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大。
他哪里知道柳淮的背景来头,一味的逞强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柳淮觉得他倒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自己的,十几岁的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凭着一身狠劲,往外闯。
如今家底早就洗白了,柳淮更是成了有头有脸的大老板,和许多名人政客都有交际。
他一个小小的保镖,哪里能跟对方对抗?
柳淮将他拽了起来,他两腿抖个不停,摇摇晃晃的,对方挺拔的身躯在他面前就跟伫立的墙壁一样,身体靠在上面,做着支撑。
一只手摸到了他下方,扯着链子往外拽,两张穴口都是一疼,感觉到粗长的铁棍往外拔的痛感,嫩肉都裹附在了上面,充满了吸力地跟柳淮对抗。
“咬得真紧啊,你很喜欢吃这种东西?”
那双节棍还是柳淮之前闲来无事,拿在手中把玩的,做工很是精良,一棍子下去,肋骨都能给人全部打折,此时塞在他柔嫩的穴口里,充满了威胁。
他丝丝的抽着气,脚尖踩在地毯上,一点实感都没有。
柳淮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拽着链子扯了两下后,又松了开,却是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那“啪啪”的两声脆响,激得他脸色更红,呼吸急促着叫出声来。
内里含着两根硬棍子,再被抽打屁股,痛感之下,又有着奇异的感觉,连带着性器都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
柳淮笑了笑,擒着他的下颌,呼出一口热气。
“你是吗,喜欢痛感是不是?”
“哈……不、不是啊……放我走……我不报警,放我走啊……”
他像是终于知道了无法跟人对抗,退而其次的,只想着逃离。
柳淮回他一句“不行”。
“合同上写着呢,白纸黑字的,随便辞职的话,可是要支付违约金的,你有钱吗?”
他一时无言,自己当保镖的行头都是公司置办的,那些费用柳淮跟他算清了,他对人的狡猾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竟是嘶吼着一头撞了上去,想要跟人拼命。
柳淮是真的觉得他很有活力的,年纪轻,身材又好,听考核的面试官说,也很能打,体力不错,此时被自己欺负成这样,也不见害怕的喊疼,或是痛哭流涕的求饶。
“好好干,钱不会少你的。”
伴随着戏谑的嗓音,柳淮将他拽进了旁边的浴室里,一把摔进了浴缸中,微凉的冷水喷洒了下来,将身上弄得湿淋淋的,白衬衣湿透了,变得透明,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的。
两颗红嫩的果子在透明的衣服下,遮掩不住了,他膝盖在浴缸里磕出了一大片淤青来,艰难的想要爬起,又被柳淮一把按了下去,对方就按着他的后颈,手握着淋浴喷头在他身上冲刷着。
一身的黏腻被冲了个干净,火热的身躯也变得有几分凉意。
“混蛋啊……你、你做什么……”
柳淮的动作很是粗暴,像是将平时收敛起来的凶暴都展露在了他面前,那种硬要压着戾气的野兽穿衣服装得文质彬彬的样子,柳淮早就受够了。
好久没有这样肆意妄为的施暴,身体都处于亢奋状态。
他在光滑的浴缸里连个支撑点都没有,从头上洒落下来的冷水浸透了滚烫的肌肤。
冰凉与火热交缠在一起,生出一种辣疼感。
身上的淤青好像更痛了。
柳淮松了他的后颈,却是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那水花就冲刷着他的脸。
“唔哈……住手……”
他都睁不开眼,还被水呛到了,膝盖跪在浴缸中,被对方随随便便拽着。
身体浸了水,冷热交替的,像是更加无力瘫软。
柳淮一松手,他就跌了回去,软在浴缸里就像一滩烂泥。
“你说我想做什么,小鬼。”
对方扯了扯领口,将衣袖给卷了起来,裸露出的手臂结实又充满了力量。
跟那些成为了大老板就整天花天酒地,大腹便便的人可不同。
柳淮始终坚持锻炼,保持着警惕。
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到别人手里的。
刀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安全感。
强健的体魄也是柳淮的资本,那双有力的手掌轻轻松松的就将凌危制服。
花洒的莲蓬头被拆了下来,只剩下银色的细长水管。
柳淮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一手握着水管,一手拽着他穴内露出的铁链子,手上一用力,在他凄哑的痛呼声中,一把拽了出来。
“啊嗯嗯……你、你哈……”
白色的浊液像是爆浆一样飙溅了出来,连柳淮的黑衣黑裤上,都沾染了不少。
细长的银色水管一把塞进了他的花穴里,水流很急也很大,对着被蹂躏得肿烂的嫩壁就狠狠冲刷。
“呜呃……拿出去啊……不嗯……”
他挣扎扭动着,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冰凉的水柱一股一股的冲了进来,肚腹都鼓成了一个圆球,有些畸形,最主要的是那地方才被粗硬的肉棒碾弄过,内里又涩又疼,再被冷水这么一冲刷,绵密的针扎一般的疼,尿意感不断,性器顶端竟是吐露出几滴淡黄色液体,连后穴也被挤压着,可怜兮兮的收缩。
“唔……不、不要……”
肚腹里的水越来越多,他身子都在痉挛,柳淮就冷笑着看他又热汗一起往外涌出,身体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狼狈地倒在浴缸里。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的,就算要告我强奸,没有精液,你要怎么提供证据?”
柳淮俯下身来,拽着水管就像是从他下面拽出条尾巴一样,猛地拖了出来,他喘叫着,丝毫无法阻止花穴里浑浊的液体像是洪水开闸般疯狂涌出。
大量的水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柳淮抓着他的头发,笑他这会儿真的像个女人了,用那处尿,他抽噎着,花径里湿漉漉的,流出来的液体也都沿着排水口冲了出去。
浴缸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柳淮伸手按着他的肚腹,看着他肚子逐渐变得扁平,肚腹上的淤青更深了,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哈嗯……放我……放了我……”
他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眸也红透了,睫毛上沾染的水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只是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倔强。
柳淮觉得他该懂得服软的,不过年轻嘛,浑身都是棱角也很正常。
花洒被柳淮刻意调小了,成了细细的水流,随后那细长的管子被塞入了后穴里,进去了好长一截,他扭了扭腰,软得不行,有水缓缓地涌了进来,因为水流很小很小,倒还能够忍受。
只是柳淮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那紫黑的一大根伫立在空气中,令他一阵后怕,他的腰卡在光滑的浴缸边,全身悬空,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身后还拖着根长长的管子,像是长出来的金属尾巴一样。
柳淮俯下身来,胯间那根直挺挺的捅进了他花穴里,他眼角泪水涌现,狂乱的扭动着腰。
身体内部被撑的太满了,还不断有水灌进来。
他就是个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性器挺立着,不时洒落尿液,连阴道里也湿漉漉的,从里面涌出水来。
柳淮问他是不是被操尿了,他羞耻地怒吼,身体被顶弄得直晃,连带着屁股里塞着的管子也一抖一抖的。
“啊嗯……不、不…停下哈……”
身体里就好像是有两根活物在动,前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