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
。”
闫远泽给苏黎道了个歉,又和闫远汐说了晚上不一定去家里的事。
“小孩,洗好了吗?带你去吃点东西,想吃什么?”闫远泽在浴室门口扣门两下,白韶就出来了,他身上只围着浴巾,摇摇头说没胃口。
闫远泽有些无措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孩子,他抱住白韶的肩膀想安慰他,却又被会错了意思。白韶在他怀里解开浴巾,乳头在他的西装面料上蹭了几下,被磨得发疼他也没皱眉,只是垂下眼睛咬着嘴唇慢慢解闫远泽的上衣扣子。
闫远泽也有不少天没做了,这种时候或许可以忽略掉白韶不算好的情绪状态。闫远泽把事情想的利益化一般简单,他推掉今天的见面来陪白韶,那么白韶用身体回报他理所应当,更甚,他觉得其实自己是吃亏的一方。
家里备着润滑剂,白韶没用过,闫远泽不会用他后面,前面又总是被玩得汁水充沛,也不缺那一点润滑。
但是今天他久久进入不了状态,突然想起了那管放在床头柜深处的润滑剂。
闫远泽的肉棒在他嘴里又胀大一个尺寸,他的嘴完全含不下的时候,闫远泽就会抽出来插进白韶屄里。但是今天闫远泽没用手给他扩张,白韶只能不得要领的去摸自己那个还干涩的花屄,肉唇被他糟糕的动作玩得东倒西歪,但在摩挲中始终紧闭着。闫远泽本来会摸摸他的身体,但今天他没有任何动作。白韶干涩的下体暴露在闫远泽的视线中,他还是不适应被人这么注视着,忍住并腿的冲动拿出润滑剂挤到自己手心。
闫远泽有时候会让白韶自己摸到高潮后再插进去,他没耐心做很长的前戏,而且趁着白韶高潮的时候插入算是他的恶趣味。白韶抖着身体被迫延长高潮的时候没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着求饶,指甲嵌入闫远泽的肩膀里,这些不痛不痒的红印被他当情趣。
“今天状态不好?”闫远泽板着脸的时候很凶,白韶早就看习惯了,他把冰凉的液体糊在自己的阴唇外,掰开紧闭白嫩的外阴让润滑液流入小阴唇中。冰凉的触感更不能激起他的欲望,他的身体反而开始发抖,只能张嘴道歉:
“是,对不起,闫先生。”
“那就别做了。”闫远泽起身准备离开,时间还很早,可以先去闫远汐家。
白韶半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上的表情,他想伸手把闫远泽拽回来,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是止住了动作:“闫先生,抱歉。”
白韶不想看着闫远泽离开,这种有些迷茫的痛苦揪住他的心,他低头在床上坐了一会,抖着身体去洗了澡。
到闫远汐家的时候还不到晚饭时间,闫远泽没再提苏黎,和钟文思聊了聊以后的打算,这位小少爷只说毕业之后决定回国,也没想在公司干点什么。
“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干正事,等毕业了好好带你历练历练。”闫远泽说了和闫远汐一家讨论的结果,闫远汐溺爱孩子肯定不舍得在眼皮下让受罪,决定还是把钟文思放到闫远泽那里。
“妈咪不要啊妈咪,我不要和舅舅一起,他太吓人了。”
被人当着面说可怕闫远泽也没在意,看到钟文思耍宝的样子又想起白韶,两个人年纪应该差不多,但是经历境遇却千差万别。他吃完饭之后打包了些饭带回去,看见白韶屋里灯亮着菜才松了口气。
和他想的不同,白韶没表现出伤心或者受挫的样子,他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里隐约能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嗯……没什么事……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车票”
闫远泽很少听见他用这种语调和人说话,很年轻很雀跃的感觉。这种陌生感继在学校附近见到白韶后第二次出现,他突然知道了一些事实:自己似乎并不和所想一样了解白韶,他没有关心在意过他,或是说没有精力,或是说没有用心。
有人进门的时候白韶就听到了,这个地方只有闫远泽和他会来,他走出房门打招呼:“闫先生,你回来了?”他看到闫远泽手里拎着的饭盒,一天没吃东西的胃抽搐了几下。
“这是给我的吗?谢谢闫先生。”白韶知道什么时候去适当的问询,两个人也都不再提中午的插曲。他接过饭盒加热了一下急忙吃起来。说是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他实在太饿了,这几天也没吃好睡好过。
睡意袭来的时候闫远泽正在洗澡,白韶听着水声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他给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躺在闫远泽房间的床上。闫远泽洗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在床上睡着的样子,白韶睡相挺好,穿着闫远泽精心挑选的睡衣像只被仔细呵护的洋娃娃。于是闫远泽素了一周多的鸡巴立刻就起立了,下午没吃小孩到晚上再不吃,是有些太亏了。
白韶睡得很死,这么多天难得有睡意睡了个好觉,床很软还有香味,梦里他来到一片阳光正好的草地,在树下枕着花田睡觉。
湿润的物体舔弄着他的腿心,他还闭着眼想忽略,直到柔软的湿物变成滚烫的棍子,强烈的钝痛从下体传来,他才尝试睁开眼。
“唔嗯……怎么回事?”醒来时无意识的精神反应让他腿心夹的更紧。缺乏润滑的下体又湿成一汪活泉,泉眼含住鸡巴一嗦一吸,交替着讨好体外入侵的物体。
看见闫远泽之后他也失了反抗的心,顺从的张开腿迎合他的动作,原本放在身侧的双手牵住闫远泽的手腕方便他用力。
但是这些在白韶意识一点点清醒后变得徒劳,他的欲望很快减退。闫远泽感觉到子宫的干涩和润滑的缺失,低头看白韶的脸发现上面已经布满水痕。
“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今天好像状态很差,不好意思。”白韶哭得有些狼狈,通红的眼睛和颤抖的身体,配上下垂的眼角甚至显得有些凄惨。闫远泽意识到白韶还很年轻,有些事可能没有他想得能调度的那么好。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要联系家里吗?”闫远泽半软着鸡巴帮他整理好衣服拿了擦眼泪的纸巾,在他的肩膀上安抚了几下。白韶摇摇头,他越不想去思考,悲痛就越强烈的袭击他。生理性的悲伤不是能够轻易压制的,他提醒着自己和闫远泽的关系,走到卫生间去收拾了一下自己。
“别用润滑液了,对身体不好。”
闫远泽喝住白韶翻找润滑液的动作,搂着他的肩膀让他睡下。
白韶的脑袋埋在他胸口,一头长发被蹭得乱糟糟,闫远泽抚着他的头顶,还是白韶先开口打破了安静:“其实用嘴也行,闫先生,我帮你。”
“不用。”闫远泽思考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家里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先解决。”
“已经解决好了。”这句话带着哭腔,闫远泽不愿再看小孩伤心的样子,捂住他的眼睛哄着他入睡。
闫远泽不想对白韶做一些多余的说教,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年轻的小孩,好在第二天早上的白韶就恢复了正常,微笑着给他做了早饭。
闫远泽难得没有挑挑拣拣,安静的吃了以后准备出门。今天是开始上班的日子,闫远泽收到苏黎发来的消息的时候正准备出门,白韶在玄关处帮他整理领带。他没避着白韶,点开语音后听到苏黎柔和的声音:“闫哥,今晚有时间见面吗?我在餐厅订了位子。”
白韶把领带系好后又帮他扯了扯衣摆,闫远泽回了苏黎消息之后又开口问白韶:“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白韶仰着头对他微笑:“没有,闫先生,一路顺风。”
做生意需要有在一切风吹草动变化发生前就察觉到的直觉性,闫远泽很敏锐的发觉了白韶的异常,他好像在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