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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苏/俄→瓷)(清水修罗场)

 

嘻笑了声,低头,加深方才未完成的吻。

……后略

次日,美的推特连续发了三条。

然后物理意义上的全网炸了。boo的一下。

本没什么大不了的,美曾经一分钟内连续发布十多条推特,发言频率堪比黄*天。

但这次不同,由原先的游戏界面或者炫耀钱财,亦或是分享好山好水好风光,变成拍摄的某东方美人九宫格生活照。

一看就拍了不少,角度甚至还精细研究过,将照片里人身上的儒雅与温和展现的淋漓尽致。

【unattaablelighthoe:

ywife照片x9】

【unattaablelighthoe:

wehavebeenarriedforoyearsnowdon,tdedeyourself】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不要妄想你没有的。

【unattaablelighthoe:

didotsaythaticatochasethestars?】我没有说过我是来追星的吗?

相对而言,欧美区的评论格外开放。他们鲜少在意演员、歌手等的私生活,只会在意他们演的戏是否好看、唱的歌是否好听。所以很多一部分欧美人表示祝贺以及对美结婚两年的惊讶。

至于亚洲这边,内娱韩娱日娱嘛……大家懂得都懂。

顺嘴一句,从瓷那里爬墙到美的“女友粉”连刷数十条博客,其内容不言而喻,精神状态由想可知。

瓷任由美在自己身上撒泼打滚,活脱脱一头大型美洲豹,还是尾巴纹着铜钱印的。

“你转发我的推特了吗?转了吗转了吗?”

“转了转了。我要被你压死了,快点下去。”

“不——要——”

美故意拖拉长音,轻轻掰开瓷握着手机的手指,拿过手机在上面戳戳点点。

【你的关注“努力挣钱养兔子”发布一条博客。】

【努力挣钱养兔子:

图片x1】

美迅速刷新几下,便出现几条评论。

【我吃柠檬啊:?好看的爹我亲一口,旁边是什么狗玩意给我滚出去。。。。】

【打倒美帝野心狼:不是,爹,您发结婚证是什么意思……?】

【我的cp成真了:吃了五年的邪教突然得知双方领证两年了。。。???】

【4416:?。。。算了还是祝贺爹新婚快乐吧。。虽然迟到了两年??】

【呸呸呸呸呸呸呸:一定是美利坚的陷阱!爹你是不是被狗东西绑架了啊你眨眨眼啊????】

【我不活了这个b世界赫赫:刚从推上看到美子发推和爹转推。。又在v上看见爹发结婚证。。?】

【苏绝对不能是37c:窒息】

美迅速瞟几眼评论便关了手机,手臂紧禁锢瓷的腰肢,毛茸茸的头埋在身下人的脖颈处,慢悠悠的说:“好啦,接下来该是世界第一和世界第二的二人世界啦!”

瓷佯做凶狠瞪了眼人,温声道:“再不起来,我们世界第一的可乐就要被海鸥叼走了。”

言毕,美迅速从瓷身上爬起,面做震惊道:“我的可乐还在门外!”其连滚带爬状的迅速冲出门。

“噗。笨蛋性子。”瓷看着美三步两跳的跑走,随后轻瞟了眼放在沙发后且完好无损的可乐,悠哉悠哉继续看《gcd宣言》。

岁月静好。树叶沙沙响。

渡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我是只鸟。

准确来说是只漆黑的渡鸦。在阳光照耀之下会反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我本觉得这一生将平平淡淡、粗茶淡饭的度过。

天有不测风云。

在我还是稚童,不,雏鸟时遭受到欺凌与折辱。

我很弱小、很脆弱、很无知、很愚昧,任何人都能将我捏在掌心之中,我微弱的反抗在他们眼中便是蜉蝣撼树。

在我最落魄之际,高高在上的他们撕裂我的羽翼,我无法振翅天空;毒哑我的咽喉,我无法发出哀嚎;折碎我的脊梁,趴在地上奄奄待息。

幸运的,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导师,分叉路口的指向标。

他赐予我新的信仰,我的眼中点燃红色的火炬熊熊燃烧。

亮晶晶的眼睛。

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但现在他捆着我的四肢,搂紧我的腰窝,头贪婪地埋在我的脖颈,然后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

「怎么,是有遗漏掉的东西?」

我微愣,看着眼前折返回来的小学弟。

「不,不……我想问问你,这周末可以帮我补习吗?」

斯拉夫人平常不喜颜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忐忑与期待。

我轻勾唇角,语气平淡:「当然可以。」

之后小学弟三步两回头地向我挥手告别。

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吃的小熊饼干。

虽然没什么关联,但起码都是小熊对吧。

表面上仅仅的学弟,但我们早已确定对象关系。

先生刚捡我回来不久,他我送去上学。

放学时,我因被那群人灌的药还没治好所以头脑不太灵光,竟把回家的路忘记了,又怕叨扰其他人平添一份烦恼。

于是就一个人蹲在校门口挤破脑袋想回家的路。

俄比我小七八个月,他踩着自行车回家时瞧见了我。

我们当时还未曾见面,他就把我当成没人要的小屁孩。

这小孩看着面冷,但心肠子还是热乎的。

他撇撇我,声音不大不小:「你要不先跟我回家?」

我脑一抽就答应了。

然后小孩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叫「先生」。

现在想想,若我不是先生领回来的,那俄是否构成人口拐卖罪?

长大后,我还更脑抽的和他处对象了。

神奇。

说是补习,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俄,这是我第六次拍掉你的手了。」

我不仅一边要给他讲题,还要一边用左手拍掉偷摸揩油的熊爪子。

「老东西又不在家,我摸摸怎么了!」

「摸自己男朋友难不成犯法吗!」

他义正言辞、满脸正色说道。

我终于切切实实感到什么叫做「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更准确一下来说就是「无语」。

「这和老师在家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在给你讲题诶。」

「我们已经四天没有亲亲了……」

他怨气冲天,仿佛凝成实质,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幽怨。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亲几口后赶快讲题。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停下……!」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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