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恋
导出体内液体时苦恼地想。
嘛,算了,反正还有下一次。
屋内带着耳机大脑空空却反复回荡着各种画面的松田阵平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把耳机拿下贴到到门边听着,确定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后,才推开门,正好看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的森月。
一个乱糟糟,靠在沙发上摊开身体抬头喝水,黑色的头发不规则地翘起,衣服也是凌乱的随便穿上,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看起来和平时纯洁清冷完全不同的森月。
他们做过了……
松田阵平呆立在原地。
森月和萩做爱了。
虽然知道他们要做这事,可是这么直观地看到还是感觉……
为什么他会觉得森月色情,为什么他会对森月起欲望,为什么森月会和萩在一起。
“怎么了。”
森月放下水杯,向松田阵平看过来。
松田阵平低下头狼狈地避开了那个和往日完全不同,湿润又带着残留欲望的视线。
“没什么。”
他“哐”地一声关上门,坐到床上,手摸上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感觉眼眶酸涩。
萩原研二扶着松田阵平的身体,把喝得烂醉的他从车里带回家。
最近松田阵平总是回来很晚,问就是在加班,但是萩原研二去松田阵平的部门打听过,最近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加班任务。
小阵平学会说谎了,萩原研二想。
联想到他无意间在松田的手机上扫到他正在查找租房子的信息,松田想要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真是的,他心里叹气,以往直来直往,这个时候就不能坦诚一些吗。
这次也是,一个人跑出去买醉,要不是被同事看到联系到了他,估计就睡到大街上了。
“森月……”
听到松田阵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语,萩原研二更是感觉一阵儿牙疼。
既然如此,那倒是方便了许多。
“嗨嗨,森月酱,我回来了,哎哎,小阵平真是重死了,平时吃的也最多,要养活不起了,快来接一下。”萩原研二一副被松田阵平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森月平稳把人形猩猩接过,又听萩原研二说:“他在酒吧沾了一身气味,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到衣服上面。”
在看到森月表情一变,差点要把人甩出去时,又笑嘻嘻地说:“开玩笑的,我看了,还没吐,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快点把他衣服脱下来,给他清洗一下吧。”
把人托到床上,森月开始解松田阵平的衣服,松田阵平的眼睛半阖着,他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人是谁。
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令他神志不清,四肢无力,慢慢的,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把眼前的人认成森月。
“森月……”他喃喃着。
“嗯?”森月停下动作,靠近他看他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用手臂一压,按下脑袋亲吻亲吻起来。
舌头自然而然地撬开唇齿,像是饥渴已久似的去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森月想要起身,松田两只手都抱了上来,像是撒娇似的哼哼起来。
在梦里都不让我亲吗。
他感觉到了森月的拒绝,身体还使不上劲儿,委屈的不行,勉强睁开靛青的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
森月看到他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立刻就被对方找到破绽乘胜追击,大肆特亲了起来。
就着对方的唇瓣吮吸,松田只感觉这个梦格外真实,森月的嘴唇和他想得一样柔软香甜,像是玫瑰又像是奶酪。
人这么好,整天却想生想死,弄的自己没忍心下手,却被萩那个家伙抢先了。
明明森月是先向我发出的邀请啊……
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退出了,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澄澈的液体越喝越多,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里酸涩和痛楚,忘掉这一切。
但是现在,嗯,这感觉真不错。
森月掐了一下松田的脖子,让他松开嘴,摸了摸自己被亲肿的嘴唇,看到对方胳膊还在向自己伸来,眼睛却无法对焦的模样,无奈地叹息一口,认命地继续给他脱衣服。
跟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还是先把他的衣服脱掉,哄哄他,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再说。
一边摆脱松田阵平慢腾腾缠过来的四肢,一边给在这方面意外配合的松田脱掉裤子,除了在把他抬起身脱掉上衣时,又被他强行亲了几口外,松田阵平总算是全身赤条条只剩一条内裤地躺在床上,露出了他结实饱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迫瘫软下来的肌肉。
总算完事了,森月松了口气,就准备抱着衣服离开这里。
“森月,森月……”
松田阵平努力地想要起身拉住森月,却只能瘫在床上,想说一些挽留的话,糊成一团的大脑又只能让他喊出名字。
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到。
他又急又气,呜呜咽咽地还说不出来话。
这是个什么梦啊,仅存的一些思维让他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憋出来。
“咔”的一声开门声,萩原研二走进来,和正准备要走森月对上,他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喊森月名字的松田,一脸苦恼地说:
“把小阵平就这么放这里不太好吧,你看他难受的一直叫你,一会儿吐床上就麻烦了,不如先把他带到卫生间让他吐出来,这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
森月觉得萩原研二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把松田阵平扶起,干脆把他抱到卫生间,松田阵平似乎茫然了一阵儿,但很快又开心的贴住森月,然后被森月无情地按到马桶旁边,用温暖的手按揉胃部。
喝得大脑都懵了的松田胃里的确有太多未能消化的酒液,被这么有技巧性的一揉,立刻反胃得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吐着吐着他迟钝地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自己的肚子还更大更涨了。
“还需要灌肠吗?”
森月到是发现萩原研二已经把松田阵平仅剩的内裤扒下,因为姿势的原因两瓣臀瓣自然张开,露出中间青涩的菊穴,又被萩原研二把之前买过的灌肠道具捅了进去。
因为瓶口被设计得前细后粗,再加上松田被酒精麻醉,连肛门都是放松状态无法夹紧,灌肠液很容易就灌了进去,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菊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茫然,只能张开含住瓶口,咽下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撑大了松田的肚子。
“嗯,这样解酒解得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萩原研二说。
酒量极差,也很少喝酒的森月点点头,帮着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难受的松田阵平放松身体。
吐完后的松田阵平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森月身上,只有屁股翘起不断被液体灌入,他感觉身体不对劲又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只能哼哼着向森月蹭着撒娇。
“好了。”萩原研二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塞入,堵住穴口。
“等个十分钟就可以让小阵平排出了。”他说。
“萩?”松田阵平摸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疑惑地说。
“哟,是我哦,现在能辨认出我的声音了啊,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小森月的名字呢。”
“……”
松田阵平把脸趴在森月的怀里,不再说话。
“哈哈哈,是生我气了吗。”萩原研二眯着眼睛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然后在松田排出体内液体后,又给他灌了两次,逼得松田捂着肚子,想起“不要了”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