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用双唇堵住了纲吉的嘴。
吻,最初是充满试探意味的浅尝,挑逗,然后逐渐深入,毫无忌惮的唇舌交缠,越发煽情与炽热。纲吉的呼吸声变得越发急促,氧气在两人的热吻下变得稀薄。
还不够。趁着热吻之余,白兰的指尖在纲吉的身上游走,若即若离的触感却像热浪一样扑向纲吉。从脸庞到耳廓,从蝶骨顺着脊柱到腰窝,刺激感让纲吉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娇声,但是无法逃离的深吻把娇声死死的堵在了喉咙,只能急促的喘息,挣扎着汲取氧气。直到纲吉快要昏过去之时,白兰才松了口。
纲吉挣扎喘气的模样在白兰看来太过娇羞甜美,欲望吞噬着他的意志——白兰从未感到如此渴望侵犯和占有一个人,过去暗暗翻涌的情欲在此刻如同火山迸发,即使他应该是那个清醒的人才对。他再一次的发起进攻,一只手用指尖拨弄着纲吉胸前的两点,另一手玩弄着纲吉的分身。纲吉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娇喘声不情愿的从喉咙中发出。
“纲吉感觉舒服吗?”白兰说着,把震动棒的强度又调高了一档。
肉穴内传来的剧烈震动,配合着乳尖和分身的刺激,让纲吉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浸于情欲的深渊中。
然而,白兰手中的动作和后穴的震动棒却在高潮到来的前夕,嘎然而止。
”……白兰"纲吉声音里不自觉带着哭腔
“纲吉,难道还想要吗?”白兰对他的挑逗非常满意,他想要纲吉泪水汪汪地哀求他、渴望他、与他交合。他的手指依然轻捏被玩弄得挺立的乳头,骚动着纲吉的性欲。
“……白兰……不要停下来……”
“如果想要的话,可是要说出来哦”
“……白兰……我……想要……”
“想要什么呢?”
“……想要你……继续……”
“不行呢,纲吉不说清楚的话我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想要你……继续……玩弄我……求你了……白兰”纲吉的理智和羞耻感最终被原始的欲望给冲淡了。
白兰笑了,他拔出震动棒,把自己那根饥渴难耐的性具抵在肉穴口,顺着川流不息的爱液一同推入深处。纲吉的脊背瞬间弓起,并发出尖叫。
紧致的肉穴包容、吮吸着白兰的性具,柔软的内壁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肉穴被扩张前所未有的大小,每一寸的推进都让纲吉的肌肉抽搐而后绷紧。身体情不自禁地反向弓起,抬高臂部,反而更方便了白兰的插入。
这是想象无法比拟的快感与满足感,纲吉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
疼痛的叫喊逐渐变成了快感的呻吟,白兰也将自己的动作从小心的插入到逐渐有规律的进出抽插,不忘记用继续同时爱抚着纲吉原本就临近射出的分身和挺立又敏感的乳尖。沉溺于快感的两人如同磁铁一般相互吸引,无法喘息的肉体相互交织融合。
与纲吉的交合,对白兰而言,不再单纯是本能的冲动和占有欲的臆想,一种从未拥有过的完整性随着激进的抽插运动油然而生。两人放纵的肉体在一同时刻达到了高潮。
高潮是一个阶段的标志,白兰本以为这能给自己那近似疯狂的渴求欲和收藏欲画上一个完美的终止符,从孤独感的牢笼中得到永恒的解放。他一直寻找着什么,亲眼见到纲吉的预警:狱寺视角,坐标西西里岛彭格列总部,时间与结尾同时发生纲吉还在洗脑状态时,白兰还没有给纲吉解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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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2日01:17a
十代目,你在哪里?十代目,这里是……
黑色的棺材里,面如铁色的十代目,身上布满了花开般的血迹……
“十代目!!”狱寺从梦中惊醒,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眼角躺着泪迹。
该死,又是这个梦吗?
五年过去了,狱寺依旧时不时会做同样的恶梦——自己没有守护住十代目的那个未来。十四岁的他们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未来,但是这个景象依然萦绕心头。
唉,睡意全无了。好想见十代目。
狱寺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带好武器。像往常做完噩梦一样,他打算抽根烟,在彭格列总部外面游荡一圈,检查一下总部各种安全设施,然后像平时一样偷偷溜到十代目房间里,看看十代目,待一会再回去。
狱寺喜欢坐在十代目床边,只有看着对方平静的睡脸,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他颤动的心才能得以缓和。虽然狱寺知道,自己不应该半夜私自闯入十代目的卧室,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自己晚上只会彻夜失眠。十代目知道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吗?狱寺记忆里,十代目的卧室门从来没有上锁过,仿佛是在邀请自己。狱寺有时会希望十代目能够在半夜醒过来,伸手挽留自己。
大半夜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身为左右手怎么可以整日妄想对十代目做出无礼之举呢?还是静下心,出去走走,抽根烟。
狱寺看到烟草和卷纸都躺在桌上,旁边放着还没有组装完成的gps跟踪设备和针眼摄像头。
这是他本来打算让十代目随身携带的东西。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先征求十代目的同意,还是像其他人一样给他偷偷安装上。那群白痴们都不过为了想看到十代目私底下各式各样的一面,于是在十代目的办公室卧室之类的地方都安装上了各式各样的监视。就连同盟的加百洛涅家族的跳马迪诺都借着送礼的名义,大大方方的送了底座上装有摄像头的昂贵希腊雕塑。身为十代目最最亲密的左右手的他都还没有这么做,凭什么这些人抢在他前面!一想到就感觉自己火气上来了。想着这些让人厌烦的事情,手中的烟草盒子不注意又被自己捏皱了。
狱寺将烟草盒捏回原来的形状,习惯性地开始卷起烟草来。今天晚上需要几根呢?十代目说希望自己少抽一点烟,多注意自己身体健康……呃——还是听十代目的,算了吧。狱寺把依旧卷好的烟草放回烟草盒里。十代目如此关心着自己,狱寺想一想到都忍不住嘴角的上扬。是啊,十代目对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很上心,明明不需要这么关心的。他的命,本来就是献给十代目的。这也是十代目值得众人追寻的地方。虽然十代目总是关心其他人,却看不见自己呢。
啊,不对,今天十代目不在总部。因为参加了杰索家族举办的晚会,和巴吉尔应该住在附近的酒店才对啊。狱寺犹豫了一下,打开原本正要锁上的房门,回头拿了烟草盒。
对不起啊,十代目,一想到今晚没有办法看到你的脸庞,自己的心大概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吧。没有十代目的话,只能依赖烟草了。唉,要是今晚陪同十代目去参加晚会的是自己就好了。要不是为了处理那该死的“铁砧嘴的贝克欧”的那些破事情,今晚陪同十代目的就是自己了。
好想见到你啊,十代目。明天早上11点就迎接十代目回到总部了,只有一个晚上而已,只有20个小时见不到十代目而已,为什么自己心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呢。他想念十代目说“隼人”时的语调和口气,他想念十代目看着自己的目光。
狱寺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烟草盒,看了看卷好的烟草,只取了一根,把烟草盒丢回桌子上,然后大步迈出房门。
自己看着十代目的目光是什么样的?狱寺自己也不清楚。他不太明白情感这种东西,它不像数学公式或者炸药配比一样有着固定的公式和原理,也不像科学原理那样有明确的定义。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离开十代目,无论是心灵上、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如果可以,他希望十代目拉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