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火焰一瞬间失去了控制——该死,冷静点白痴!狱寺在心中对自己吼叫。如果连身为左右手的他都失去冷静的话,悲剧会再一次上演的。赶紧想想怎么办,了平、库洛姆和自己已经在忙于应对总部的袭击了,瓦里安也被派遣去调查分部情况了,山本和蓝波正在美国执行特殊任务,reborn大人还在挪威,云雀在日本分部,只剩下六道骸在意大利了。那个死凤梨头会乖乖听话吗?狱寺知道自己拜托他任何事情那个凤梨头都会冷嘲热讽地拒绝他,除非——这事关十代目。
狱寺感觉身体开始有些虚脱症状,他努力维持着火焰,并且不情愿地拨响对讲机:“这里是sokgbob,呼叫黑曜情报网。彭格列总部现在正遭遇敌方袭击,撒丁岛分部失联,巴吉尔和十代目两人全部失联。请让六道骸去确认十代目安危。完毕。”
视线已经开始发黑了,眼前景色越发模糊了,狱寺再次瞄了一眼计时器:32秒。
可恶,来不及,背心还剩1/3。怎么办?自己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住更高强度的持续输出了。
怎么办,十代目?如果我失败了,还有脸见你吗?不,十代目,不会怪我。但是我会没有脸去面对你,十代目。我希望成为能够站着你身边,被你需要的人。
不、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脖子部分的布料已经裁开来了,他可以尝试直接把背心粗暴地从头部脱下来。不知道行不行,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
狱寺一脚踩着苏珊的,努力扯着背心。不行,体力早就消耗太多了,这个炸弹背心怎么重的跟铁块一样?怎么卡得这么紧?事后一定要逼着这死老太婆减肥。
计时器:9
快要竭力了,该死,还在卡在那里。
计时器:7
不行,只差一点了,一定要成功。苏珊,如果弄伤你的脸,狱寺心里默念着,就等事后再道歉吧。为了十代目,我不会让你死的。
狱寺双手紧紧的抓住着背心,一脚抵着苏珊的头,靠着自身体重和动作惯性,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苏珊踹了出来。
苏珊的身体被这一踹的作用力从背心里脱身,飞滚到旁边的草坪上。
哈,终于,成功了。
计时器:4
狱寺立马拖着苏珊的身体侧滚出了雷属性的防御盾的范围的外侧。
他的部下终于赶到了!
“全员立马在我的防爆盾外侧全方位展开防爆盾!”狱寺用自己最后那点力气大吼着。
部下们操控着一扇一扇立体防爆盾,全部瞬间立起,从四面八方环绕住了炸弹背心,拼接成了一个的半球体状。
嘀嘀嘀!
骤然间,防爆盾的缝隙间射出同日光般强烈的光线,硝烟味的热浪迎面扑来。
地面随着传来震动与燥热,防爆盾肉眼可见的在被爆炸的冲击波推开了相当多。
狱寺看到自己的属下像是张开嘴对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爆炸声盖过了所有声音。
嗯,他让我听对讲机吗?该死我什么都听不见?可见视线范围越来越小了,该死,看不到对讲机在哪里。了平那边怎么样了?总部内部有入侵痕迹吗?那个死凤梨找到十代目了吗?十代目怎么样了?
不行,对讲机在哪里?难道自己落在哪里了吗?
狱寺从地上,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支起来,四处从有限地视线内寻找对讲机的踪影。不行,找不到。“通过对讲机通知草坪头的部队,无法解救的话直接放弃,让所有人马上远离,炸弹威力——”
——狱寺闻到一股新鲜滚烫地火药味,他马上转过头,他看到了防爆盾的缝隙间新的光芒——
——“妈的!二次爆破!全体趴下!”
一定通知草坪头他们,会有二次爆炸,狱寺趁着自己最后一点意识,抓起了部下口袋里的对讲机,但是按下按键的同时,远处传来了同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该死,晚了一步。
草坪头,不要出事啊。
十代目……
十代目,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砰——
突然,狱寺感觉头部一阵猛烈的冲击感。该死,带着金属碎片的二次爆炸吗?怪不得那件背心重得要死。眼前的视线彻底变黑,对讲机从手中脱落,狱寺的身体重重跌落在地上。对讲机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这里是晴部直属节九代目和九代守护者阵亡,27后宫起火,有高能的1002769修罗场+开车接着69开门撞见10027do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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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2日01:28a彭格列家族撒丁岛分部内部医院
“这……癌细胞又扩散了啊,九代目……”九代岚守,柯约戴·奴贾一脸担忧的看着九代目。
九代目自己只是平静地怂了怂肩膀,安然地坐在疗养院的椅子上:“这又不是节27视角看甘党夹心1002769修罗场,10027和6927开车现场。che关键词:公开dopy+浴室+触手+27高敏感体质do到理智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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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2日3:19a
像梦一样。纲吉想着。
昏暗的光线,浸透的被褥粘着皮肤,体内外传来的触感和快感,眼前的白兰。
很陌生,却讨厌不起来,不如说像蜜酒一般,让人陶醉。
这是他不曾见过的白兰。双眼同宝石般闪闪发光,氤氲炽热,脸上流露出的是纲吉他从未见过的满足与喜悦。他能感受到白兰的性具在自己体内频繁进出,他无法停下来,只能抓紧身下的被褥,敞开双腿迎接着对方进出。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像海浪,激进奔放地不断涌来,淹没了他的理智和意识。每一个湿吻,每一寸的肌肤接触,都像点燃了皮肤末端神经末梢,顺着神经中枢抵达大脑,脑中喷洒甜蜜的火花,叫人不想停下。
他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白兰的进出而扭动腰肢,无法停止呻吟。身体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白兰的性爱充满了恶趣味的挑逗和嬉戏,强烈的刺激并不断地满足他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他人的体温、爱抚与结合。性爱原来是这样的事物。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在聚会上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大概是被人下了药,等意识恢复了,就已经和白兰在做爱了。
继续纵欲下去,直觉在隐隐约约发出警告,欲望似乎只会一直的膨胀下去,没有底线,没有尽头。但是白兰一露出寂寞的样子,他就无法忍心拒绝白兰,身体欲望也同样怂恿着他:还想要,不要停下来。随着性具再一次的进入,纲吉不自觉的弓起脊背。
大概,他早已深陷这场甜蜜的梦,无法回头了。
倏然,他听见响声。
是进出的水声吗?是接吻的声音吗?纲吉无法判断,白兰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下身更是抵着敏感点撞击,他无法思考。
眼角瞥见门,门把手转动,门被缓缓推开。
那是?
骸!
是做梦吗?骸的表情凝固成一副极为难看的样子,瞳孔因为震惊而缩小。
纲吉意识因为骸的出现而一瞬间清醒。
骸是怎么了?现在不是在梦里吗?既然是做梦的话,能不能不要让骸露出那么真实的反应。梦见和白兰做爱已经很羞耻了。还梦见被骸撞见。他这无比嫌弃的脸色,已经比有人糟蹋了他珍藏的巧克力蛋糕还要难看。我这次可没有把妈妈寄过来臭臭的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