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急()
药效确实很猛,这会儿他已经快要失去神智。
火苗从小腹燃起,蔓延到全身,让他眼前迷朦一片,瞳孔无法聚焦。
身体的热让他急切的想要触摸冰凉,但是脑海中始终有一个意识告诉他:远离棠溪朵。于是他只能一个翻身摔在地板上,贪婪地汲取地板上那点冰凉。
摔在地上的疼痛不仅没让他清醒,反而转变成了一阵酥麻,控制他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弯着腰贴着地面压制欲望。
连景眼尾微红,薄唇已经因为紧紧抿着而变得粉嫩,面颊上微醺的酡红让人看了就起了欲望。
连景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件事。
好想做爱,和远离棠溪朵。
那边棠溪朵大概是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刚刚摔下床的声音有点大,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如果有人听见的话应该会进来救他的吧……?
意识快要被火海吞噬,全身迅速升温,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
如果有人触碰他的话,就会发现他的体温高的惊人。
外面隐隐约约有一些争执的声音。连景努力的睁开眼睛去听,但是听不清楚。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几男几女在一起争执,最后安静下来。
随后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
棠溪朵吓得清醒了些,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手上拿的蜡烛还插在小穴里搅弄。
连景并不是很能辨别出面前的人,只是在那人将他抱起时,他下意识收敛了防备,整个人贴在那人身上汲取凉意。
淡淡的洋甘菊味从那人身上传来,带来熟悉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间,他只听见了那人和别人的交谈声,随后棠溪朵便被拖了出去。
“君乐,好热……”连景孤注一掷般拉住君乐的领口,把他平整的领口弄的乱七八糟。
他紧紧抱着君乐,渴望借此缓解热浪,但是没用。
“她给你下药了?”君乐用手贴着他的脸。
他的手常年都是冰的,贴着很舒服。
连景眯起眼睛看向来人,眼里迷蒙一片,不知所云的应了一声。
性器高高挺起,里衣束缚了他,他无意识地扯着衣服却扯不下来。
君乐看出了他的意图,帮他扯下衣服。
“要不要……帮我,嗯,找个姑娘?”连景艰难道。
君乐坐在原地思考了一瞬:“大皇兄很难受吗?”
连景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怎么可能不难受。
他的样子配上这幅神情,简直就是在勾引人。
“要不要我帮你?”君乐压下眼帘,看不清神情,手上动作已经朝他挺起的性器而去了。
连景面上有些羞赧,感觉被弟弟看光了自己的身子是很羞的事情,尤其是他还在对自己的性器上下其手。
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弄的很舒服。
性器前端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果冻般的舌头在前端来回搅动,时不时捅到嗓子眼,就像真的在操一样。
这就是口交吗?连景失神地想。
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君乐压着一条腿,露出了后穴。
身上的热还没有散去,疯狂叫嚣着交合。
刚刚被君乐口交过,连景已经射过了一次,现在身体疲软又敏感。
君乐把两只伸进他的口腔,按照惯例搅动,搅出津液后插进他的后穴做扩张。
连景是个正常人,从没有见过两个男人做爱是怎么做的,此刻不免有点慌神。
“君乐……啊……”
君乐在他的后穴里一按,连景顿时就软了声音,整个人失去力气,只能任由摆布。
淡淡的酒香混着欢爱的味道在室内徘徊,酒香倒是让人醉了一般。
君乐用手遮住连景的眼睛,抓过旁边的酒壶倒了一小杯,贴在连景的嘴边,轻声道:“大皇兄,喝酒么?”
连景意识还沉浸在刚刚后穴的刺激中,冷不丁的手里就被塞了酒杯。
君乐一手控制连景和他手挽手喝酒,一手握着酒壶往嘴里倒。飞溅的酒水撒在脖子上,君乐没在意,用手抹了一把后把手指插进连景嘴里。
“咳咳咳……”连景面上飞上一抹红。
刚刚喝过交杯酒,这姿势他再清楚不过。
被呛到了,他无措的看向君乐,渴求得到帮助。然而君乐只是表情冷淡但手法轻柔地给他做扩张。
他莫名觉得,这个弟弟就是天生的掌控者。
看着差不多了,他直接顶了进去,一路顶到最深处。
快感和痛感席卷而来,连景大脑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滑了出来,滴在床单上。
“我……嗯啊,好痛,君乐……唔……”没等他说完,君乐已经开始在里面缓慢抽插。
后穴非常紧,即使做了扩张也难以在里面自由行动。
“大皇兄,放松。”君乐偏头去吻他的唇。
连景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后穴紧紧绞着他的性器让他动弹不得。
软软的舌头伸进口腔,掠夺连景的每一寸领土,吸干每一寸空气。
君乐坏心眼地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撩的连景几次想退开却被他按住脑袋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连景的后穴算是放松了一点。君乐借此机会开始抽插,几下就让连景软了腿。
龟头擦过一个地方,连景断断续续的呼痛声直接变了调。君乐便加大力度往他的敏感点上撞,撞的连景神志不清,快感顺着脊椎骨窜上大脑。
后穴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再一次挺立。君乐一手帮他套弄性器,一手压着他的腿在后穴抽插,爱液不断往外溢,让二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黏腻。
连景觉得自己像龙卷风中的一片树叶,欲望的龙卷风席卷了他,而他跟随欲望漂浮。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面前正在操自己的人是亲弟弟。
羞耻和恐慌席卷了他,被催情药和酒精麻痹的神经骤然清醒过来。
他扣住君乐的手臂,指腹将君乐的手臂抓出红印。
“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弟!”连景颤抖着嗓音道。
君乐没有在意手臂上的红痕,哪怕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他只是睫毛蹁跹,加大了顶撞的力度,顶的连景说不出一句话。
“大皇兄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是三弟做的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