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获得阁楼钥匙
次再被打。我就杀掉,那个部位。”
凛拉说长句时总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但并不沙哑,是一种很奇特的音色。
唐嘉秋呆呆地看他,很苦恼。
他又决定不了自己会不会被打,他的屁股也不想被杀掉。
唐嘉秋屁股的血止住了,屁股和大腿都晾在外面,挨着冰冷冷的凛拉,大夏天,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冷冷的了。
于是他把裤子拉上来,对凛拉告别。
凛拉浅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嘉秋慢慢离开。
爬下楼梯,关上门,又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只眼睛。
圆圆的,像猫咪。凛拉之前透过天窗见过猫咪。
“晚安,凛拉。”
眼睛的主人说。
凛拉趴下来,侧脸枕着地板,靠得唐嘉秋好近。
他伸出舌头,想舔舔唐嘉秋睁着的眼睛。
但好可惜,门彻底关上了,传来上锁声音,眼睛也跟着消失。
——
唐嘉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比阁楼大了好几倍,宽敞又亮堂,每个角落都很明亮。
唐嘉秋洗完澡出来,腿还有些软。
为什么凛拉要被关在阁楼呢?为什么要被关在自己家?
凛拉,凛拉,凛拉,你到底是谁呀。
唐嘉秋在柔软的床上胡乱翻身,把被子弄得乱糟糟。
过了一会儿他从被子里抬起头,脸色通红,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输入口交的关键词,又顺着个性化推荐一直往下看,唐嘉秋将手机静音,点开了一个视频。
口交。好像和凛拉对他做的不太一样啊。
屁股,凛拉也舔他屁股,但舔的地方怎么好像也不太一样。
哦哦,这个他知道,做爱,要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
唐嘉秋抬起头,被闷得窒息的两颊潮红。
凛拉,和他吗?
他目不转睛,看着视频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露出很夸张的表情。
虽然没有声音,不过唐嘉秋觉得没关系,因为凛拉也很少发出声音。
他将手悄悄探进睡裤,握住了刚刚被凛拉舔过的部位。
攥住,然后上下撸动,就像视频里那样。不过他好生疏。
看着视频,想着凛拉的声音。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凛拉对他说。
在唐嘉秋即将再一次获得奖励时,他蓦地停了下来。
已经到达顶端的性器难以忍耐地颤动几下,失落地错过了高潮。
唐嘉秋夹着腿喘息,抖动了好久才重新平静下来。
他只是在想。也许。
也许他应该把自己的每一次高潮都送给凛拉。
这样凛拉应该会高兴。
唐嘉秋想要知道关于凛拉的事情。
他决定讨好自己的母亲。
他在自己的卧室翻翻找找,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躲进厕所里,把它穿在里面。
母亲在餐厅吃早餐,父亲先去上班了,保姆也不在,只有江女士一个人。
她看见了起床的唐嘉秋,让他坐过来陪自己。
唐嘉秋慢吞吞走过来,没坐下,双手交叉攥住衣服下摆,将短袖脱掉随手扔走,又连内裤一起将裤子脱掉,赤脚从布料堆里走出来。
他看见母亲的神色在上下扫视过他一遍后,变得和蔼很多,又露出了他非常熟悉的迷醉表情。
“妈妈。”
这样叫她。
穿着成人尺码的纸尿裤,厚重的纯白布料包裹住臀部,开口处有些勒,将软软的肚皮勒出凹陷。
往往这时,江女士都会变得格外好说话。
唐嘉秋被抱在女人怀里,像还未懂事的懵懂小孩一样开口:
“妈妈,阁楼里的哥哥是谁啊?为什么他要在我们家?”
“你叫他哥哥吗?”
像是觉得好笑,江女士笑了会儿才说话,带着紫调的口红印粘在汤匙上:
“那就让他当你的哥哥吧,你想要一个哥哥吗?我的小天使宝宝。”
唐嘉秋看到了江女士给的他们家的户口本,一页,两页,三页。四页。
第四页,凛拉的姓名印在上面。
显示他的出生年月,比唐嘉秋大三岁。已经19岁了啊,凛拉。
江女士说,凛拉是他们资助的孩子。家乡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家人都去世了,是一个可怜的孤儿。
他们响应慈善号召,收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将他养在家里。
“可是,”江女士对唐嘉秋过于温柔的语气在这时显得有些残忍:“他很不听话啊,只能把他关起来了。万一打扰到我们的小天使快乐成长怎么办,多么罪大恶极啊,是不是?”
唐嘉秋很仓惶地逃走了。
当晚他没有再悄悄去阁楼。
这是自从他生日以来,他第一次缺席。
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
凛拉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透过茂密的树叶能隐约看见泳池。唐嘉秋一直很喜欢这个泳池,现在也再也没去过了。
送饭的保姆又来了。粗鲁地将餐盘磕在地上。
凛拉安静地看着她离开,低下头,咬着食物。大概率是晚上唐嘉秋吃剩下的剩菜剩饭,本来会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东西,端到他这里,是他唯一的食物来源。
第四晚,第五……
凛拉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门。门后传来细微的响动,那是锁开的声音。
门被打开,唐嘉秋纠结的脸出现在面前。
“凛拉。”
听上去很心虚,好像很不安,弱弱的,显得好委屈。
唐嘉秋爬了进来,把门关上。
阁楼很矮的,屋顶是三角形,除了最高处能勉强站直,其他地方都会顶住脑袋。唐嘉秋的情况好一些。
唐嘉秋比凛拉矮,他们肩挨肩躺在一起的时候比过。
他曾经很困惑为什么,现在他不困惑了。
因为凛拉是他的哥哥。
凛拉没理他。肯定生气了。
唐嘉秋好犹豫,他其实准备了道歉礼物。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过我妈妈很喜欢,我觉得,那应该还不错吧。”
凛拉没什么反应。
唐嘉秋咬着下唇,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狭小的阁楼里。
窄窄的空间里,他久违地感到了赤身裸体的羞耻。
唐嘉秋往前挪了几步,耻部刚好就在凛拉的面前。
凛拉直视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厚重的,出现在一个青少年身上而显得怪异的,纸尿裤。
唐嘉秋忍住羞赧,问:“你喜欢吗?”
凛拉还是靠着窗,动都不动一下。
唐嘉秋好无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凛拉才是他的玩具啊,凭什么对他生气。
就这样罚站了好久,凛拉才终于开口:
“尿给我看。”
唐嘉秋宕机:“什么?”
“不是穿了纸尿裤吗,直接尿吧,我想看。”
凛拉说得好轻易。
唐嘉秋的腿发软,几乎快要跪下,凛拉又让他不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