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婶】银杏(H)
口咬上她的肩膀,“昨天这里被三日月碰过吧?”
“呀……不是……”
犬牙刺入了她的皮肤。昨天只是被三日月扶了一次肩膀而已,没想到会变成他作威作福的借口。
“小狐……是喝醉了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看我像醉了吗?”
小狐丸居高临下,注视着审神者带着些许疑惑、又因为刺激泛起红潮的脸。他确信自己很清醒,只是似乎这一顿酒让他焦躁了起来。她作为主将,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刀剑是必然,但是在这个月色中从她口中听到别的名字,就在那一刻心中有一头野兽挣破枷锁、就着满身的热量冲出来。
想独占眼前这个人。
“那个,小狐,听我说……突然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的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
他火热的手触碰着她微凉的皮肤:“……我看到过加州也搂过你的肩膀。”
火热的不止手还有唇。他贴上她的脖子,吮吸啃咬,在那看上去就很脆弱的颈根留下大片红痕。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痛楚和快感交替着折磨着她的神智,在双手不自由的情况下唯有咬紧下唇不发出一声喘息。
他抚摸着她的唇:“别咬啊……这么说起来你前两天还和歌仙说话了吧?”
他再次掠夺了她的唇舌她的呼吸。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娇吟,而这都被他吞入腹中。一番蹂躏后他顺着她的脖子、越过锁骨来到心脏的位置,犹豫片刻,最后在那白皙的柔软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呀啊!”
因为惊吓和吃痛她失声叫了出来,扭动着肩膀想逃开但却被小狐丸扣紧了腰。
“不许逃。”
像是爱抚,他伸舌细细地舔着新铸的伤痕,“这样你就不会在别的刀剑面前褪去衣衫了吧……”
“这种事情……你有权过问吗……”
“是嘛……”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上开始揉捏那两团绵软,“手感真是不错呢。”
最后一句是凑在她耳边说的。他如愿看到她缩紧了肩皱紧了眉呼出的气也颤抖了几回,然后伸舌舔进了她的耳道。立刻她的音调猛然拔高了几分,而在他听来则更显婉转。
“你,想要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满眼湿润地看着他。
“不说也没关系。”他伸手一抹,“已经湿透了呢。”
有了润滑,手指的进入也不是很困难,但异物感还是让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到他的手指关节摩擦着皱起的内壁,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向下肢;她甚至都忘记了已经是寒凉的秋季,只觉得裸露在外的大腿内侧开始热到发汗。
似有似无的细小电流,想要追随却转瞬即逝。她开始有些心急,但对方蓦地拔出手指,“噗”的一声让她的羞耻感又回到脸上。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面。故意要做给她看一般,他把沾湿的手举到嘴边缓慢地舔着并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她想移开视线,却着魔一般盯着他反射着水光的舌。
“很甜。”
他笑着支起了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雄性象征挺立在他的胯间,巨大的尺寸让她再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骗人……会坏掉的……”
“不试怎么知道呢。”
比手指更粗硬更炙热的东西强行挤进了花径。
简直要窒息了。她张着嘴却感觉不到呼吸,睁着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声音发不出,身体动不了,疼痛的手腕,麻木的腰。
他也不好受。虽说有润滑、而且才扩张过但似乎并不充分,推进比想象中困难了许多。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变成了汗从额头上滴落。
好紧。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看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俯下身吻住。失神的双眼似乎又找回了焦距,然而距离太近,视野中是他放大的捕猎者眼神。
“小狐……”
“怎么?”
“手……解开……”
“为何?”
“我……我没想逃过……我想……抱住……你……”
就像世界只剩你我一般抱住你。
她的泪光似乎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一点。
“说这种话,可爱到过头了。……真没办法啊。”
终于获得自由的手腕一时还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拼命地抱住了他,仿佛是受到的疼痛全化为手臂上的力气。
他扯开了嘴角,胯部终于有所动作。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小径有所松动,他反复进退深深浅浅,看着身下的她在自己掀起的风浪中起伏,断断续续的娇喘如雌狐的吟唱。
只为他露出的表情。只为他舞动的身体。
他抱紧了她的腰,开始用力冲撞。他觉得怀里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大概会就此坏掉,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可以的话真想拆吃入腹,永远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一阵战栗,他把欲望释放在他的主人的身体里。
“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小狐丸亲了亲他主人胸部上的伤口,休息了片刻,不等身下人喘匀了呼吸就再次辗转动作了起来。
ps银杏在古代据说是作春药用,现代也有提炼银杏精加入药物中催淫、或是用银杏治疗不举,但就本人看来不过跟巧克力能让人心情愉快一样效果见仁见智,所以看看就好,不必太当回事。后文会提到的止咳功效没验证过,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对宠物的作用没有做过实验,不过鉴于一些人类能吃的东西对于宠物来说是毒物(比如巧克力),所以也不建议给家里宠物喂银杏,喂了他也不会变成狐球来对你酱酱酿酿。
所以文中婶婶是确确实实的作死行为,好孩子请勿模仿。
此外生银杏中有氢氰酸,真正的剧毒,生吃绝对不能超过7个,熟食也控制在10个左右或以下,小孩更要少食,谨慎谨慎。
二高烧
审神者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天花板在转,身体各处都有刺痛感,下身还有钝痛,想撑着起身发现完全使不上力。
“啊主人您醒了。”
小狐丸跪在床铺边,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
“刚让药研来看过,说您是受了风寒,要静养几天,待会还会给您端药汤过来。给政府的休假申请也已经提交上去了。”
啊……是发烧啊。
她看向了天花板。风寒……
她又看向了一边的小狐丸。
“昨夜的事……还记得吗?”
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她自己对夜晚的情事也有些模糊,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趴在自己的爱刀身上被顶得狂乱,大概就这样做晕了过去。
“是我太勉强主人了。”
他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倒有几分像认错的大型犬。一开始是她耍的小手段,但是在中途就失了控;本想认了这自讨的苦果,看到小狐丸自揽责任却突然想戏弄他。
“……不仅如此……还挺想下克上?”
“诶?小狐岂敢有这样的想法。”
“那……是喜欢我的吧。”
他点了点头。
“嗯嗯……这便是了。”她停了停喘了口气,“正因为最喜欢我才想把我据为己有吧?至少……动过这个念头?”
“唔……”
“……我就不罚你了。但你要负起责任,照顾我到病好了为止。”
“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