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些人是不是过于热情温暖了
外的微弱灯光,看到性器上面已经沾满自己的口水,一种把森月标记到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一边用手帮着撸动着性器,一边抬起森月的腿,在大腿内侧吸吮出一串的吻痕,听着森月捂着脸发出低声哼哼的呻吟声,更是兴奋地脱下裤子,用自己的大腿嫩肉夹住森月的性器,顺便偷偷撸了几下自己已经压不住的牛牛。
本来经常锻炼而肌肉紧实的大腿因为之前的受伤,长久无法运动变得柔软了很多,介于软硬之间的独特触感加上萩原研二的特意夹紧使得森月的喘息变清晰了许多,这种喘息刺激着萩原研二,让他的牛牛没过多久就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趁着森月状态还是恍恍惚惚没注意到这面,萩原研二带着坏笑把自己的精液都抹到森月的性器上面,在精液的润滑下,他腿间的摩擦更为顺畅,不久后在一声压抑的闷哼里,硬起的性器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腿间。
“你射了好多啊。”萩原研二亲昵地凑近森月,带着色情暧昧的笑容指了指自己往下流着白浊的大腿。
森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抱歉。”
萩原研二用手沾了沾腿间的浊液,在森月的腿上写了一个“萩”,不过很快又被他擦去。他一边若无其事地闲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一边拿手纸把两人擦拭干净,抬起头时就看到森月在静静地看着他。
清澈的瞳仁明明近在眼前,可无论怎样用力观察,他都无法从中寻觅出什么。
他知道森月一直没有放弃死的想法。
萩原研二的心里沉重无比,表面却露出轻盈的笑容抱住森月。
“心情好一些了吗。”他问。
“……嗯。”
“可是研二酱的服务不是免费的。”
萩原研二用脸颊蹭蹭森月的胸口,他好像永远都抱不住这个人。
“……什么”
“下周我们去约会吧!”
和森月并排走在冬日祭典上,路边贩卖着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萩原研二买了两份章鱼烧,递给了森月一份。
“你那个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哪一份都想吃,吃不下就拼命往肚子里塞,最后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充满怀念地把章鱼烧咬紧嘴里,酱汁和丸子的清甜让他眯起眼眸。
“然而最后都给我了,我被迫吃了很多。”森月认真纠正道。
“哈哈,那阵胃口太小了,如今已经可以反过来,无论森月酱想吃什么,即使只咬一口,剩下的研二酱也都能解决。”萩原研二自信满满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诶,难道只是小孩子的特权吗……”
两人闲聊地走着,在吃完东西后,萩原研二顺势牵起森月的手。
“小时候你就这么牵着我,公平起见,研二酱现在也要牵回来。”萩原研二振振有词道。
森月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但是在看到周围有越来越多惊异的目光看向他们后,他顺手买了一个面具遮住脸,也让萩原研二遮挡一下自己。
“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发现即使在买面具时,两人还是牵着手,面具店老板乐呵呵地和他们说。
“嗯哼~那当然了。”萩原研二握紧森月的手。
冬季的空气自带一种冷凝,即使是白天,阳光和煦地照耀着,萩原研二仍然感觉到一股散不去的寒冷。
啊,果然是身体还没好,在以往可没有这种感受。
森月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不会想到就这么冻死挺好的吧。
哈哈哈,真是的,明明最近森月都表现的很正常,自己一直这么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一些了。
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和自己建立恋爱关系呢,一直一直拖下去,一直明天吧明天吧,到最后也没有信心。
他喜欢的是诸伏景光,呐,真好呢,性格温柔,会照顾人,会做饭,长像也是精致那款,两个人站在一起都很般配。
自己好像除了身高高了一些,没有任何优势,本来还算强壮的身体现在也一身手术留下的狰狞伤疤。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有了面具遮挡,好像把他心里的面具也给去除了,让他可以尽情的悲春伤秋而不被人发现。
好在他现在已经牵住森月的手,能让他确信森月是对他有感情的。
自己的心意,该如何告知。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数量也越来越多,祭典上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有些人开始奔跑,有几个人大声呼号着。
萩原研二也拽住森月紧急跑到宽敞视野又开阔的地方,隔着能有一条街的距离,滚滚浓烟腾空而起,顺着微风四处荡去,空气中飘着焦糊味。
啪啦啪啦。
“啊,烟花!”有人指向天空。
黑色的浓烟中确实有隐约的闪光,密集的烟花炸响听不出烟火的美感,反而像是有炸弹在爆炸一样
在人群焦灼的声音里,他们猜测,大概是给祭典晚上准备放送的烟花意外着火,导致了这场火灾。
三四辆灭火车在进行着灭火作业,其他车在旁边司机而动,有人过来疏散拥挤的人群。
萩原研二牵着森月的手走着,这形似爆炸的声音不免让他想起之前松田阵平和他说的他的同事都炸死了的那一场事故。
他会尸骨无存吗。
森月会伤心吗。
他的话,会不会想到炸死也是个好死法,然后拜托阵平给他做一个炸弹,小阵平会说“你疯了吗?”然后把他绑在床上,让他哪也不许去。
也有可能哪块有炸弹犯的报道就去哪里,说不定还有交换人质之类的然后顺理成章地被炸弹犯炸死。
小阵平怎么办呢,为我们报仇?在深夜里偷偷哭泣?
真是太可怜了啊小阵平。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走出去才发现他们这场失败的冬日祭典约会已经结束,萩原研二和森月找了一个路边的长椅坐下,难得的,萩原研二一副安静思索的样子。
“诶,森月酱,你说我们当初要是一起死在崖底会怎么样。”不一会儿,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
“不怎么样。”森月说。
“诶,真的吗。”
这个回答出乎了萩原研二的意料,他看着森月的眼睛,森月也看着他的眼睛,萩原研二不知道森月话里成分的真假,他注视了森月一会儿,渐渐地,开始觉得反正都无所谓。
“给你唱歌好吗?”萩原研二说。
没等森月点头,他就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五月雨是绿色的……恋爱了,寂寞着……无法说出喜欢你的初恋。”
这是第一次萩原研二在森月清醒状态下完整地把这首歌唱出来,往常总有些轻浮的声线这次听起来却有些忧郁。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唱歌环境,远处的火焰还在燃烧,虽然场面已经被控制,但是围观者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被这种场面吓得哇哇大哭,警察拿着大音量的扩音器大吼大叫,命令听他们后退,那些警察的队伍中可能还有他们的同事。
可萩原研二仍然在唱着,唱着唱着就靠到了森月的肩膀。
“我啊,在小阵平说我差点被炸死后就一直在做一个梦。”萩原研二说:“梦见你躺在沙滩上,越来越多的海水慢慢覆盖住你,海水吞噬着你的身体,你睁开眼睛像我求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森月想说什么,却被萩原研二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