派来只是为了确定你是否像传闻说的那样有一些隐疾之类的,但如果你说的是我为什么做这些多余的事,没有人要求我,是我自己决定的。”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恺撒的心情好多少,至少他知道不是有谁派路明非来给他一个“教训”,又或者像是战争中赢家玷污输家的妻女,是比杀人更加诛心的炫耀手段,但这对于他切实受到的伤害比根本算不上慰籍。
“你不会要说是因为爱慕我,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吧。”
其实恺撒现在也不清楚路明非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就让他昏睡过去,身体被如此折腾也没能清醒。在他醒来的时候路明非甚至自投罗网般留在他身边,简直一副毫不在乎无所畏惧的模样,一想到就气的他牙痒痒。
“算是吧?”这次路明非倒是迟疑了,“还是应该说喜欢你这个人和想占有你的身体这俩想法一半一半,刚才肯定是后面的占了上风。”
恺撒一时有点分不清路明非到底是在承认罪行还是推卸责任,他总是很难理解前废柴小弟的脑回路,可见即便成了秘党叱咤风云的执行部leader,路明非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么想来,路明非的本性就是这样扭曲的吗?果然过高的龙族血统只会让混血种变成变态精神病。
“很疼吗?”路明非问他,“我看你几乎没出血,应该没怎么伤到你才对。”
男人的视线转向恺撒的下身,他一点也忍受不了那眼神,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意味。
在强大的混血种自愈能力下,恺撒的私处确实已经不再像刚醒来那样有明显的痛感,就这样坐着不动的时候可以说只有酸胀感但不疼。
“你刚说是被派来调查我的身体情况?”恺撒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他大概会说什么要你管之类的回答,这种时候嘴炮除了泄愤根本没什么意义。
“有人泄露给我们关于你的情报——不过那人很快就被你们处理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上面又打听到你会在这家医院进行检查,所以让我假冒参与检查的医生来一探究竟。”
路明非语气平静地回答,来龙去脉一股脑倒了出来,不像是说假话或有所隐瞒的样子。
秘党和家族虽然明面上还保持着友好,但私下里各怀鬼胎摩擦不断,这样的机会一旦被抓住自然会成为攻击他本人乃至家族的绝佳把柄,把顶级执行者派来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也很合理。
不得不说,这是个大麻烦,相比之下他自身的所谓贞洁根本不值一提。
恺撒飞速转动着大脑,他对现在路明非的实力根本缺乏认知,就算不在受伤的情况下,动用武力也未必能占到上风。
威胁?见鬼的路明非孤家寡人一个,能有什么威胁得到他,相比较而言恺撒即使不顾自己的名誉,身后还有太多人有牵扯。路明非这样看起来身边人每一个都在乎,但又仿佛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的人放在哪都难搞至极。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恺撒是无论如何不会向路明非示弱的,叫他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不要说出他的秘密还不如让他现在就吊死在这间房里。
他至少还有谈判这一条路可以走,用自己这一边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路明非的保密,不但要拿得出对方索取的东西,还要赌对方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得了好处就掀桌。
“你不在意吗?”路明非冷不丁地开口问他。
“什么?”恺撒的思考被打断,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不在意我刚把你操了一顿的事情?”
怎么又要提起这个话题,路明非是有意想惹怒他还是怎么着?情商再低也低不到这种程度。
“因为你刚才最生气的时候,声音都不大,我还以为你会喊人进来把我抓起来呢,也就是说你似乎并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二是你在意的要死,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才想掩盖这件事不让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路明非坐到检查台上,离恺撒近了些,想了想又非常邪恶地补充道:“你刚才叫床的声音比你现在说话的声音要大好几倍呢。”
他看到恺撒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了脸色,暗想果然是后者吗?自尊心有时候也会带来坏的效果啊。
这是个陷阱,恺撒自然不会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翻篇,但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脆弱到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受不了路明非脸上暧昧的笑容,很想再给他一拳,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