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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a X转诩 婚后出轨if

 

至于压坏了礼服。

对方便就此携着缱绻冷香投入自己怀抱,人们在另一侧起舞,而此刻他们二人避着人群,黑夜里就着清浅月光,只有对方晦明两分的脸才是所有。

阔别许久的拥抱完毕,他们并没有急着亲吻彼此,副官的双手捧着诩的脸颊,两人几乎额头相抵,副官难得唤了夫人的名讳,喊他文和。

简单的话已经包含千言万语,诩一瞬就变得眉眼弯弯,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莹透亮,他看着副官只倒映着自己的眼睛,也轻轻地喊他,阿昀。

爱人撒娇一样的称谓让他心化了,隔了好些时日才见面、感受到爱人,方昀按捺不住自己的表情,笑意愈大,同时愈发觉得,文和果然还是这么笑起来好看。

小别胜新婚,诩也一样犹不满足,他凑得愈近,在昂面前消失的一面又重新冒出来,在心爱之人面前才如灵狐似地娇俏,笑着展示给方昀看,不忘开口讨娇,我最喜欢阿昀送的这条……你瞧。

比不得刚刚远远一瞥,现在方昀看得极为清楚,确认无误。一边心下欢喜,一边想的是这条项链是当时自己能淘到最好的,若自己能够……文和自然配得上更加华美的款式。不过文和喜欢就好……

结果手不自觉抚上了对方精致的锁骨,诩低低地笑,凑上去舔吻方昀唇瓣,对方回吻时温柔而强势,带着无穷缠绵的情意几近要把他吞没。

迷迷糊糊间,诩眨眨眼,却发现方昀不知何时把他衣领上纽扣解开几颗,修长手指滑入衣服内侧,径直往前胸而去。

面前的副官穿戴整齐,一副惯常的精英派头,西服与长发都整理得恰到好处,十足的优雅绅士。

可这样温文尔雅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如此动作,他早该知道这人实则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太久没被这个人如此触碰过,诩几乎瘫软在方昀怀里,无助地攀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灵活的手指对着他胸前两粒乳珠是怎样揉弄爱抚,怎样恶意欺负,被如此奇异快感愈发刺激得站不住,诩磕磕绊绊地试图阻止,喊他阿昀,等、不要在这儿…嗯……。

话虽如此,可诩的身体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方昀笑得无辜,揽着对方以作支撑,指尖轻柔地划过娇嫩乳首,感受着它们迅速挺立兴奋起来,连诩的话都像是调情的欲拒还迎。

他便生出更多“欺负”的心思,嘴唇擦过诩的白皙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文和莫非不喜欢么?”

诩压根只能靠着他,甚至说不出话,于是被方昀默认,愈发得寸进尺,指腹按压微鼓的乳肉,再回去绕着乳晕浅浅打转,刻意揉捏亵玩那愈发挺立的两点,偶尔还试图稍稍拎起来,惹得怀里美人一声轻咛。

好在运气不错,如此角落一个宾客也没有,毕竟大部分人都是为利而来,哪会躲在暗处?

诩几乎被玩得出口只余呻吟喘息,还顾及着脸面,努力收敛声音,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喊出声,但说不定漏出几声如小兽似的也无他人知晓。

方昀一直观察着诩的反应,再次感叹文和还真是敏感,又觉得文和实在太过可爱,无论是压抑着喘息,还是被他玩到泪眼朦胧的样子都万分可爱。

这场欢愉的折磨持续了好一会儿,诩实在忍不住,微微抬腿磨蹭了一下对方,仰头看向方昀的样子简直我见犹怜,这时候无论提出什么请求都不会被拒绝的吧?

诩的声音轻不可闻,喊他,昀,我想要……

但仿佛方昀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副官,他慢条斯理地帮诩扣上扣子,整理好歪掉的领口,最后把对方翘起来的一缕长发轻轻别到耳后。

诩的表情还有点欲望没被满足的茫然,副官深深注视着他,下一秒垂着眼眸,却与他道,“夫人该回去了,还有舞会在等着您。”

副官转身,再不转身是生怕自己克制不住,虽然久别重逢,可这里毕竟是昂的场子,他深知还不是自己放肆的时候,害了自己无谓,却是会害了诩吧。

原本的欣喜爱意又转为点点酸涩,他要何时才能带文和离开呢……

不该如此这般,明明他们相互渴求却要被迫分开,爱人明明被自己抚弄到高潮,却无法求来满足。

此番孟浪,就当自己难得任性一回。

方昀心中暗叹,却无意发现远处上司的身影。不知道昂是否看见了刚刚的事情呢?心里或许也升腾起隐秘的快意,曹家长子又如何,能给那个人幸福……

如果是自己的话,最起码不会让诩因为那种,身为丈夫本不该做的出格事情而伤心!

——

意外2

意外之后第二次见面。大概这时候是昂离家建功立业?有段时间,昀作为昂信得过的得力助手自然还是与旁人有些区别,昂可以放心地让他传递一些消息……

大概除了昂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因为初次介绍副官给诩认识的时候,副官就表现得极度克己守礼,昂或许还觉得这家伙真是老样子,恭谦地微微低头,似乎对天仙都不敢兴趣。

当然只有昀自己才知道,垂着眼睛待侍之时他是如何努力才按捺住心情……

于是昂本就对此放心,加之在外分去不少心思,亦是觉得妻子当然只对自己有情,所以才给了人可乘之机。

初次的意外按下不表,第二次或许就是副官奉命给诩送些新鲜东西,他赶时间,抵达的时候亦只是清晨,甚至家中侍奉的下人都还没醒。

诩浅眠,迷迷糊糊间闻得熟悉的敲门规律,便去开门,他眯着眼睛把人打量一瞬,瞧见果然是熟悉面孔,想来或许有急事,就把人迎了进来。

眼下只有自己和夫人两人,昀便难得表现得没那么像个耳聪目明的好下属,难得直视着夫人,对方柔顺长发披散着,不施粉黛的面容也美丽得过分,雪一样淡然纯净。

昀不禁又看得呆了,此刻诩如同困倦的小动物一样眯着眼睛,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而不仅如此,正直炎夏,就算是清晨也犹有热气,夫人身上只穿了宽松的蚕丝睡袍,轻薄透气的面料几乎透出底下如玉肌肤,昀不自觉想自己那时候手指拂过其上的触感,光滑细腻得令人流连忘返。

诩向来觉轻,没睡饱自然精神也没那么好,恹恹地打个哈欠,睨到昀手中所提之物,不知是提前猜到、还是对此浑不在意,诩只说多谢,放下吧。

也不顾副官是否应答,便是一副困倦得要回房继续睡觉的样子。

昀便维持站立的姿势,视线未曾离开过诩,对方身上的睡袍因为刚刚打哈欠伸懒腰的可爱动作而显得不整,甚至滑落下去,露出些许白皙肩头,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沉醉,舔吻过他的全身……

所以明明发生过那种事情,夫人如今对自己是不是太放心了?

而诩后知后觉客人还没走,在房门口转身时把耳边长发习惯性拨至脑后,却发现副官不知何时走近了几步,他还困得迷怔,竟不觉得有什么,刚要开口,手腕却被人温柔地握住。

昀愈发靠近,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分明是某种关心,道夫人的手好凉,眼下还早,该回去再睡会儿。

说到后面他的唇瓣嗡动几乎贴在诩的手腕上,于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吻,诩眨眨眼,终于是醒了,却为时已晚。

初见时温顺优柔的副官、与前番狂热爱欲的兽类,他早该知道这个人的“危险”。

这次似乎又像是一个意外,但或许自己也曾留恋与那个人与自己丈夫不同的眼神、不同的习惯,被那样满溢爱意的神色所注视着,甚至云雨时都格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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