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虞渔如此想着,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就在这时,虞渔看到预约正好又多了一条陈穿的消息。
她瞥了一眼,注意力便又回到了苏叠身上。
“苏叠,要不我们做朋友吧,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很喜欢我,我们再谈别的。”
苏叠正在给虞渔打红,听到这话,子弹打歪了。
“啊?”
虞渔叹了口气,语气如此真诚:“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做朋友的话我们就能一直玩游戏了,但是做cp的话可能很快就要分手。我是认真的。”
苏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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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渣男
◎820更新(修)◎
“因为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渣男,他之前把我当工具人让我和他打表现,而且还不尊重我,把我骂哭了,我这才想着加个国服一起玩,要是真和你组cp了,我良心过不去,我也不想骗你,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性格的,我们做朋友,以后的事情等我和这个男的把事情解决了再说。”虞渔又不留痕迹地夸了一下他的性格。
苏叠抓住了关键词。
渣男,她哭了,她挺喜欢他。
虞渔这段话信息量其实很大。
而这段话所导致的结果,也并不符合苏叠的预期。
他想和虞渔组cp。
苏叠问:“他很厉害么?”
虞渔:“没有,他只有小国标和小金标,还……喜欢让我玩工具人。”
苏叠:“那别管他了,不要影响自己心情。”
虞渔:“不管他才会影响我的心情呢。”她不知道想到什么,语气有点闷,苏叠便又想到她说她哭了的事。
苏叠心里的那点东西还未正式升起,又被虞渔的话压了下去。
苏叠:“那怎么办?”
虞渔:“我要让他哭。”
女孩的话说得快速而流利。
奇怪的是她话里的内容。
苏叠喝了点酒,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虞渔说:“我要让她哭。”
虞渔便重复了一遍。
很难评价她用一种薄雾般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给人的感觉。
苏叠很少因为某个人的话而并非现实中的举动而觉得对方特殊到一定程度。
可虞渔的话不但特殊,甚至带着令苏叠感到刺痛的锋利,因为这种锋利,她在苏叠眼中便显出一番别样的引人注目的特质。
好似漂亮的玫瑰主动生长出刺来。
苏叠花了一段时间将脑海中的雪扫得稍微干净一点,他感觉酒意似乎上来了,语调有点慢,说:“你不要让自己受伤。”
“那你以后还会带我一起玩吗?”
苏叠:“我不劈腿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太可能,也许他要带别的女生玩。
可虞渔比他想的还不按常理出牌:“都说男人最懂男人,以后我碰到什么问题,能不能来问你。”
苏叠想说她从来不留前女友的联系方式和游戏好友的。可虞渔这话让他换了个想法,她好像说了和他做朋友,她便不算他的前女友,反正他无聊的生活已经持续了若干年,而且和虞渔打游戏聊天的感觉有些特别,他尽管说不上来,可觉得帮虞渔好像也没什么。
“那好。”
苏叠答应了虞渔的要求。
虞渔还问:“要是我打金标能不能喊你一起啊。”
虞渔说:“以后感觉碰到和你一样厉害的射手了。”
她无形之中又夸了苏叠一把,是个人都受用,于是一开始说不行的苏叠内心也稍微动摇了一下,最后同意了:“也可以,但前提是我没有找新的游戏cp。”
虞渔说:“这我当然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有原则的。”
看,她又夸了一把苏叠很有原则,这样一套下来,谁都会醉的,更何况苏叠在回来之前还确实喝了点小酒。
和苏叠打了几把,虞渔打算睡觉了。
回到微信,她看到陈穿又给她发来了消息。
从上次陈穿没喊她一起打游戏,虞渔游戏里拒绝陈穿“预约”之后,陈穿一共给她发了两条消息过来,一条是上次那天晚上虞渔拒绝他之后,他发了条:【和谁双排?瑶这么好玩】
今天他又在游戏发了条预约消息,虞渔没回并且和苏叠打了几把之后,陈穿又给虞渔发了条消息。
陈穿:【你以后不和我玩了么?】
虞渔回陈穿:【没有,没空】
对方立刻显示在输入中:【你不是在双排么】
于是她回:【对啊】
陈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发了预约】
虞渔:【我看到了呀】
虞渔能用苏叠的方式去对付苏叠,就能用陈穿的方式反击陈穿。
陈穿:【???】
虞渔说:【就你能找别人玩游戏,我不能吗?我又不是你保姆】
陈穿:【什么叫你是我保姆】
虞渔:【想起来了就用,没想起来了就丢到一边,中线要给你吃,控制还得我来打,人头让你拿,我不是保姆是什么?】
陈穿看虞渔发过来这么一长串文字,忽然觉得无法反驳。他甚至感觉有些愧疚。
他之前还劝自己别把虞渔当回事,可是虞渔不在五排的这两天,队伍里的射手和辅助时不时提到她,就好像主心骨丢了似的,新的法师打的也还行,但是是玩法刺的,法刺就是核,要吃经济拿人头,哪里能给队友那么舒服的游戏体验。
有时候新法师也会应他们的要求玩西施金蝉王昭君一类的英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玩个工具人都出全法。
别说射手辅助想虞渔了,就连陈穿也想虞渔了。
可是他喊了虞渔好几次,虞渔就好像没看见,故意无视他的话。
陈穿的辩解显得无力:【我不知道你这么想】
虞渔:【那你现在知道啦?】
陈穿:【。。知道了】
陈穿:【所以,你不打算和我玩了是吗】
虞渔:【没有】
陈穿:【那现在上号?】
虞渔:【我刚下,要睡觉了】
陈穿:【明天呢?】
虞渔:【明天再说】
她上辈从来没有这样带着情绪和陈穿交流过。
可表达自己的想法……很重要,尽管她的心仍旧不太适应地疯狂跳动着。
陈穿脾气如同被分解掉了,消失得很快,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他皱着眉头回了句,甚至称得上好脾气地问虞渔:【你明天怎么样才能可以和我打?】
虞渔看到这话,在黑暗中弯起了唇角。
才两天,就熬不住了。
之前不是很高冷吗?
这种明目张胆的妥协悄然令虞渔心中的裂痕蔓延得更快。
恶劣如同电钻,钻开她刻板的表皮。
要让她露出全新的内里来。
虞渔说:【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