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坠落
看他舌头上白色的精液,然后喉结滚动,闭嘴吞下。
本来有些退却的森月被萩原研二这么一番舔弄又燃起兴致,萩原研二嘴角勾起媚气的笑容,自己主动躺下,掰开自己的大腿。
“快来操研二酱的小穴吧。”
他还是和片子里学了一些东西的!
穴口顺从地张开,让不管怎样他都很喜欢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抽插间“叽咕叽咕”汁水声响起,他感觉自己的笑容应该变淫荡了不少,尤其是看到森月脸颊泛红,原本看不懂的眼眸里已经全是他和情欲。
终于完完全全地占有了。
但是,还不够。
“啊……啊……就是那里……太快。”
被戳蹭到敏感点让他放声浪叫,身体配合地打开,用腿盘住森月的腰,紧致敏感的穴时不时颤抖地溢出一股水液,在抽插间溢出,部分被击打成白色的泡沫,部分又被顶回和润滑液混在一块,让他的肠道一直能滑溜溜地支撑坚硬性器的反复顶弄,感受着前列腺快感。
感觉自己的身体永远在渴望着森月的触碰,无论是身体里还是身体外,身体在抱住森月后忍不住地不停颤抖,穴口还在被抽插,屁股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两人的腿根,嫩红的肠肉被勾出又插回去,肠子里已经爽地不行,而抱住森月,是森月在和他交合这一事实更是让他爽地灵魂都要飞起。
他感觉自己的笑容过于痴态,实际嫣红的眼尾非常挑人,氤氲着水汽却非常专注的紫色眼睛里更是满是诱惑,就像一个在勾引天使的生涩魅魔,对自己并没有太多信心,缺笨拙又用心地努力着。
“啊……嗯啊……森月……”
感觉自己又要射了的萩原研二呻吟着叫着森月的名字。
“哈,哈……嗯?”森月低喘了几声回应。
“我爱你。”萩原研二说。
“我也是。”森月说。
“哼,哈,哈哈。”萩原研二挺着身体笑着射精,眼角却滑下泪水。
森月困惑地看着恍惚的萩原研二,不过还是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
“怎么哭了?”
“爽的。”
“诶。”
“哈哈,再来一次吧。”
萩原研二夹紧体内性器,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的他体内紧致得厉害,让森月发出闷哼声。
而已经射过两次的萩原研二持久了许多,身体相对也更加适应这种入侵,可以敞着穴就着就着分泌出的肠液尽情吮吸,找到自己敏感点的萩原研二更是努力开发自己的后穴快感,让自己痉挛的肠道无比顺合地紧贴将之捅开的性器,不断爆出汁液。
“嗯呃……不要……再快一点……”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只是在沉迷于这种过度快感中,偶尔清醒过来看到森月,又会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用手勾住对方的脑袋讨要亲吻。
“不再来一次吗?”
他用酸软的四肢缠住森月柔韧细腻的身体,黏糊糊地舔上对方的胸口。
“你射了四次,我也射了两次,你屁股里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肛门也肿了,不能再做了。”
森月用手指摸了摸萩原研二又热又肿的后穴,现在还外翻着合不拢地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着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
而且他感觉自身也沾满汗水,唾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迫切想要去洗澡清洁一下自身。
“那好吧。”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和森月交换了一个亲吻,在想到过几天屁眼没那么肿之后又可以和森月做,这才把自己已经皱皱巴巴,浸着各种液体的白衬衫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披了一件衣服。
“这个?哦,本来想整一个衬衫诱惑,不过后来就忘光这件事,结果变成抹布了。”他讪讪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总感觉有些嫌弃,不过还是抱着衣服,夹着屁股里的液体一起去卫生间里洗一洗。
要不是过夜会拉肚子,真想带着森月的精液一起睡,萩原研二在卫生间里打开花洒,用手顺着水流导出体内液体时苦恼地想。
嘛,算了,反正还有下一次。
屋内带着耳机大脑空空却反复回荡着各种画面的松田阵平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把耳机拿下贴到到门边听着,确定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后,才推开门,正好看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的森月。
一个乱糟糟,靠在沙发上摊开身体抬头喝水,黑色的头发不规则地翘起,衣服也是凌乱的随便穿上,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看起来和平时纯洁清冷完全不同的森月。
他们做过了……
松田阵平呆立在原地。
森月和萩做爱了。
虽然知道他们要做这事,可是这么直观地看到还是感觉……
为什么他会觉得森月色情,为什么他会对森月起欲望,为什么森月会和萩在一起。
“怎么了。”
森月放下水杯,向松田阵平看过来。
松田阵平低下头狼狈地避开了那个和往日完全不同,湿润又带着残留欲望的视线。
“没什么。”
他“哐”地一声关上门,坐到床上,手摸上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感觉眼眶酸涩。
萩原研二扶着松田阵平的身体,把喝得烂醉的他从车里带回家。
最近松田阵平总是回来很晚,问就是在加班,但是萩原研二去松田阵平的部门打听过,最近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加班任务。
小阵平学会说谎了,萩原研二想。
联想到他无意间在松田的手机上扫到他正在查找租房子的信息,松田想要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真是的,他心里叹气,以往直来直往,这个时候就不能坦诚一些吗。
这次也是,一个人跑出去买醉,要不是被同事看到联系到了他,估计就睡到大街上了。
“森月……”
听到松田阵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语,萩原研二更是感觉一阵儿牙疼。
既然如此,那倒是方便了许多。
“嗨嗨,森月酱,我回来了,哎哎,小阵平真是重死了,平时吃的也最多,要养活不起了,快来接一下。”萩原研二一副被松田阵平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森月平稳把人形猩猩接过,又听萩原研二说:“他在酒吧沾了一身气味,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到衣服上面。”
在看到森月表情一变,差点要把人甩出去时,又笑嘻嘻地说:“开玩笑的,我看了,还没吐,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快点把他衣服脱下来,给他清洗一下吧。”
把人托到床上,森月开始解松田阵平的衣服,松田阵平的眼睛半阖着,他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人是谁。
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令他神志不清,四肢无力,慢慢的,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把眼前的人认成森月。
“森月……”他喃喃着。
“嗯?”森月停下动作,靠近他看他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用手臂一压,按下脑袋亲吻亲吻起来。
舌头自然而然地撬开唇齿,像是饥渴已久似的去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森月想要起身,松田两只手都抱了上来,像是撒娇似的哼哼起来。
在梦里都不让我亲吗。
他感觉到了森月的拒绝,身体还使不上劲儿,委屈的不行,勉强睁开靛青的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
森月看到他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立刻就被对方找到破绽乘胜追击,大肆特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