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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授魂与

 

那就是不可以现在就和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情到浓时不由理智,可以理解,但是景元还小,还得等他成年了才能做爱。

镜流提着剑,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应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二两肉,她可以先帮他手动处理了,相信仙舟科技一定能帮他恢复如初。

应星被三人拦在家门口,被这做派无语到极点。他又不是图景元身子,虽然也的确是很馋,但是他也是真心爱景元,珍惜景元,怎么可能不顾景元意愿和身体强要了他。再怎么说,要警告也应该去警告景元这乱挑火的猫崽子才对,他最近可谓是被景元折磨的够惨,一腔情火上不去下不来,嘴里都燎了泡。但每当景元狡黠地笑问他,要不别一起睡了。应星又百般不乐意。

开玩笑,温香软玉在怀,哪能让人跑了。

就只能继续接受甜蜜的折磨。

故事到了这样,就已经是童话尾声,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结局。但现实毕竟是现实,其莫测远非简单童话可比拟。

景元失踪了。

云五其余四人在罗浮简直是捅破了天,凿穿了地,都找不到猫崽子到底钻进了哪个小箱子。应星几夜几夜不睡觉,面沉如墨,心焦欲焚。直到晕倒在工造司大门,才被工匠们手忙脚乱抬进了丹鼎司,就这样还是不安宁,吼着要起来找人,被闻讯而来的丹枫一掌敲晕。

应星已将近一周未得安眠,却做了梦。

他穿过茫茫白雾,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似乎是一个简陋的空间站。外部是静止的宇宙,偶有零散的乱石划过,内部空荡荡,罩着蒙蒙的尘土。应星正纳闷这是哪,就听见了细微的声音,很是熟悉,也许是因为做梦,这声音朦朦胧胧,应星感觉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拔腿走过去。

门就在几步外,应星走过去轻按着把手,磨砂玻璃后只有一团模糊的色块,他心中突然涌现了极大的不安。那不安如此闷钝,沉甸甸地压着应星,几乎令他喘不上气。他舔舔干涩起皮的嘴唇,还是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会客室。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背对着门的暗色皮沙发和一组零七竖八几瓶酒的酒柜,看不清颜色的厚重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合着黑乎乎的地毯,整个房间昏暗压抑的像是密封的棺材。

应星皱眉,方才听到的细碎声音反而不见了,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声,像是野兽情欲的具象化。应星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这声音是什么,当下心里狠狠骂了几句仙舟粗口,就要退出去。

自己老婆找不到结果梦到别人打炮,这什么东西。

就在应星转身要离开房间时,一声熟悉的娇吟挟持了他的脚步。应星愣住,猛的回头,连簪子都险些甩掉,他不可置信地靠近了沙发,却停在了三步之外的距离。这个距离足够百冶大人在昏沉沉的房间看清了沙发上纠缠的两道人影。但还是不真切,他的眼睛明明已经看清了是谁,他的心里也认出了是谁,可他僵死的大脑接收不了任何讯息,又或者在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

直到一只手,击破了应星全部的防御。

汗淋淋的手突然拍打在暗色沙发,色层分明。那是非常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有力,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细腻有光泽,白的在这房间里似乎在发光。眼下那手指用力扣陷进沙发皮套,粉润的指尖泛白。仅看这只手,也能想象到这手的主人正经历如何灭顶的情潮。应星自认是呆子,对他人的风流情爱全然不感兴趣,但眼下不一样,这只手的主人不一样。

那是景元的手。

就在应星被迫接受这一事实后,凝滞的空间瞬间被性爱声打破。沙发被男人有力的顶撞带的在地上撕拉作响,景元近乎尖叫的呻吟,男人舒爽的低吼,肉棒进出骚穴的水声,卵蛋拍在肉臀上的拍打声,无一不刺激着应星的神经。

应星怒气腾腾地走过去想要抓住那只手,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一步也无法靠近,空气中有看不见的墙阻拦了他,他愤恨地捶打,空气墙却纹丝不动。他只得自虐般将充血双目投向沙发上的两人,咽下喉咙上泛的铁锈味。

上面的黑发男人身形高大健壮,身高体形与他相仿,虬实筋肉上却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随着攻伐与隆起的青脉上下起伏,厚实的背肌弓起,透漏出野性的侵略感。男人一只手掐住身下人的脸颊饥渴黏腻的舌吻,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肥腻的臀肉。哪怕是应星这样的旁观者都能察觉到,男人像是繁育期的饿兽,身体全然笼罩了身下的所有物,带着浓厚独占欲的激烈动作不管不顾地将全部情欲灌注在身下的雌兽,再从雌兽的身体里汲取填满身体缺口的清凉。无论雌兽发出怎样的哀鸣祈求都不曾动摇。

随着男人动作愈发激烈,身下一点白色的春光难免泄漏出来。

真的是景元,而且是他熟知的那个景元。

少年骁卫眉眼里的灵动已然为情媚所掩盖,眼睑泛红,那双熠熠的金瞳也涣散成一波春水,濡湿眼角勾人的泪痣,随着身上男人的索取摇晃,惑人心智。白皙的脸颊上有男人的掐痕、吮吸过的水痕和咬痕,红肿唇肉上搭着无力的舌头。他的身躯布满红色的、甚至青色的痕迹,那细腻而充满韧性的胸肌被玩的泛红,淡粉色的奶头肿胀顶起一朵红樱,一看就曾被男人的唇舌肆虐疼爱过。腰腹的肌肉上凝固着一片一片的白斑,那根发育良好的肉棒正半勃,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起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吞吐着紫红色粗壮鸡巴的穴。

应星和景元并非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柏拉图恋爱,猫崽子在应星怀里蹭来蹭去最后惹火上身的日子不在少数,虽然没有进入过,但是景元每一个部位都被应星认真细致地用头脑、双手记录了下来,还肆意把玩过。包括那处秘穴,应星曾拿手指试探过,也用唇舌讨好过,拿出自己身为百冶的敬业程度,将里头全面盘查了一遍,自然知道那处虽然平时羞怯的很,但实打实的能吃硬货。

直至今日,景元用事实证明了百冶大人的判断,他的穴是真的很能吃。足有23厘米、男子手腕粗的鸡巴,被那平时紧紧闭合的小穴全根吃下,那穴已全然没有了青涩的模样,肥软烂红的像是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粗红硕大的龟头在骚浪的穴里进进出出,这想必不是第一次性爱,随着抽插的动作,穴口里的精液噗噗地被带到外面,顺着皮面流淌。

“哈啊好大,慢点”

景元的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玩弄,只有喉咙里含糊地投降,可惜男人完全不怜惜他,肏干的力度和速度几近寻仇,每一下都用力地全根没入,浅浅拔出一点又撞了进去,像是不会疲惫的打炮机,来回数百下也不见停缓,肏得快进得深。可怜景元又泄了一次后,不应期也不被放过,过量的快感冲入精明聪慧的头脑,爽的他神智混沌,双眼翻白,生理眼泪和无法下咽的涎水彻底淋湿了乱糟糟的白发。本该瘫软的双腿难以控制地在空中乱踢,自大腿根到脚尖都绷地紧紧的。而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在不小心扇到男人后被男人一只手扣死在沙发上。

最后在急速地猛肏射精下,景元那看不出白皙原貌的上身难以遏制地拱起,那张雍容漂亮的脸蛋只剩下被快感清洗过的色情泛滥。

“舒服不舒服…嗯?”

男人埋在景元的脖颈嗅闻舔舐,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景元的状态,低哑的嗓音却仍然透出了不满足,下半身从未停下缓慢的抽动。景元显然是被肏傻了,呆滞地转了转眼珠,获得自由的双臂乖顺地环绕着男人的臂膀,明明遭受了如此难以承受的激烈性爱,却仍然委屈地向施暴者寻求安慰。

应星百般说服自己,也许是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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