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谁家好人把卧房改造成情趣道具展览馆啊爱叫姐姐的绿茶男登场
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带着一身情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ok、ok!你别用头槌。”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
“你哥?”我蹙了蹙眉。
男人点了点头:“祝席思认识吧?”
我嚯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不认识。
我们主打网络与电子信息产品的老奚家,和穆萧尹背后主打矿产实业的穆家,以及掌管娱乐传媒的祝家可谓是把整个省会都市的经济命脉给三分天下。
祝席闵这小子竟然是当代祝家继承人祝席思的弟弟?
可我在失忆后疯狂汲取各种信息补充自身空白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有关祝席思的报导里,都没提过他这个弟弟半句啊?他俩真是亲兄弟?长的也太不像了,不然第一面我就该觉得有些眼熟的。
许是察觉我神色有异,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清冽的说:“我妈这个牛人不愿意结婚,被爷爷奶奶逼迫也为了家族后继有人,她去了市医院的精子库做挑选,通过试管婴儿生下的我们。所以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嘶!呵……”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的,毕竟我就是照着让对方痛个好歹才下这么狠的嘴。可男人却在发出吃痛的抽气声,胸肌也在刹那绷得死紧后,紧接着就笑了出来,随着胸腔的震动原本因为疼痛感而紧绷起来的胸肉被刻意的放软。
感觉到他的后退,正想松嘴喘口气,没成想祝席闵是双臂环住我带着我一起后退,他一只手插进了我后脑浓密顺滑的长发中,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一来我是能呼吸顺畅没那么窒息是没错了,可同样也固定住了我把对方奶头吃进了嘴里继续含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的姿势。我的手在之前缺氧时为了把面前的人拉扯开,还紧紧抓在了男人挎下来的黑色机车服上,特别像是我急色的扒开了人的衣服去嘬人家的奶儿似的。
好死不死,这一幕还被披了衣服却什么都没穿,还光溜着个鸟儿的滕乐给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