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应慢了一拍,他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郁闷了,“先过年再说吧。”白韶僵硬地弯弯嘴角,回家和妈妈见面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
闫远泽又去和苏黎见了一面,这次约在咖啡馆。苏黎整个人松弛了很多,说的话也多了些,两个人各自开了自己的车回去。到家的时候白韶正在收拾行李,明天闫远泽要回本家准备过年,白韶的车票是明天下午,连这个时间他都掐得刚刚好,闫远泽每年都是午饭之前回去,白韶刚好等在闫远泽出发之后再去车站。
“明天让司机送你?”两个人交叠在床上,闫远泽闻了闻白韶头发上的香味,心情变得好起来。
白韶被闫远泽圈在身上,翘鼓的奶肉压在闫远泽胸肌上变形,睡裙下摆到腰部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被扯坏,他把垂在闫远泽身上的头发拨弄到自己耳后:“不用,坐公交车就好,司机也想早些回家过年吧。”
“也是。”闫远泽摸出手机点了几下,“新年红包。”
“谢谢闫先生。”这种时候白韶是最开心的,真心实意的微笑着靠在闫远泽肩膀上和他聊天。
闫远泽不是很喜欢过年和亲戚见面,初二他姐来的时候他会开心些,不过今年外甥跟着一起,他对这个年纪和白韶差不多的外甥也挺关心的。
“钟文思,你留学留的怎么样了?”
“舅舅,你可饶了我吧,我还没毕业呢就要一直活在您的威压之下,有这么个优秀的舅舅不知是不是撞大运了还是大不幸。”
钟文思染了头白金色的浅发,因为过年走亲戚见长辈特意带了个帽子遮一遮,耳洞也空着没戴饰品。刚来了一会就去外婆身边献殷勤,拿了个红包喜滋滋的和小辈们打游戏去了。
“小泽,听妈说她一直给你安排相亲,怎么样?”闫远汐知道两人母亲的一贯作风,不排除病急乱投医的可能。
“还行,有个还不错的吧,就……”
闫远泽想提起苏黎,但又停了话头,他还想再确定一下,于是就告诉闫远汐以后以后再和她细说。
“不满意的话就不用勉强,这种事,妈那边我再去说说,我也偷偷让爸爸劝劝她。”闫远汐比闫远泽大上好几岁,但保养得很好,两人看着年纪差不多。闫远泽随意和她聊了几句家常,拿起手机给白韶发了点消息问候。
晚上闫远汐不留在这过夜,送走姐姐之后闫远泽看了眼手机,发现白韶一直都没回他消息。
过年也是,以往除夕那天白韶都会主动问候,今年却没有。两年多了,闫远泽比自己想象的更适应白韶的存在。
一般白韶都会在正月十五之后赶回来,闫远泽去接过他一次,然后给他买了个新的行李箱让他把那个缺轮子的箱子给换了。
初七的时候闫远泽和苏黎约了吃午饭,他晚上他准备去闫远汐家坐一会,如果和苏黎见面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把她的事告诉闫远汐。
“闫先生,不好意思,忙了几天没看手机,现在才回复。”
闫远泽心里还是有些恼的,一般不看手机不回复的借口他都不会相信,但也只是回了个“没事”,还想看看白韶有没有别的说辞。
“闫先生,我马上要回锦城了,现在正在高铁上呢,估计中午就能到。”
这是白韶第一次坐高铁,之前都是坐火车,路程上要耗费近一天一夜。
“这么早?”闫远泽刚睡醒,白韶卡着他睡醒的时间发消息,尽量早点回复他也不会吵到他休息。
“嗯,最早的一班车。”
“早上冷,记得多穿些。”闫远泽发了消息,又接了一句:“什么时候到,去接你。”
白韶发了张截图过来,车站刚好和餐厅顺路,闫远泽决定先去接他再去餐厅,也能给白韶带点吃的。
闫远泽是个很准时的人,出站口远远看到白韶过来,好像是跑了一路,赶在人流前面过了闸机。
“闫先生…闫哥……”白韶喘了一会,拉着行李箱和闫远泽回了停车场。
闫远泽没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白韶开了车门本想坐到后面,看见坐到驾驶座之后慌忙坐到前面:“司机不在吗?”
“还在放假,明天才上班呢。”
白韶应了一声,系上安全带不说话了。他眼底还有些乌,即使强打精神也忍不住一直点头。到餐厅的时候闫远泽见他已经睡了,解开安全带想抱他去后座躺着睡。
“闫先生……”白韶睡得迷糊,不知是不是错觉,闫远泽总感觉他看起来很伤心。白韶捉住他的手指攥在手心里,轻轻叫了声妈。
“看清楚我是谁,小孩。”
闫远泽刚想把手抽出来,白韶猛地醒了,他看了看两人所在的地方,盯着闫远泽看了一会。
“闫先生,我想回家,可以吗?”白韶想了想,“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我打车就好。”
就算闫远泽再怎么忽视也能看出今天白韶状态不对,他没再说什么,回到驾驶座直接往家的方向开。
“员工效率很重要,任何人带着情绪工作都会影响效率,如果有事情可以先解决,理由充分可以请假,酌情……”
“不批准,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工作吗?赚钱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闫远泽从不允许外部因素影响员工的效率和情绪,但是白韶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明显的情绪外露,让他突然招架不住,只想着先把白韶哄好再说。
“闫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您约在那里,是不是有相亲……”白韶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闫远泽开得比想象中快,不远处都能看见小区的楼了。他没再说什么,闭起干涩的眼睛靠在座位上。
闫远泽爽了约,打乱了今天的计划,他和白韶一起回家,屋子里有点尘土的味道。白韶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出来的时候换了闫远泽给他买的裙子,闫远泽这才注意到他把头发剪短了一些,整个人看着也憔悴不少。不只是行程带来的疲倦,还有些别的,闫远泽觉得有些陌生的部分。
“闫先生,我去洗个澡。”
闫远泽给苏黎道了个歉,又和闫远汐说了晚上不一定去家里的事。
“小孩,洗好了吗?带你去吃点东西,想吃什么?”闫远泽在浴室门口扣门两下,白韶就出来了,他身上只围着浴巾,摇摇头说没胃口。
闫远泽有些无措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孩子,他抱住白韶的肩膀想安慰他,却又被会错了意思。白韶在他怀里解开浴巾,乳头在他的西装面料上蹭了几下,被磨得发疼他也没皱眉,只是垂下眼睛咬着嘴唇慢慢解闫远泽的上衣扣子。
闫远泽也有不少天没做了,这种时候或许可以忽略掉白韶不算好的情绪状态。闫远泽把事情想的利益化一般简单,他推掉今天的见面来陪白韶,那么白韶用身体回报他理所应当,更甚,他觉得其实自己是吃亏的一方。
家里备着润滑剂,白韶没用过,闫远泽不会用他后面,前面又总是被玩得汁水充沛,也不缺那一点润滑。
但是今天他久久进入不了状态,突然想起了那管放在床头柜深处的润滑剂。
闫远泽的肉棒在他嘴里又胀大一个尺寸,他的嘴完全含不下的时候,闫远泽就会抽出来插进白韶屄里。但是今天闫远泽没用手给他扩张,白韶只能不得要领的去摸自己那个还干涩的花屄,肉唇被他糟糕的动作玩得东倒西歪,但在摩挲中始终紧闭着。闫远泽本来会摸摸他的身体,但今天他没有任何动作。白韶干涩的下体暴露在闫远泽的视线中,他还是不适应被人这么注视着,忍住并腿的冲动拿出润滑剂挤到自己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