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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滕梓荆深夜怒斥范闲被抽肿菊花

 

“你蠢!”

深夜,范闲的房内,滕梓荆一声怒喝。

“试毒需要自己吃下去吗?万一自己死了怎么办。”

原来今日,范闲发现他儿子的糖葫芦被下过药,于是抢过糖葫芦,大咬了一口,直接以身试毒。

见他一副急切的样子,范闲知道他是关心则乱,安慰地说道:

“这点儿毒害不死我,我可是费介的学生。”

见范闲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滕梓荆气不打一处来。

“乱吃些不干干净的东西,就应该掌嘴!”

听到这话,范闲嘿嘿一乐。

“现在掌嘴可来不及了,那糖葫芦早被我拉出去了。”

“拉出去了?”

“那可不,格外畅快,嘿嘿。”

范闲还站在那里傻乐,没注意滕梓荆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在房里四处寻找,最后抄起了一根管教下人用的藤条,直指范闲。

“哎哎哎,你干嘛。”

范闲戒备地站远了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比你年长,心里一直把你当做弟弟,将你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金贵,可你竟然这般儿戏。”

“说,你该不该罚!”

滕梓荆一声怒吼,把范闲震得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不过想来也是,滕梓荆为自己鞍前马后,让他这般担心确实不对。

范闲定了定神,沉声说道:

“你想怎么罚?都依你。”

滕梓荆手持藤条,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

“趴到那去,裤子褪下。”

“啊?”

“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还要打我光屁股不成?”

“快去!”

滕梓荆甩了一下藤条,嗖得一声,实属骇人。

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范闲真想撤回刚才的那句“都依你”。

他来到书案前,上身俯趴在台面上,又将裤子解开,任凭它滑落到膝处。

滕梓荆走上前,将他后衣掀了上去,露出了里面饱满圆润的臀肉。

“扒开。”

“什么扒开?”

“我让你自己把臀缝扒开。”

“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范闲一边抗议着一边直起身子,却被滕梓荆狠狠一记抽在屁股上。

“嘶……”

尖锐的疼痛,像是把屁股的皮肉划裂开来,范闲疼得半天没吭声。

“不是说都依我吗?扒开!”

好你个滕梓荆,等过了今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闲在心里暗自叫骂,手上不情不愿地来到身后,将两瓣臀肉扒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屁穴。

滕梓荆持着藤条,在他的臀缝中间敲了敲。

“不是说都拉出去了,不能掌嘴吗?那我就罚你下面的这张嘴。”

啪!

藤条精准地抽在菊花上,范闲疼得咬紧了牙关。

这时候喊疼可太没面子了,他死也要把这顿打挨下来。

嗖——啪!

这一下带着风抽下来,屁穴疼得缩了起来。

滕梓荆在那小小的一团上点了点。

“放松,实在扛不住,也可以求饶。”

范闲听到这话,忍着疼,尽力地将身后舒展开来,倔强地说着:

“你只管打,多疼我都受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嗖——啪!

藤条重重落下,屁穴上的软肉,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滕梓荆见他死不吭声,干脆甩动着手臂,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可怜的菊花上。

范闲疼得直冒冷汗,掰着臀瓣的手指微微泛白,一直到屁穴被打得通红肿胀,愣是没吭一声。

滕梓荆知道他的脾气,怕是真想死扛到底,低头看了看伤势,再打怕是要破皮了,便扶范闲起来。

松开手,臀瓣瞬间夹住了红肿的嫩肉,疼得他皱起了鼻子。

“痛怎么不喊?”

范闲嘴唇泛白,但还是裂开嘴角笑了笑。

“你打我,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为我性命担忧,我理应受着。”

滕梓荆扶着他进了卧房,让他趴在床上。平趴着的臀肉摊开,不再挤压着屁穴,也就好受了一些。

“知道是谁给你儿子下毒吗?”

“知道。”

“谁啊?”范闲瞪大了眼睛。

“我。”

“啊???”

他不顾身后的疼痛,惊得坐了起来。

滕梓荆这才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不过是想用药防止孩子多吃甜食罢了。

“那我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所以我说你蠢。”

范闲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倒了回去。

“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

“怎么当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敢乱试毒,我一样抽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范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臀肉震动,波及到了红肿的屁穴,范闲又疼得皱起了鼻子。

“我不想娶林婉儿。”

此话一出,范建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都没听懂吗?”

“哎呀,我听懂了。”

范闲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在房里走来走去。

“娶了林婉儿就能夺回我娘的产业,这产业对您来说很重要。”

“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有血有肉有感情,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人生去换一个商号?”

范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

“闲儿,你要知道,你若是掌握了内库财权,相当于掌握了不计其数的财富。”

“那您当年跟我娘在一起,就是图她有钱?”

“放肆!”

范建怒目圆睁,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出言不逊。

“你刚回府不久,我本不想对你太严苛,以免父子刚见面就伤了感情,可你这般执拗,不是存心找打吗?”

范闲瘪了瘪嘴,冷哼一声。

“这会儿您倒怕伤感情了,当年把我一个人儿扔在澹州,就没想过会伤父子之情?”

“你……”

范建瞪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脸,气得快吐血。

“来人!家法伺候!”

下人们听到老爷的命令,连忙将受罚的长凳搬到屋内,随后又呈上来一根三尺长的竹板。

范闲见他爹是来真格的,本想趁人多脚底抹油,结果范建一声令下:

“把他给我按到长凳上!”

五六个下人瞬间将范闲团团围住,领头的一脸抱歉地说道:

“少爷,对不住了。”

其实以范闲的拳脚,就算再来十个人也不在话下,但他见到父亲是动真格儿地要揍他,再跑就显得有失孝道。

于是他束手就擒,任由下人拉扯,将他按在长凳上,手脚上下被两人按住,腹下又被塞进一个枕头,好让他臀部翘高。

范建接过竹板,站在他身侧,威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打你?”

范闲一脸地满不在乎,趴在那里侧脸看着他。

“因为我不想娶林婉儿。”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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