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3异常淫荡(微h)
苏雅愣了一下,眼镜睁得圆圆的,不知道在怕什么。
见祁临真拿了手机出来,她如梦初醒,伸手就要去抢,却被他禁锢着,无法施展身手。
祁临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在翻通话记录。
苏雅急了:“我还没准备好说什么,先别打扰他。”
他冷笑:“你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何谈打扰?”
见他执意如此,苏雅说话也不自觉的有些难听:“你别多管闲事了,我要不要和他打电话关你什么事!你管得这么宽,你以为你是谁!”
祁临神情晦暗不明,唇齿间咀嚼着这她的话:“我以为我是谁?”却是嗤笑了声:“我看你真是胆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与此同时,他拨出那天的电话,里面传来‘嘟嘟’的声响,一点点的凌迟着苏雅的心脏,她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电话接通了,响起的不是上次那个声音,而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懒懒的,带着点随性的浮躁:“喂,找谁呢?”
她咬着唇,自然是没有开口。
祁临缓缓答:“找沉从彦。”
电话里头莫名‘呵’了一声,带着一丝丝不屑,自言自语道:“烦死了,这几天接到的电话不是问沉从彦的事就是找沉从彦,把老子当客服了。”
然后朝着其他方向大喊了一声:“乡下来的,有人找!”
大概是被人踹了一脚,他疼得‘哎呦’了一声,然后里头传来沉父的声音:“说多少遍,这是你哥!再让我听见你这么喊他,我撕烂你的嘴!”
那年轻人不服气的又顶撞了几句,总之一阵嘈杂声后,电话里头终于想起那个令苏雅魂牵梦绕的声音:“请问哪位?”
苏雅的心跳陡然一窒。
祁临眸光幽深,盯着她无措的脸看了一会后,方才低笑一声,算是替他两当个中间发言人:“沉从彦是吗?”
“是。”
“这里有位故人想和你寒暄几句。”祁临将手机递到她面前,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吧。”
苏雅怔了下,手指颤抖接过手机,硬着头皮动了动唇,可是没有声音溢出来。
她该说些什么呢?
你过得好吗?显然他过得好极了。
或许告诉他自己的近况?可是要怎么开口呢?告诉他自己没有做妓女,而是被一个男人养起来了?
无论怎么开场都显得有些苍白或难以启齿。
奇怪的是电话那端也是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双方僵持,谁都不肯率先打破僵局。
终于,苏雅还是磕磕绊绊的开了口:“是……我。”
区区两个字,像是耗尽了她全部的自尊和力气。
劲儿使完了,现在就开始有点紧张和期待。
他会怎么回应自己呢?
他会问她过得好不好吗?会立刻马上飞奔过来见她吗?
那一刻,苏雅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幻想。
可不曾想,那边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打错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空气仿佛都凝成了冰。
祁临愣了一愣后,饶有兴致的打量她的神色:“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维护的人吗?有意思。”
苏雅心上像是被谁拿刀划开了道口子,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凉意。
她摇摇欲坠,想着沉从彦为什么不理她?
是没听清楚她的声音吗?
苏雅不愿意相信沉从彦有祁临说得那么残忍,可事情的发展却是逼着她不得不信。
她向来明亮澄澈的眼,此刻散着瞳孔,一点神采都没有,若仔细看,还能看到点点泛着晶莹的泪光。
“你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祁临抚着苏雅没有血色的脸颊,语气幽幽,“若是不死心,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闻言,苏雅手指攥紧他的衣服,拼命摇头:“我不想看见他!”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
祁临哄小孩似捏了捏她的脸,耐着性子说:“可怜的孩子,别再想他了,这片真心就当是喂了狗好不好?”
苏雅恍惚机械的点点头,可极力控制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他也不嫌弃,被她的泪一点点吻干。
今天晚上的苏雅主动要的。
自从沉从彦挂了断电话后,她如同行尸走肉的木了一天,她没说走,祁临就也没让人送她回去。
到了晚上,她沐浴后直接躺在床上,死盯着天花板,祁临见状也难得禁欲一回,只当床是个休息的地方。
可不曾想熄灯之后没多久,苏雅像是被艳鬼附身般,竟主动脱光了钻进他被窝,一言不发的颤着手一点点去解开他的睡衣……
随即诱人的身子贴紧了他,两团雪白的奶子被他紧实的胸膛压得扁扁的。
祁临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似的颤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虽然一切已经很明显了,但他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些不确信。
苏雅没回答,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她手攀紧了他的肩膀,生涩的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一点点往下……
喉结,胸口,腹肌……
她扭着腰一点点往下移动,像个妖精正在采取人类的阳气。终于,到了重要的地方,她生涩的褪去他的裤子,硕大的肉棒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弹到了她的脸。
苏雅握着,套弄,含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祁临倒抽了口气,同是喉中溢出了舒服的呻吟……
他抚着她的头顶,享受着她温润小嘴带来的快感。
“嗯……好会舔……对,就是那儿……多舔一会儿……”
她今晚异常淫荡,舔得很卖力,马眼里溢液体她也不嫌弃的全部吮了个干净,舌尖围着龟头不停的转啊转,配合手一起套弄。祁临架不住她这么骚,摁着她的头在那张小嘴里肆意冲刺一番后,很快的射了。
就连射出来的精液她都吃了干干净净。
这大概是祁临时间最短的一次。
精射出来后,祁临大脑清晰不少,靠在床头点了根事后烟。
回想苏雅今晚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他想明白了什么,有些恼火,笑得很冷:“你把我当成你情绪的垃圾桶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