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学长室友抢着吃甩着挨C会长旁观
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
简胥明双手环臂,胸肌被挤压在一起,单薄的衬衫下隆起弧度,他厌烦顶了顶上颚,冷眼看着郁阙之和林亦冬眼神交流。
这两个贱种到底要在他和魏婪的宿舍里赖到什么时候?
多亏了易感期时留在简胥明身上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魏婪可以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他偏过头捏了捏简胥明的耳垂问:“你怎么了?”
简胥明同样打了不少耳洞,亮晶晶的耳钉比他灰白的发惹眼得多,魏婪捏住他的耳钉转了转,“是不是这里太挤了?”
当然不是说人挤,是信息素。
四个alpha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互相对抗,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郁阙之闻言眉头一挑,回身抱住魏婪的腰,“这里臭死了,学弟去我宿舍好不好?学长是上一届期末排位赛第一,有什么问我就好。”
在魏婪拒绝之前,郁阙之贴着他的脸轻声说:“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
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alpha,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这三个字?
尤其魏婪在罗莱那里并没有得到疏解。
肉体与心灵达成一致的情况下,魏婪同意了。
简胥明低声骂了一句贱种,却没阻止,他虽然讨厌郁阙之勾引魏婪,但如果是魏婪自愿的,他也不会做让魏婪不开心的事。
林亦冬更不可能拦。
**
抵达天龙人的宿舍楼时,魏婪有些纠结。
夏淮千住在一楼,郁阙之住在二楼,他为什么不去找夏淮千呢?
“学弟,你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郁阙之眯起深紫色的瞳,勾住了魏婪的肩。
他们的脸贴得极近,近到那股恼人的花香一刻不停的彰显存在感。
魏婪不知道,郁阙之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惹人厌烦。
该死的花香,该死的罗莱。
魏婪确实一无所知,他满心想着郁阙之要给他看的“好东西”,进入宿舍后往床上一坐,满眼期待的看向郁阙之。
年轻的alpha睁大了含情的桃花眼,上半身略微向前倾,被人反复亲吻过的唇微微张开,向两边勾起,隐约露出犬牙。
满脸写着“让我看看”。
郁阙之失笑,全身的戾气都被魏婪的笑容冲淡了。
他脱去外套,解开扣子,随着衣物的敞开,冷白色的皮肉也一点点暴露在魏婪眼前。
魏婪捏着床单的手指逐渐收紧,漂亮的桃花眼黑得像是海底的漩涡,绽开的笑容僵在脸上。
像是一戳就破的画纸。
在郁阙之的心口处,纹了一个“w”。
最左边的一笔堪堪擦过乳头,字母边缘处的皮肤不正常的发红,显然纹得时间不长,还没恢复好。
“喜欢吗?”郁阙之笑着问。
魏婪睁着鸦色的瞳,一言不发。
郁阙之似乎早有预料,俯身抱住他,将alpha的脸压在心口处,揉了揉他墨色的发。
年长者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乎要在空气中散去。
“我喜欢。”
“魏婪,我喜欢。”
郁阙之的体温从皮肤相贴处渡了过来,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微凉,只有心口处那块发红的皮肤滚烫得不正常。
魏婪垂下眼,呼吸喷洒在郁阙之的心口,后脑的发被青年一下一下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他受惊的心情。
只有你。
只有你是不可能表白的才对。
魏婪捏着手里的床单,耳边是郁阙之过速的心跳,干涩的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淮千表白,他能镇定自若的掌握主导权。
罗莱表白,他也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但是郁阙之不同,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大胆,沉甸甸的感情一股脑的砸向了魏婪,没有留半点缓冲的机会。
“说点什么吧?不要让学长太伤心…”
郁阙之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还是熟悉的语调,含着笑意一般轻快,但是他的心跳暴露了不安。
魏婪不用抬头都知道郁阙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魏婪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捏住了郁阙之的肩向下一压,两人的位置立刻调换,郁阙之顺从的倒在床上,深紫色的瞳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魏婪知道,他身下的青年紧张的呼吸都放轻了。
“乳钉也好,纹身也好,”魏婪手掌下移,在郁阙之打了乳钉的一边乳头上弹了弹,道:“学长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不是吗?”
腿环倒是问了。
郁阙之呼吸一滞,下一秒重新笑了起来,上扬的唇比他的脸还要苍白。
“啊…要讨厌学长了吗?”
魏婪俯身同他贴近,含住郁阙之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最致命的部位被犬牙压出一块凹陷,即使是郁阙之也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alpha与身俱来的身体反应、军校两年的训练,这些都让郁阙之的大脑响起警报。
危险——
“嗯呃、别咬…呃…”
魏婪充耳不闻,像是没发现郁阙之的反应有多么剧烈一样,沿着脖颈一点点向下轻轻撕咬,暧昧的红痕一路蔓延到心口的字母处。
魏婪突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颗发红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下去,牙齿叼着乳头厮磨了两下。
郁阙之倒吸一口气,眼里泌出些许水光来:“额啊啊、痛唔学弟…放开嗯…”
分明痛得是郁阙之,魏婪却表现的格外委屈。
他多情的桃花眼瞪大了些,嘴角向下撇了撇,声音有些发闷:“学长纹身的时候被别人看到身体了不是吗?”
“打乳钉的时候也是,说着喜欢我,却对另一个人露出身体。”
这当然不是吃醋。
魏婪只是想不通郁阙之为什么说着喜欢他,行为却与话语相悖。
这不就是欺骗吗?
郁阙之愣了一下,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压在喉咙里的笑声像断片的留声机,他笑的浑身颤抖,放在魏婪脑后的手滑到了肩颈处。
魏婪松开嘴里的乳头,抬起头看着郁阙之一边笑一边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