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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先生自渎(芷绛)

 

“姑娘,后天又是讲学地日子,到时我去请夫子吧?”红墨轻声细语询问。

芷绛只摇摇头,她在躲他,他又何尝不是?“我不想强迫他。你别多事。”说罢眸se沉沉,再不言语。

红墨见她不悦便只默默伺候。

午时芷绛这厢从榻上午睡起身,红墨磨磨唧唧伺候她梳洗,她自打凿好了洞就盘算着如何开口,终于在伺候芷绛睡前沐浴时,她试探着提起话头。贴上芷绛耳朵讲,她前日在两寝室中间书房的壁上钻了一指尖大的小孔,若姑娘实在思念的辛苦,可以去看看夫子。

芷绛闻言以为自己双耳坏了,震惊回身瞧她,这红墨打算是助她t0ukui先生!她气得发了火!

“你这妮子!我平日温和,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你现下就出去,别惹我烦!”

红墨瞧着她说的话是重,但脸se却不多坏,那粉面红扑扑的,骂起人来像撒娇一般,只磕了头退下了。守在门外,看着海面发起呆来,姐儿去不去,是看她自己的了。

夕yan渐渐失了颜se,裴怀信缓步入了自己船舱,按照啸风禀报的凿洞位置,没费多大眼力便瞧见了板上隐在多宝阁摆件之间的小孔,他敛息倾听,此时并无人在。

他嘲笑自己,竟然真的相信她会来,丫鬟自作主张,可绛儿是多正经的大家闺秀,如今失了身子,不知是怎样伤心落寞,如何能有这种心思。她的病让她身不由己,金陵的联姻更是前途迷茫,小姑娘现下是忧还是怕,他迫切想知道,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再见她。

听啸风意思,凿洞皆因红墨揣测,丫鬟看出绛儿想见他?他觉得难以置信,一个念头在心中盘旋,她真的想看他么?已过子时,裴怀信始终没有熄灭烛火,心乱如麻,还是存了念想,万一,万一她来,黑灯瞎火岂不是浪费了这洞。他忍不住来回踱步。

芷绛那厢赶走红墨后,久久不能平静,这妮子怎么想出这种招数且一声不吭都弄妥当了,她又气又惊,气她大胆,也气自己被看穿。翻身到子夜也无法入睡,最终抵不过想瞧一眼先生的心,还是蹑手蹑脚穿门去了书房。

黑暗中0索一会儿,她看到红墨说的如意后有微微光斑,她趴进身去。先生竟还未睡,点着灯火,几日不见先生似乎又清减了,他仿佛和自己一样心事重重难以入睡,来回踱步,掌心持卷,但却没在读书。

终于!裴怀信听到隔壁微微有声音,侧耳倾听那方位仿佛就趴在小洞前,他心中激动,运了全身功力于耳,辨别那微弱声响,是绛儿么?她似乎在喘息,裴怀信闭眼站立,幻想着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t1an舐,如化了形,成了丝将他包裹,这让他有一种羞耻的愉悦,绛儿此时前来,希望看到什么?看他更衣歇息?

芷绛见他只着里衣,外批宽袍,乌发散在身后,b平日一丝不苟的先生更显慵懒随意,松垮的领口还能隐约看到先生鬼斧神工般雕琢得锁骨。

芷绛觉着自己不对劲,手心冒汗,喉咙也灼烧得有些g哑,她心跳的飞快,气也越喘越粗,这像是热症要发之感,芷绛有些怕,但这次像又不同,一样是燥热,可却是渴望多,折磨少,多的是空虚,尝了jiaohe滋味,她知道她想要什么,想到那日先生的炙热癫狂,她恨不能像目光一样穿过小孔扑在他身上。

裴怀信听着那微弱的呼x1之音,如同在台上唱着独角戏,举手投足都思虑着看戏的人如何作想。

他渐渐中蛊一般,开始慢慢除去身上披着衣衫,那样亲密jiaohe之后他无法面对她,他不能想象如何再以先生身份自居与她相处,如何到港金陵再与她辞别。

如今宽袍落下,那单薄里衣遮不住他的身形还有隐隐翘起的菇头,在这烛火摇曳中,他终于可以顺应自己的心,只装聋作哑享受她的目光,忘却他们的身份。

他只是独自在自己的船舱,想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入睡罢了。

他躺了下来。

如今先生似乎要歇息了,芷绛心中遗憾。他已退了外袍躺下,她好舍不得,他要熄灯了么?只能期望月光够亮,便是没了烛光也能瞧得见先生,可月光也穿不过床帐。她正兀自叹气,可裴怀信上了榻也未熄烛火,静静躺着,被衾未盖,床帐也不放下。芷绛未见过男子就寝,却也暗暗发疑,似乎在瞬间一个猜测在心中疯长。

先生难道知道她在偷看!一瞬间她乱了呼x1。

听到那喘息声更大了,裴怀信得了鼓励一般,原来绛儿想看,这念头激得他下身胀痛,那夜她在身下jia0y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闭了眼,暂忘了书经礼义,手自个儿有魂似的向下,默默隔着亵k0起了孽根,他伴着她越来越急的呼x1声,反复咀嚼回忆中的绵软香润,不可抑制的想满足她的目光。

他手下动的更快,渐渐不满足隔着衣料,g脆脱了亵k,那炙热棍bang就在他手下来来回回,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循着本能撸动,tr0u也忍不住绷紧随着力道上上下下挺摆起来,头也毫不掩饰侧向她望来的方向,一张渴求的面庞就对着那孔,寒潭深邃的眼眸紧闭,再不见平日的萧萧肃肃,犹如光洁的细瓷般双颊此时被q1ngyu熏得cha0红。

此时他快活地要忍不住哼出声,有一瞬间,他想喊一声绛儿,可他忍住了,他不能叫,他怕戳穿她,吓跑她,他甚至想,若她愿意看,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白日里还是一本正经的先生,夜里就当她的活话本,演给她看。

裴怀信如痴如醉的ziwei泄yu举动让芷绛坐实了猜想,他疯狂撸动时,抑制不住无声自语,那唇形她看着就是“绛儿”,她心中激荡忍不住轻呼出口。

“啊!”

先生是发现了她!他不仅知道,他还顺从着她没有拆穿!一如这些年所有的纵容。

裴怀信那厢听这一声轻呼如得了令一般再把持不住,越撸越快,瞬时攀登顶峰,白浆从马眼中不可抑制喷涌而出。

“嗯~呃~啊~~~~”

芷绛见他自渎s出,再也呆不住,由蹲起身,拖着发麻双腿跌跌撞撞逃回自个儿寝间。只留裴怀信在床上,此时对着自己光0着的那话儿,伴着满室的膻腥味儿,晕晕乎乎心道。

疯了!都疯了!芷绛疯了,他更是疯了。

她一定想不到吧,他心想,今夜竟见着一个如此龌龊的夫子。心内苦笑yu泣,兵荒马乱的迷糊没两个时辰,便听啸风在门外候着了。

“主子今日需巡货舱,盘点衣食住各物,额外停靠闵州口岸,有何具t吩咐?而后还有。。。”啸风还在继续说,可裴怀信觉着他声音越来越远,一句也听不进了。

“主子?要去么?”直听到啸风发问,他才缓过神儿来,“去哪里?”啸风提醒,“今日是主子与姐儿授课之日,主子去么?”

裴怀信觉着自己的脸烧起来了,可还是淡定答,“先别安排其他事宜。你且去吧。”

浑浑噩噩到了授课时辰,他没忍住穿了侧门踱步进书房,没想到那魂牵梦萦的人儿便坐在案几前低头持笔。

“绛儿。”他忍不住轻唤。

芷绛本就宣纸白描先生,猛听他音,急忙掩藏,受一日夜若有若无的热气折磨,此时见他真人,像地底岩浆喷发,冲的脑袋发胀,亲密之后,她与先生还未有过只言片语,一时梗住,只压制嗓音颤声答道,“先生今日作何讲学?”

裴怀信听她气若游丝,声音嘶哑,急切绕过屏风,见那心上人肘撑桌案,眼眶泛红如泣,玉面也病secha0红,看她情状,热症怕是复发,顿时发觉不妥,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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