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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选择X阳痿为目标的训练计划

 

他们开始了唐嘉秋的训练计划。

江女士又出差了。江女士不在家时,爸爸也对他不闻不问。

唐嘉秋便连白天都会偷偷溜进阁楼。阁楼里多了好多不属于凛拉的小东西。

凛拉给唐嘉秋布置了好多作业。

唐嘉秋悄悄买了电击器,躲在卧室里看色情片,感到兴奋的身体勃起后,就用电击器把它电软。

“好痛……”

唐嘉秋哭得眼睛都肿了。手却没留情地再一次按下电击开关。

阴茎每天都要被电好多次。因为凛拉不允许他再干别的事情。

电话卡被拔走,按进了凛拉的手机里。还把唐嘉秋手机的wifi也断掉了,只留下占了几乎快一半内存的色情片。

唐嘉秋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看着片电击下体虐待自己。

阴茎被电得好凄惨,又红又肿,缩成一团,好像快糊成一团烂肉。

他有时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勃起了,只是因为现在连挺立都会发痛,然后下意识按下电击的开关。

每天都在哭。因为想把每一次高潮都留给凛拉,射精次数一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干净的,未经人事的阴茎。

还没有被使用过,就已经被电烂了。以后都再也用不了了。

唐嘉秋被困在茧房保护得太好了,他还不知道社会对阳痿的意义。

但他每晚去阁楼时,看见凛拉对他的下体越来越嘲弄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他慢慢变成一个废物一般,就忍不住发出呜咽,生痛的阴茎在凛拉的注视下挺立。

白日的作业做完后,晚上要回到阁楼给凛拉检查。

“凛拉。”

唐嘉秋不安地叫他的名字。

他的双手按照惯例地被拷住,双膝分开跪在地上,眼睛被蒙住,凛拉也不说话,什么都听不见。

鼻翼扇动,闻得见凛拉的气味。

在沉闷的狭小的阁楼里,凛拉就像带着奇异的清香,冽冽的,能驱散夏天所有的潮热躁闷。

“好像不需要训练啊。”

凛拉的声音响起。

唐嘉秋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拨了拨,在凛拉手中弹跳着。

“在我面前很硬呢。你做作业没有偷懒吧?”

“没、没有。”

唐嘉秋哭着就要发誓,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完全蒙住。

呼吸被阻隔,鼻子下意识动了动,唐嘉秋闻出来了。是凛拉的衣服。

裸露的阴茎突然被含进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唐嘉秋大腿紧绷,深喘着气,嗅着有凛拉的气味的布料。

凛拉几乎不舔唐嘉秋的阴茎的。敏感的性器没过多久就射在了凛拉嘴里。

迷茫地睁着眼,透过衣服的针织缝隙看着天花板发呆。

原来凛拉舔阴茎也很厉害。

他在凛拉手里就是很容易射精,高潮每次都来得好快。

凛拉也钻进他的衣服里,歪着脑袋仰头看他,张开嘴,殷红的舌头上是唐嘉秋白花花的精液。

“这是你今天的奖励。主人。”

凛拉是唐嘉秋的玩具。

唐嘉秋在心底默念,突然好茫然,像在游乐园走丢的可怜小孩。

一直这样持续了一周。

唐嘉秋白天电自己,晚上就能射在凛拉嘴里。

他的电话卡还在凛拉那里,位置对调,现在可以随便上网的人是凛拉了。

他总当着唐嘉秋的面玩弄唐嘉秋的隐私,把记录全都备份进手机。

趴在唐嘉秋大腿上,把唐嘉秋挺立的阴茎折下来,就这样张开嘴随意舔着。

张开嘴也只能含住龟头,伸出舌头绕着冠状沟舔弄,偶尔会戳弄尿道口。

他举着手机,专心地浏览唐嘉秋和朋友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还把唐嘉秋感到羞耻的设为隐藏的帖子也都看了个遍。

唐嘉秋的阴茎更像他嘴边的玩具,想起来了便逗弄下。

有时阴茎脱离了口腔,重新弹跳着挺立。

凛拉暼唐嘉秋一眼。被拷住的手便颤抖着将性器重新往下按,送到凛拉嘴边,等待他再一次愿意舔舔。

即使是这样,唐嘉秋也越来越射得很轻易。

凛拉轻轻碰一下,他都想要高潮。

凛拉是唐嘉秋的玩具。

越来越像一个笑话了。

凛拉是唐嘉秋的哥哥啊,比他大三岁。

什么都比他懂得多,什么都比他做得好。唐嘉秋是阳痿早泄的废物,凛拉是把他操得哭叫求饶的哥哥。

唐嘉秋要做哥哥的玩具。

一周后,唐嘉秋马上就要开学了。

江女士出差回来了。

唐嘉秋再一次站在书房里,汇报了这周发生的事情。他这周没有犯错误。

不过江女士还是让他趴在墙壁上,把屁股抬起来。

唐嘉秋知道,这是妈妈要对他检验。

幸好凛拉已经帮他完成了训练。

——

“凛拉!”

唐嘉秋没忍住,在白天就跑上了阁楼。

折叠梯被踩得“咚咚”响。凛拉在窗前回头。

“我做到了!”唐嘉秋高兴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勃起了!”

好傻。好可爱。最开始就说过了,唐嘉秋是个漂亮傻子。

凛拉把唐嘉秋拉上来。

唐嘉秋自然地将手臂伸直,等待自己被拷住。

“还有另一项要检查呢。”

唐嘉秋红着脸把自己的屁股凑上去。

大白天就做爱。江女士还在家里。唐嘉秋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凛拉对此没什么表示。他会做唐嘉秋要他做的任何事。

——

凛拉是,被藏在阁楼的,瞒着唐嘉秋的秘密。

被锁在小黑屋里,像恐怖故事里不见天日的恶魔。象征厄运,扭曲,一切邪恶的意象。

一旦被放出来,就会带来灾祸。

当天晚上,唐嘉秋打开了那扇阁楼的门。

凛拉像往常一样,坐在月色下,窗边,回头看他,长发垂落在地上。

“你出来。”

唐嘉秋小声说:“带你去个地方。”

凛拉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小小的阁楼。

明明他有钥匙,既能打开门,又能打开手铐,但他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出过阁楼呢。

唐嘉秋牵着凛拉的手,悄悄走出走廊。凛拉的手心冷冷的,但不冰,像玉一样。

好奇地问:“你的钥匙哪里来的?”

凛拉回答他:“很久之前,换过保姆,我把钥匙偷走了,她以为是自己搞丢了。”

说完他观察唐嘉秋,对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

唐嘉秋带凛拉去了屋顶。

要先从二楼小心地爬上树干,再往上爬,可以很勉强地勾住屋顶的地杆,再扑腾扑腾上去。

唐嘉秋累到喘气,他是完全的运动白痴。

凛拉坐在他身边,手撑在后面,偏头注视他。

“这是我家最高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唐嘉秋的眼睛亮亮的,像是邀功。

屋顶的光线很充足,头顶冷冷的月光,和不远处暖黄的庭院灯,都在凛拉脸上投下,像釉彩一样漂亮。

唐嘉秋不自禁倾身,将凛拉的长发拢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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