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粥是鲜虾皮蛋的,手擀面要什么卤?之前做了点酱牛肉,牛肉的可以吗?”
“可以。”
白韶撤了餐桌上的三明治和豆浆油条蒸饺,先端了盘牛肉过来,又盛了一小碗粥。闫远泽吃了几筷子牛肉,咸淡味恰到好处,肉也不柴。
手擀面端上来,碗也不大,白韶把他的习惯摸得很清楚,他吃不了太多碳水,说是挑着吃这些,还是吃了更多煎蛋牛肉,最后吃一些沙拉清口。
“不上课吗?”
闫远泽看了眼时间,其实不算太早,他的会定在九点半,司机还有五分钟才到,现在赶过去应该差不多。
“最近课上完了,都在准备考试呢。”白韶递过来装着果蔬汁的杯子,又顺手帮闫远泽整理领带。
“今晚还来你这里休息。”
白韶送他到门口,转身开始收拾餐桌上的碗筷,他是掂量着闫远泽的食量准备的,除了沙拉还剩下一半,别的都吃得差不多。他把餐具堆进洗碗机,用微波炉热了豆浆蒸饺油条,拿了电脑出来边复习边看代码。他在锦城大学读计算机专业,已经大三了,这学期课多一些,复习任务重,他原本计划拿到国家奖学金,但是没那个时间精力参加竞赛,所以只能拿到一等。
时间马上到中午,他撇了眼手机,打开微信看到置顶的两个聊天框,一个没有消息,另一个是闫远泽,昨晚发的红包他还没领。
白韶先发了几句话给没消息的聊天框,又打开闫远泽的聊天框,问他中午吃什么。
“你不是得考试,考完了再忙。”
白韶顺了闫远泽的意思,给他说了谢谢才收了红包,又把钱转了一部分给另一个人。
果不其然,被退回来了。
白韶无意识撅了下嘴,把手机放在一边去吃午饭了。说是午饭,其实主要是早上准备的那些剩下的,白韶不挑食,什么都能吃,他又看了眼冰箱里缺什么菜。如果闫远泽要回来吃晚饭,那又得花不少精力才能让他满意。白韶想到最好的结果就是闫远泽有应酬,晚上吃过了再回来。
白韶去超市逛了一圈,又把食材分门别类堆进冰箱里,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去看书。闫远泽如他所想的有应酬,他自己吃了饭,在客厅边看书边等闫远泽。他回家的时间比昨天还晚一些,身上带着些不明显的酒气。
“闫先生……”白韶去扶他,被闫远泽的体重压得跌跌撞撞退了几步。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肩窝,激起不少鸡皮疙瘩,滚烫的手掌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摩挲白韶光滑单薄的背脊。
“怎么不穿裙子?”闫远泽喜欢白韶穿裙子,以往白韶都会换上各式各样的裙子等他。
“没来得及换,我扶您去卧室然后换。”
闫远泽没回答他,有些急躁地拽开他的睡衣,露出那相对于男人来说过于丰润的胸口,牙齿咬住上面粉软的果实。为了方便咬奶的动作,白韶被他抱起来顶在卧室门上,双手无助地扒着他的肩膀,不能触地的脚尖紧绷着,又在闫远泽的示意下把大腿盘在他的腰上。
“还没洗澡,闫先生,我去冲一下。”白韶轻轻喘起来,他的身体被闫远泽玩得愈发敏感,原本只会给他带来细小快感的乳头现在被碰一下就让他全身酥麻。有时候光玩乳头就会让他腿软到站不稳,幸好是被闫远泽半抬半抱着,不然被这样咬奶头,他根本没法保持重心。
闫远泽把那对粉色的果实咬到充血红肿,带着水迹在丰满的奶肉上挺翘着才放开他,他没回应白韶要洗澡的问题,只把白韶的手往自己胯下带。
白韶抖着腿解开他的皮带,熨烫笔挺的西裤和裁剪得体的外套都被脱下,衬衫也被扔到地上,白韶睡裤里面的内裤是闫远泽给他选的,不适合男人穿的三角裤,白色的蕾丝装饰,这都彰显着白韶的身份——他是被圈养的玩物,年轻鲜活生机勃勃是他最大的优势。
不同于白韶清纯无害的外表,腿间的花屄是熟透软烂还带着淫靡气息的淫器,每次闫远泽心情不好或是酒劲上来,这里都会被玩得红肿。白韶闻到闫远泽身上的酒气,应激似的想起肿起的花屄让腿都无法合拢的疼痛。好在这次闫远泽似乎没喝多少,心情也不算很差,白韶咬了咬嘴唇,跪在床上背对着闫远泽翘起屁股。
硬起的肉棒粗暴地破开阴唇进入,白韶的阴唇长得小而窄,在闫远泽的耕耘下已经变成肉嘟嘟的两片,并在腿中间的时候被挤得如同去壳的蚌肉般柔软且紧致。闫远泽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他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龟头径直撞上还闭合的子宫口。白韶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背脊随着一声难耐的呻吟拱成弧线。他的声音一直是正常的,偏少年的男音,但在床上被闫远泽开了淫窍之后逐渐变得像少女一样尖细。这可能是他无意中对闫远泽的讨好,他的身体也更容易沉沦欲望,被闫远泽手拿把掐地玩成顺心的样子。
脆弱的阴道被撑开摩擦的钝痛让白韶忍不住绷紧身体,闫远泽没那个耐心给他扩张,抽插的动作也不讲究轻重缓急。每一下都把龟头凿在最深处,宫口被撞得软烂变形,直至凿进子宫,一股股热液浇在龟头上他才满意。
刚开始白韶不明白自己体内随着冲撞酸麻的部位是什么地方,手掌无意识护着小腹,被闫远泽看见了之后顶得更厉害。
“子宫有感觉了?”
“是,好像是的,啊啊啊——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好奇怪!呜……”
白韶大腿发抖,嘴角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他也已经明白了这是潮喷,朦胧中看到透明的水液溅起,落到他的小腹上。
“真棒。”闫远泽享受着白韶高潮时小屄高频率的抽搐挤压,顺势捏住因为高潮敏感难耐的乳头。
又是一阵抽搐,白韶的呻吟带了哭腔,腰部挣扎着想逃开,却又被闫远泽压制下去:“乖点,小孩。”
白韶经常安慰自己还算幸运,闫远泽没有什么其他的怪癖,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他下体玩得发疼。
“白韶,别分心,腰塌下去。”闫远泽在床上比较敏锐,他能感觉出白韶今天状态不好。
白韶每个方面都努力做到尽职尽责:“唔,好,好的。”沉腰的动作蹭到子宫口,白韶整个人战栗了一下,这个体位他不讨厌,不用让闫远泽看见自己的脸,自己也不用费心去观察闫远泽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情。
随着越来越快地动作,白韶刚被插入的不适感觉消失,随着子宫被闫远泽几次深顶直到完全插入。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双颊涨红眼尾充血,支撑用的胳膊和跪在床上的膝盖被摩擦得发疼:“啊!慢!慢些……马上撑不住了!啊闫先生……”
随着一阵战栗,白韶彻底瘫在床上,闫远泽布满水光的肉棒被从屄里吐出来,狰狞地在空气中挺立着,他欣赏了一下白韶花屄大开媚肉抖动的场景,抬起白韶的腰再次插进去。
白韶身体使不上力,整个人被闫远泽的胳膊带着往鸡巴上撞。子宫来不及弹回去原处,被龟头拉拽到变形还吸附在上面。白韶的长发被汗水洇湿,贴上脖子和脸颊,闫远泽听到他发出接近破音的声调,将他整个人转过来,拨开他挡住脸的头发,安抚性的啄了啄他艳红湿润的眼角。
白韶双腿熟练的盘上闫远泽的腰,胳膊也搂住他的脖颈,但他尽力避开闫远泽的视线,只低着头盯着闫远泽的肩膀。呻吟声也不敢随意发出,只敢低低喘几声,大部分都被他咬着嘴唇忍住。闫远泽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直起身体,鸡巴进的更深了一个度,一股热流从包裹住鸡巴的子宫中涌出。他怀里的小孩战栗起来,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夹紧,闫远泽拍了拍托在手心里的屁股:“坚持一会,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