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s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
“嗨。”
叶嘉怡朝人打招呼,嗓音脆生生的,正嗨得摇头晃脑的“项之昂”循声转头,对上俩nv孩的脸,一个笑得像朵花儿,一个黑得像锅底。
祁樾盯向江柠,那副眼球朝天的不爽样子可ai得不行,他想笑,又得绷住,项大公子的臭脸人设得维护好。懒懒抬手朝姑娘一招,回声嗨。
江柠懂的,叶嘉怡就是冲他去的,而她是他们间的关系桥梁,想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没撂挑子走人。
心里记挂着那杯酒。
她回头隔着重重人影探寻席颂闻身影,没找着人,倒是看到找过来的黑皮t育生。
他拿来一杯酒,说是特意为她调的,紫se渐变成粉se的j尾酒,浮着冰块和青柠。挺会的这人。
“谢谢。”
江柠接过来,正要尝一口,旁边伸只手过来二话不说夺走杯子,仰颈往下灌。
“你有病吧!”
江柠吼他,不知道这疯子又哪根筋搭得不对,别人给她调的酒他凭什么喝,谁给他的脸啊。
“还给我,不许喝!”
新做的美甲挠上他脸腮,抓着人叫他还回来,祁樾就把杯子举过头顶,把项之昂那套混不吝的痞子腔调学得有模有样,气得江柠龇牙咧嘴。
两人这剑拔弩张的,叶嘉怡和t育生面面相觑,一前一后出声缓和,叶嘉怡劝着江柠别动怒,t育生朝祁樾说哥们儿别欺负nv孩子,这样很没风度。
祁樾觉得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柠这姑娘也是真的又傻又天真,陌生男人给的酒能随随便便喝?不知道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尝尝,你的好妹妹给你调的。”
刚从台上下来的席颂闻走到项之昂身边,连唱两首歌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好兄弟就把酒递来了,说江柠给他调的。
“你喝过?”
席颂闻问他。
杯里酒只剩一半,冰块消融不少表层变得透明,项之昂面不红心不跳,说喝了,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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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兑出一杯堪称毒药的酒,又辣又呛不说,还一gu冲天的臭袜子味儿,害他恶心了半天,连灌一瓶啤酒下去才缓过来,可把他整惨了。
项之昂这坏心眼怎么可能让他一人遭罪,必须把这份惨同等复制到席颂闻身上,好兄弟嘛,得有难同当是不是。
席颂闻没多心,但喝进第一口倏地皱起五官,项之昂j计得逞,指着席颂闻哈哈大笑。
“怎么样,刺不刺激?”
“江柠真是个人才,你说她怎么不去研究生化武器呢,肯定大有作为。”
席颂闻冷淡觑他一眼,把那口酒y咽下去,“没你说的夸张。”
另一边,江柠把祁樾骂得狗血淋头,他手臂上、脖子上都有她抓出来的血印子,别人在那儿贴身热舞,他俩在这儿扭打格斗。
祁樾当然会让着她,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是办法,抓住胳膊想把她带走,但她犯浑不肯依他,反而去拉她小姐妹,把姑娘y生生拽走,还跟人说别理他,这种臭不要脸的混球不要也罢。
项之昂有什么好啊,除了长得好看点家里有钱点,只剩一打烂脾气和臭德x,成天没个正形,只会耍人玩乐惹人生气,还学人纹花臂装社会人,lowsi了,而且这人情商也低,不懂怜香惜玉,总把漂亮nv孩气得掉眼泪。
“他交过很多nv朋友?”
得,她一口气吐槽了这么多,结果人家只在意他的感情问题。
江柠情绪挺挂脸,对项之昂厌之入骨,把高中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抖落出去。
“才不是,人家跟他表白他理都不理,拗着个下巴叫人好好学习。姑娘好心好意给他送水,他接过来就给旁边的人,姑娘委屈得当场就哭了。x格烂得要si,谁要跟他谈啊。”
她把项之昂贬得一无是处,说得口水都g了,在调酒台上拿了小杯威士忌,一口倒下去。
然后就听见叶嘉怡问了句,他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se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
怎么就油盐不进呢,就非他不可了呢。
江柠挽着叶嘉怡手臂,指着舞池各式各款的帅哥,“眼光放远点呗宝贝,这么多优质青年呢,你看那个怎么样?”
放眼望去,男人确实多得是,叶嘉怡还是认为朋友更难得,既然江柠不喜欢项之昂就算咯,拿大杯装了两杯龙舌兰,走吧走吧,钓男人去。
疯啊,闹啊。
人挤人的舞池燥得冒烟,那么多年轻男nv聚在一堆,空气里溢满兴奋,呼x1里浸着酒jg。
江柠心跳开始急促,耳朵里砰砰震响。
昏昏沉沉,晕晕恍恍。
这会儿的江柠不知道,她给的那杯酒正在让项之昂和席颂闻浑身燥热。
起初以为是酒喝太多,喝了几杯冷饮下去没压住,反而愈发难耐,两人额头开始冒汗,喉咙g到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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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之昂飚句粗口,察觉异常反应的真正原因,看了眼那杯所剩无几的酒,再抬额恶狠狠盯席颂闻。
“看你妹妹g的好事。”
席颂闻没领会其中意思,x口微微起伏着看他。
“酒里下药了。”
丢下这句,项之昂甩手走人,席颂闻愣了一瞬,转头朝舞池里看,他脸和脖子已然全红,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江柠在哪里。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t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y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t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nv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shang,t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nv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ga0得很sh,x口洇sh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cha0sh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