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lay上
的言朝。
“我好喜欢你啊,老婆。”徐佑泽并不在意言朝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如他所说他的狗可以不听话,可以不喜欢他,只要永远不离开他就好了。
他笑的很温柔仿佛想要安抚惊恐的狗狗,但言朝并没有被安慰到,被他骂了半天还能说喜欢他,这个人还真是疯的不轻,言朝一点点的后挪,想要远离这个疯子。
“老婆,你做过爱吗?”徐佑泽忽然开口一句话惊的言朝瞳孔都放大了,很快又紧缩起来言朝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看样子是没做过了。”他低低的笑出声“也是你还这么小。”
徐佑泽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呢?我也是第一次,本来想问问你怎么做的。”
徐佑泽伸出手“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坐上来,我不动直到我射,或者我操你把你的穴都操烂。”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怎么可能和男生做爱。
他大声的叫嚷着“我什么都不选,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妈妈一定会报警的,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言朝挣扎着,手铐摩擦着手腕,有些发红,得到回答的徐佑泽沉思了一会,他看着面前被天真到有些可爱的言朝,很久他开口了。
“老婆,就算是报警也没用的,警察他们敢查吗?你母亲她耗得起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
徐佑泽的手抚向他的胸膛,触碰到柔软的皮肤“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老婆,简直要疯了,我好想操你啊,朝朝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言朝的裤子直接被扒下来,强制分开他的双腿,滚烫的鸡巴抵在穴口处用力。
“等等……妈的别碰我……啊哈。”滚烫的鸡巴上遍布青紫的血管,它粗大的像个怪物有言朝的手腕粗细,贴在言朝的菊穴处虎视眈眈。
“疼……咳欧……等等进不去的……不行。”徐佑泽扶着鸡巴塞进干涩的菊穴里。
“好紧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啊,你是我的了。”剧烈的疼痛袭来让言朝没办法思考其他的,滚烫的鸡巴像把滚烫刀一样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好痛。
看到言朝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徐佑泽才反应过来,他呢喃着“对不起,很痛吧,我太兴奋了刚刚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老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药片被他塞进来言朝的嘴里。
徐佑泽的手捂住他的嘴,言朝被迫吞下苦涩的药片,咳嗽两声言朝抬头,用红润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徐佑泽。
“你给我吃的什么啊!”如今的徐佑泽在言朝看来无异于魔鬼。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点助兴的药,马上就好了。”
徐佑泽宽大的身躯笼罩在言朝的身上,他粗长的鸡巴被有些红肿的菊穴里包裹着。
意识渐渐模糊,身上在发热,言朝的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身体好奇怪啊。
徐佑泽握住言朝的鸡巴随意的摸了两下,言朝就忍不住硬了,黏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弄了徐佑泽满手。
“硬了呢,真可爱。”他用手肆意的把弄着言朝白嫩的鸡巴,这么小的鸡巴会被女生嘲笑吧。
他低头吻向言朝,含住男孩的舌尖,唇舌相贴,粗糙的手指碾过马眼言朝不自主的闷哼一声。
“怎么样喜欢吗?你的鸡巴都淫荡的流水了。”药效似乎全部发作了,言朝的身下不再疼痛,相反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感,他眼角泛红,肠道蠕动着,紧紧的扒在鸡巴上,鸡巴轻轻一动言朝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感受到快感的肠道分泌出了黏腻的肠液。
“老婆,我忍不住了,放松点我要动了。”肠道咬的死紧,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拖拽着。
“不要……好奇怪,哪里不行。”粗长的鸡巴抽插几下碾过肠道言朝忍不住尖叫,陌生的近乎癫狂的快感让他恐惧,身体颤了颤腰肢都软了。
他喘着粗气,眼泪挂在眼角,有些茫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男人开口“爽吗?这么快就射了。”
言朝低头乳白色的液体正从鸡巴里流出,他偏过头。
“我不喜欢,好奇怪,这个样子好奇怪。”鸡巴在肠道里挺弄,小腹跟着鼓起了一块,他变得异常的嬴荡,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吃着鸡巴,鸡巴只是轻轻一动,他就高潮着颤抖忍不住秒射了出来,像个婊子。
徐佑泽找了根绳子在言朝的鸡巴上打了个结“今天晚上还很长,一直这么射可不行。”
言朝被摆弄着跪趴着脸陷进了柔弱的枕头里,滚烫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抽出,带着红润的软肉一起动作,粗大的鸡巴操进穴里碾过所有的敏感点,好爽嗯哼实在是太爽了,言朝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剧烈的快感向他袭来,他仿佛沉溺在情欲的深渊,窒息着迎来高潮,无法反抗。
粗大的鸡巴碾过前列腺,直直的桶向肠子的结口,言朝尖叫着一股淫水喷出,溅到床单上,好可怕,肠子仿佛被掳直一般,套在鸡巴上像个飞机杯一般。
言朝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没爬出去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话还没说完声音全部被徐佑泽吞下,他亲吻着言朝,温柔的舔吸,身下的动作凶狠的方法要把言朝操死。
言朝仰着头无力的承受着激烈的性爱,言朝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的,他像条死鱼被扔进欲望里奸了又奸。
又是一次高潮,言朝的鸡巴肿胀的发疼,他想射好想射,言朝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口水,他哼唧着挺胯那鸡巴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擦。
他哭着求着男人让他射,“徐佑泽……我受不了……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徐佑泽将散落的发丝揽起,大滴的汗珠低落在言朝的腰间,他抓住了一直蹭着床单的鸡巴揉弄两把,让本就敏感的言朝软了身子“说,说老公我爱你就让你射。”
言朝偏头,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男人见状保持着打桩机的速度,像个疯狗一般用力攻击着肠道里凸起的那一块。
言朝咿咿呀呀的根本承受不住“不行了……肠子要破了,我说我说。”
“老公……我爱你……老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却让徐佑泽兴奋的脸都红了。
他更加用力的操弄言朝的菊穴,手高高扬起拍打着言朝的屁股,“骚货,又勾引我,操死你……操死你。”
顿时房间里全是噼里啪啦淫靡的声音“婊子,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啊。”用力将鸡巴送进肠道的最深处,徐佑泽解开了绳子。
言朝的小鸡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浓郁的白色液体从马眼缓慢的流出滴到床单上,随后发觉自己不再被束缚的鸡巴跳了跳喷出大量的精液,落到床上,言朝射了很久,到最后液体渐渐没了颜色,他的鸡巴喷水了。
言朝失神的瘫软在那片液体里,连最后男人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也不知道,徐佑泽抵在肠道的最深处将自己的精液送了进去,柔软的肠道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直抽搐。
射完精的鸡巴被徐佑泽缓慢的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被干的大开的肠道一时间无法合拢,能看到红润的肠肉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色情极了。
房间里最后只剩男人的呢喃声“你是我的了,小狗狗。”
第二天浑身狼藉的言朝挣扎着爬起来,四肢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猩红一片到处挂着青紫的咬痕,手铐倒是解开了,手腕处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