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CrossOver(H、ntr)
板缝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动声色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性,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她抬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精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吸间隙他挤出了这么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潮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么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乳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么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勾一勾,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体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么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么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揉搓。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勾人的呻吟,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干脆就放了手,臀部往后挪去,勉强用阴户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肉柱。他面上前一轮情欲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色,呼吸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胸,指根摩挲他的乳首,如愿听到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欲望,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爱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体。山姥切长义的身体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肉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色气,而再次挺立的乳首让这具身体看上去更淫靡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揉搓他的乳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硬。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胸腹散开,她的手指揉搓着他的指缝。抬眼看一下他的脸,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抬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强暴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比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色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抽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欲望、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摸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抽动,满足自己的素股。两团软肉压着他的胸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抬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射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阴茎涨大却无法吐精。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欲望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情色吟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性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