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ABO/N味A薄荷O/A装O
无力气却推搡着的手,把在手里揉捏,一下一下的,似乎是在给张哲瀚按摩,但张哲瀚知道这是再给他抚慰,这就表示龚俊不会玩儿的过火。
“老婆,我好爱你”龚俊的另一只手摸上张哲瀚的后颈处,轻轻的捏了一把,他不敢太用力,张哲瀚实在实在是太娇嫩,只要一点一点力气,哪里就会红起来。
“老婆,想咬死你”龚俊二话不说就已经贴上张哲瀚的后颈,并没有咬,而是爱惜的亲吻着,张哲瀚喜欢龚俊这种密密麻麻的亲吻,他想让龚俊在自己身上种满属于他的印记,因为这样张哲瀚就能够感受到龚俊有多爱他,即使嘴上说的爱他也从来不忽略,可是身体上的印记,却可以告诉所有人自己心有所属、身有所属。
“嗡嗡~”炮机并没有加速,可龚俊的速度却加速起来,后入的姿势早就把张哲瀚干的神志不清,膝盖发着软,往外又滑了几厘米,又狠狠的夹了一下龚俊的几把,险些又让龚俊射出来。
“别夹这么紧”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张哲瀚的肉臀上,因为撞击肉臀激起的臀浪一阵接一阵,这会儿因为龚俊的巴掌红了几份,
“老公打我~,好爽~”张哲瀚诉说着自己的诉求,他渴望龚俊的调教。
“啪啪啪~”的掌声一下一下的落在张哲瀚的臀部,本就翘的屁股,因为接连二三的巴掌瞬间肿起,
“爽吗?宝贝儿”龚俊一下一下的打着张哲瀚,可能是因为疼痛感,张哲瀚还扭着腰,更深的吃着龚俊的鸡巴,实在太爽了,他想。
“尿,想尿出来了老公~”张哲瀚嘴角留着口水,即使嘴里说着话,但也不忘舔舐着眼前的假阴茎。
“嘘”断断续续的水声缓缓从张哲瀚的身下传到龚俊的耳朵,每每玩儿狠了,张哲瀚就会失禁。
“老婆,又尿了”龚俊掐着张哲瀚的腰,用张哲瀚的小穴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就好像张哲瀚的小穴是个飞机杯,是属于他的专属性爱玩具。
张哲瀚半跪着趴在床上,两只手伸向前抓着床单,感受着龚俊射进穴里的滚烫精液,自己的下面已经不知道如何,伴着尿液还有精液射了一床单。
大脑留白,感受着颅内高潮,或许是太爽了。张哲瀚爽到抖颤,小穴吸着龚俊不放。
“宝贝儿还没够是不是”龚俊摸着张哲瀚的耳朵,伸舌舔舐着张哲瀚的美背,并没有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企图让张哲瀚的肠道吸收掉他的精液,孕育出一个生命。
“我爱你,俊俊”张哲瀚闷闷的说着自己的爱意,是啊,龚俊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给他最好的礼物。
旗袍丨口球丨手铐丨dirtytalk
热搜悄悄爬上了一个词条
龚俊深夜幽会旗袍女子
龚俊抵着旗袍女子索吻
“怎么了老婆”龚俊环着张哲瀚的腰这才爬起来趴在张哲瀚的肩头,
“我俩回来被拍到了,都说了不要穿那个你非得让我穿”张哲瀚的耳尖随着自己的话语逐渐发热,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耳朵红了,
“老婆害羞了?”龚俊手不老实的摸进张哲瀚已经堆到腰部的裙摆之下,
“别闹,这是正事”
“我老婆这么漂亮,公开吧嗯?”龚俊的双指钳着张哲瀚胸前顶起的欲望,
“嗯~”张哲瀚后仰的颈部,嘴里的呻吟好似正在一点点出卖他,
“这么敏感?”龚俊空闲的手,解开后颈处的拉链,白皙的背上掩饰不住的痕迹,咬痕、吻痕一览无遗,
“没有”张哲瀚掩饰的咬着下唇,想把那些还未出口的呻吟关住,
“老婆,张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闭的牙关,搅动着温热的口腔,
“老婆,越来越能吃了”软舌无意间缠上嘴里侵袭的异物,
“唔~”本能的吞咽,将其越吞越深,明明刚刚还在说这件事情怎么解决,怎么可以突然
身上暗色的旗袍已经随着后背拉链的解开半褪到胸前,被张哲瀚胸前的软肉困在了原地,
“下次给老婆买抹胸好不好”温热的呼吸散在耳后,随即是湿漉漉的舔舐、啃咬,早知道龚俊这么禽兽,就不穿着旗袍去接他下班了,张哲瀚暗暗的想。随着龚俊的摆弄,张哲瀚已经全数靠在龚俊的怀里,嘴边淌着口水,头被迫仰起,双膝被迫打开,刚刚还在腰间堆积的旗袍下摆,已经不知觉的挡住了腿间的春光,,脚趾因为挑弄不自觉的蜷起来,
“老婆,穿旗袍好看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在车库把你扒了”龚俊亲着张哲瀚的耳垂,舌尖挑弄,软唇厮摩,手指肆意搅弄着他的口腔,好似在为其扩张,
“爽吗?”张哲瀚的脑中已经全然没有了刚刚微博上的词条,明明只是被挑弄舌头,自己已经有些想射了,究竟龚俊给自己下了什么蛊,
“老公”张哲瀚知道撒娇叫老公是最好使的,
“老婆,操嘴好不好”龚俊的手指终于放过了他的口腔,转瞬自己已经被压在身下,
“老公”张哲瀚不解,之间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床头柜掏出粉色的手铐,
“今晚玩儿点儿不一样的好不好,嗯?”龚俊挑了挑眉,沉醉于龚俊颜值杀的张哲瀚浑浑噩噩的应了下来,双手被举过头顶,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到床上的领带从手控中间穿过将其双手半吊起来,
“唔~”龚俊撑着墙半跪在张哲瀚的胸前,随即而来,刚刚放松下来的口腔迎来了,更加硬挺的器官,舌头还未抵住,横冲直撞,
“老婆~”龚俊的腰深浅不一的顶送着,不时的顶到张哲瀚口腔里的软肉,
“舔一舔,好不好,老婆”一只手抚着张哲瀚的发顶,动作上却不温柔,直接将腰往下一送,直逼张哲瀚的眼泪,
“果然,老婆学什么都是快的”龚俊仰着头,享受着张哲瀚的服务,这种强压的窒息感,让张哲瀚也变得敏感无比,后穴似是发了水似的往外渗水,
“射在老婆胸上好不好”龚俊嘴上说着也不等张哲瀚的同意,往后撤着一条腿的膝盖,将其全数浇在张哲瀚顶立的乳尖,还有一半浇在了还未脱掉的旗袍上,纱质的内衬,顶抹张哲瀚半盖的乳尖,滚烫的液体,让张哲瀚不由的缩了身子,腰部顶送,好似他也高了潮。
口水已经止不住的往外淌,被性器扯出来的唾液,已经漫延到喉结处,可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涩情,扭着腰求欢,
“宝贝,我的小骚妇,是不是欠操啊,宝贝”龚俊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性行为,而放过张哲瀚,那个柜子好似百宝箱,一个尺寸并不算的大的口球被龚俊摸上床,
“宝贝会喜欢的对吧”
张哲瀚的长发因为汗津,贴着嘴边,那些碎发被龚俊细心的别到别处,旗袍的肩部还挂在手臂,双腿被迫打开成型,那一层遮盖在腿间的布被龚俊扯到一边,裙摆下的春光被那细小的蕾丝质地的内裤挡住,龚俊伸手,将张哲瀚的腰半抬起来,双手摸到内裤两端,细小的绳被全数掌握在他的手里,往外一扯,张哲瀚敏感的弓起腰,蕾丝的质地摩擦着还未闭合的穴口,可是口球将张哲瀚还未出口的拒绝全然杜绝在小小的空间,还未从晚上那场性事回神的穴口,已经毫无障碍的承受起了新一轮的撞击。
龚俊闯入前几个小时侵犯过的蜜园,好紧,明明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明明都开耕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龚俊无声的想着,腰部的动作也开始卖力起来,挂在身上的旗袍,随着动作也飘逸起来,哽咽的呻吟声,被锁在口中散不出来,只能找了其他出口,无声的淌在眼角。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