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会长叫我家主这是什么年代的称呼
简胥明摸着他后脑的发,低头在魏婪头顶亲了亲,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花?
简胥明狐疑的看向郁阙之,郁阙之一定也闻到了这股花香,居然毫无表示?
还是说,他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阙之斜了林亦冬一眼,眼中暗藏警告,林亦冬不咸不淡的看了回去,带着环戒的中指竖起。
郁阙之和林亦冬一同出现在魏婪的寝室并不是巧合。
在发现罗莱对魏婪的心思之后,林亦冬立刻找上郁阙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人是如何的浓情蜜意,距离结婚只有一步之遥。
“你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吧?”
郁阙之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亦冬浅笑:“按理来说,罗莱毕业后才会卸任会长职位,除非他因特殊原因失去资格。”
“退学,残疾、死亡,你觉得哪个更好?”
退学是不可能的,第一军校效忠于军部,军部疯了才和莫里森阀作对。
死亡也不行,且不说杀了罗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罗莱死后莫里森阀失去继承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对各阀的继承人下手。
至于残疾。
治疗舱一躺,分尸了都能给你拼回来。
郁阙之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林亦冬眉舒眼笑,语气轻缓:“期末排位赛可没有治疗舱给他用。”
期末排位赛通常会选择一颗荒星,将所有学生分点投放,为期三十天,排位根据自身生存时长、淘汰他人数量、荒星生存表现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
荒星哪来的治疗舱?
只要拖到罗莱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就够了。
郁阙之沉吟了半晌,幽幽的看着他问:“你和罗莱究竟什么仇?”
莫里森阀和林阀有矛盾,郁阀不可能不知情,那就是私人问题了。
林亦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舒展开,手掌压在桌面上,汲取金属的低温。
即使努力维持情绪,林亦冬还是泄露出了少许信息素,他压着声音说:“罗莱就是个吸血鬼。”
林阀虽然比不上另外两阀,但他好歹也是阀门继承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算什么事?
该死的资本家。
早晚把他吊到路灯上。
更何况,他在辛勤工作,罗莱居然在泡学弟?
昨晚林亦冬躺在床上,脑内一幕幕都是魏婪和罗莱拥吻、做爱的画面。
当他即将入眠的时候,他的脑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他t泡学弟!”
郁阙之不解。
郁阙之沉思。
郁阙之恍然大悟。
虚假的联盟暂时达成,顺便把简胥明一并拉了进来,但是三人在观点上产生了分歧。
郁阙之既想要会长的位置,又想要魏婪。
简胥明想要郁阙之和罗莱一起滚蛋。
林亦冬想弄死他们所有人。
但凡魏婪再晚两秒回来,宿舍楼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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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魏婪并没有多在意。
每次郁阙之和简胥明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必然要干戈相见,他已经被迫习惯了。
埋了一会儿胸后,魏婪抬起头,将重点放在了期末排位赛上,除了高额的奖金,期末排位赛还有一条规定。
“赛期生死不论。”郁阙之托着下巴说。
林亦冬也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校方会在荒星装满隐藏摄像头实时转播,杀人者赛后被报复也是常有的事。”
言下之意,只要不怕被报复,大可以趁着期末排位赛的机会解决私仇。
魏婪似乎接收到了林亦冬发来的信号,点点头问:“副会长,你要杀谁?我来动手,价格好说。”
嗯…嗯?
林亦冬抚了抚垂在胸前的长发,偏了偏头问:“你说什么?”
魏婪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自己价格实惠,可以接受拼单。
比起错愕的林亦冬,郁阙之就镇定多了,他笑着拍了拍魏婪的肩,对林亦冬说:“我们学弟专业对口,经验丰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
简胥明双手环臂,胸肌被挤压在一起,单薄的衬衫下隆起弧度,他厌烦顶了顶上颚,冷眼看着郁阙之和林亦冬眼神交流。
这两个贱种到底要在他和魏婪的宿舍里赖到什么时候?
多亏了易感期时留在简胥明身上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魏婪可以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他偏过头捏了捏简胥明的耳垂问:“你怎么了?”
简胥明同样打了不少耳洞,亮晶晶的耳钉比他灰白的发惹眼得多,魏婪捏住他的耳钉转了转,“是不是这里太挤了?”
当然不是说人挤,是信息素。
四个alpha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互相对抗,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郁阙之闻言眉头一挑,回身抱住魏婪的腰,“这里臭死了,学弟去我宿舍好不好?学长是上一届期末排位赛第一,有什么问我就好。”
在魏婪拒绝之前,郁阙之贴着他的脸轻声说:“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
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alpha,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这三个字?
尤其魏婪在罗莱那里并没有得到疏解。
肉体与心灵达成一致的情况下,魏婪同意了。
简胥明低声骂了一句贱种,却没阻止,他虽然讨厌郁阙之勾引魏婪,但如果是魏婪自愿的,他也不会做让魏婪不开心的事。
林亦冬更不可能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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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天龙人的宿舍楼时,魏婪有些纠结。
夏淮千住在一楼,郁阙之住在二楼,他为什么不去找夏淮千呢?
“学弟,你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郁阙之眯起深紫色的瞳,勾住了魏婪的肩。
他们的脸贴得极近,近到那股恼人的花香一刻不停的彰显存在感。
魏婪不知道,郁阙之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惹人厌烦。
该死的花香,该死的罗莱。
魏婪确实一无所知,他满心想着郁阙之要给他看的“好东西”,进入宿舍后往床上一坐,满眼期待的看向郁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