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姬别情x十三
首打伤的家伙。
但是他又想到什么转回去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只有一只手了,祁进。
十三沉默地杵在那里,李疾风向他师叔问好,然后疑惑地看着十三。
他别别扭扭地不想和祁进待在一起,跑走了。
后来要去找李疾风不得不和祁进一起走,十三一路上没敢和祁进挨近,祁进倒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显得只有十三在意。
十三想,他叛徒,可是他断了条手诶,可是他叛徒。
李疾风中了半遮目需要找李飞野索取解药,十三出门在外一直拿的都是一把短剑,从不用链刃,虽然他链刃这方面倒是有天赋,不代表他善使短剑,一不小心就被李飞野绑在了悬崖上。
十三睁着个眼睛却觉得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清攻击的大致方向,甚至不慎硬接了几下,直到祁进将他救下来他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他问祁进拿到解药了吗,祁进说拿到了。他又说,可是李飞野说他从来不把解药带在身上。祁进倒是有问有答的,不过这下含糊了些许,只说总有办法拿到的。
十三突然明白了什么,凑近悄悄说:“你用当年的手段了?”
祁进被他这一下突然靠近打了个措手不及,地坤没有刻意收敛的信香仿佛如一把小钩子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他还想糊弄过去。
却见十三笑了下,没有多说。
等到李疾风解完毒自行回去找他师父后,祁进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平日里十三一直以中庸身份行走江湖,又怎会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信香?
他看向身后的十三,发觉他已经红着个脸微微喘息,在银爽口这么冷的地方他居然全身发热。
“十三?”祁进扶着他。
“祁,祁进?”十三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打量了下他,慢慢吞吞地问:“想不到一别多年,祁真人对当年前的手段还记得这么清楚呀。那祁真人还记得我的样子吗?不会叛阁了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实在不符合十三性格,可惜现在的十三拜李飞野所赐,哪还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认为能攻击到祁进的话说了出来。
你祁进不是想完全背弃过去吗?不是一心对凌雪阁的事不闻不问吗。
那他就顶着这张与多年前毫无二致的脸去勾起你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三觉得自己真是,太恶毒了。
祁进微微一探便知,十三怕不是在被李飞野绑住的时候中了烈性药,毕竟十三经受过凌雪阁的抗药训练,按理一般的药完全可以克制住。
怪不得他让李飞野交出半遮目的解药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刚解了个李疾风的半遮目,这下十三又中了个烈药。
祁进单臂抱着十三还是不成问题,银爽口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处都有隐匿的山洞,而且少人。
等把十三放在洞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多么的荒谬,而十三已经要挡不住情潮的侵蚀,喘着朝祁进脸上亲去,亲到两片冰凉的薄唇,然后舔了舔。
“祁进”十三热得只会喊祁进的名字,手下不安分地开始顺着祁进的腰往下摸。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十三。”祁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你好好看我是谁。”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祁进睁大双眼。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一场情事过后,俩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最难受的是十三,他含着一穴的精液别扭地回到了客栈把自己清洗干净,可是后颈上残留的雪中冰泉的气息提醒着十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捂着有些突起的腺体,呜呜咽咽地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怕就是十三。
过去他对祁进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地坤本能对自己的乾元的依赖是无法控制的,只是祁进叛阁后那五年他实在是恨祁进。
五年后自己的消失又错过了台首几十年的时光,他也恨自己。
等十三从银霜口回到凌雪阁时,姬别情一下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十三惴惴不安地解释道因为中了药,无法缓解只能这样。
姬别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肏他的时候比平时更狠而快,十三被肏得几乎要去了两三次,潮红的脸上流下几滴眼泪。
被操哭了。
真可怜,姬别情想。
于是他给十三擦了擦眼泪,十三抱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喊台首台首。
十三被他提起腰,呈现一个身体倾斜的动作,这样让台首进得更深,他嗯嗯啊啊地哭喊然后头一点一点往前。
姬别情怕他嗑着,分出一只手去托着他脑袋。
十三想起银霜口的山洞。
交合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颤抖着去讨好姬别情。
等他那块几乎要被磨肿的阳心遭受攻击时,十三终于坚持不住开始没头没尾地求饶,连续的性事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那里啊啊啊台首唔唔”刚求饶到一半就被姬别情唇覆上,于是他又去舔台首。
祁进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