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与棋手【阴暗玛恩纳爆炒白金代餐玛嘉烈】
“欣特莱雅小姐,轮到您了。”
坐在小圆桌一侧的玛恩纳呼吸相当不平稳。白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得到他绷紧鼓起来的裤裆,看见那团家伙不安分地跳动着,于是在玛恩纳灼热的目光里把上衣的开襟又扯开了一些——
她明白自己的身材不够诱人。真正让玛恩纳的阴茎几乎要撕破裤子的,是她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锁骨,和锁骨附近,由临光家最光彩夺目的耀骑士留下的吻痕。
听到了。中年男人强行压抑性欲、不知不觉摩擦着双腿时裤子布料发出的声音。白金相当满足,这种互相狩猎又互相警惕的拉扯令她着迷。捏起一枚战车抵在唇瓣上舔舐着,善棋的刺客根本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棋盘上,却还是杀得玛恩纳节节败退,洞穿一切盔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金色天马的喉结,等候着下一次吞咽口水时它的滚动。
“就这样吧,没意思。你赢不了我,所以你肏不到我,不中用的东西。”
白金说这话时,轻易地捕获到了玛恩纳的失望与不甘。她把特意换上了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挪上小沙发,抱着膝盖轻轻摩擦着小腿,模仿着猎物的眼神盯着真正的猎物。玛恩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看不懂输在哪一步的棋盘,又抬头死死盯着白金的脚腕和被小腿肚遮挡的私处,近乎哀求地开口:
“再来一次,可以吗?……求求你。”
“叫我玛嘉烈。”
“什么……?”
金色天马的眸子钉在了白金裸露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一夜欢爱之后玛嘉烈在她小腹印下的一连串吻痕和牙印。他们临光家的人似乎都对瘦小少女平坦的小腹充满了特殊的兴趣。
“我说,叫我玛嘉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的鸡巴能得偿所愿。听得懂吗先生?”
“这不行……”
“那再见。”
从沙发里跳出来,白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把揭开的两颗扣子系上,踩着厚底凉鞋毫不留情地要离开。经过颓丧的中年男人身边时站定,转身,歪头朝他裤裆上啐了一口唾沫,又伸手轻轻打了他两个耳光。
“自己回去撸管吧,没用的男人。如果撸不出来可以爬到我房门口磕几个头,我收藏了你侄女昨天穿的内裤,可以借给你用用?”
猎物上钩。
玛恩纳做出了他一生里最不绅士的动作。纤瘦的少女被拦腰抱起又砸进沙发里,白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刚想瞪着他继续开口刺激,却被扑面而来的火热吐息撞得近乎迷乱。库兰塔种族天生的性冲击力在此刻被发挥到极限,即使是同族,白金也承受不住这种蛮横的性欲——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是同族,她才更难抑制那一瞬间涌起的交配繁衍的冲动。玛恩纳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贴上她的小腿了,可她那一刻满脑子都是想被它塞满子宫、内射到昏厥。
真是该死的生物本能。
专业刺客调整好了呼吸,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匕首,横在了玛恩纳的喉结上。
“你知道你离强奸就差一步了吗,临光先生。”
回应她的是沉默和喘息,还有玛恩纳越发逼近的温度。
“考虑一下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进来。”
大手撕碎了裤袜的裆部,白金没穿内裤的下身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似乎还想再调戏调戏男人,她若有似无地哼唧了两声,在玛恩纳的压制里不慌不忙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双腿随即环上了他的腰。
“你不也很主动吗,小姐。”
“可是如果你现在插进来,依旧属于强奸。”
下一刻,玛恩纳用脖子顶着匕首往下压,无视了脖子上划出的血痕,强横地压上了白金的唇瓣索吻。娇小的少女无比配合,舌尖与玛恩纳交缠着让口水搅拌,两个人吻得意乱情迷,白金的匕首缓慢划开玛恩纳的衬衫,压抑的燥热更充分地释放,体温和体格上的压迫感激起了白金更多的性欲。刀尖轻轻描摹着伤疤的痕迹,白金挣脱了男人缠绵不舍的吻,转头去咬他的喉结。
很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关。
玛恩纳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再执着于明确而且接近于乞求的性同意征求,只是沉默但不耐烦地撕坏她的衣服,用粗糙的手指揉捏拧掐她的乳头和腰腹上的软肉。白金在裤袜的腰线上方系了一根腰带,紧紧贴在腰腹上,玛恩纳读得懂这其中的诱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掉,但没有动她的裤袜和腰带。
“金色的天马也食肉吗?”
憋了许久的生殖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玛恩纳把这根家伙搭在白金的腿间,用龟头摩擦着阴蒂,慢慢撸动着鸡巴的根部。
“肏你这样的浪婊子不用费劲消化。”
鸡巴一下一下抬头再重重砸在阴唇上,发出的水声清晰可闻,广播着成年人的心照不宣。白金的轻声呻吟是此刻最猛烈的春药,玛恩纳的腰都僵了僵,前列腺液往外冒着把白金的阴毛糊成一团。毫不留情也毫无停顿,巨大的库兰塔阳具撑开白金比别人还要小一圈的阴道口,近乎是硬生生挤了进去。
“太……大……”
鲜少有这么不体面过,白金晃着腿敲打着玛恩纳的腰和背,可强壮的骑士不为所动,只是一寸寸把骑枪往深处挺进。龟头抵住了一团柔软的嫩肉,玛恩纳把鸡巴退出来一些再用力撞了几下,把白金肏得颤抖着尖叫,手里的匕首被玛恩纳咬住刀刃夺走扔掉,脖子上前夜激情的痕迹被男人舔舐啃咬,浑身都颤抖着冒汗。
“这就不行了?欣特莱雅小姐的本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呢,恐怕还没资格和我的侄女比。”
“临光家那个假正经的骚货,昨天……哈啊啊啊……子宫口,别顶……她昨天在我的床上喷了一分钟的尿……”
“是吗?那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今天试试,让你喷两分钟,也算是帮临光家找回一点场子吧。”
白金的腿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骚逼浪货,把裹挟着情欲的热气一股脑塞进她被淫水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身下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飞机杯柔软的薄壁撑坏撕破,在泥泞的内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每次白金高潮时,屄肉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鸡巴,这时他总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喷水,欣赏着她翻起白眼欲仙欲死的淫乱表情,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喘口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处可见的婊子,单纯地宣泄着灼热的性欲。
白金不想做了。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她的身体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感。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几乎是个无底洞,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食症,珍馐入口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敏感点,阴道被塞满时揉搓阴蒂的快感把她按在快感的顶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顶在他的胸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怎么了吗?玛嘉烈?”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身体里,她的性欲再次接纳了海潮一般的快感。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肏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性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