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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媳妇上瘾……

 

嘴接着,好媳妇好心肝地哄着痴缠半天,只为让他多流些水好为男人“解渴”,可如今呢,不光不稀罕他的身子,就连碰过那里的手也嫌脏。

苏桃心口都颤着疼,却还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洗过了,刚刚也拿胰子好好搓过,不脏的……”

白梅儒神色轻蔑:“这不是脏不脏的事儿你懂不懂?刚拿手操了逼就敢亮出来现眼,我嫌膈应!”

适逢下人进来摆饭,苏桃不欲在人前说这些,只好揭过这页不再提。

话可以不说,但苏桃忍不住不去想,他将白梅儒说的几句在心中反复咀嚼,越想就越是伤心。左右自己对他无可奈何,还不如趁早将这伤人的话忘了免得难受。但是他俩吃饭呢,吃饭怎么可能不用手?一见到这手,苏桃便又羞又耻,只恨自己竟如此耐不住,这下更加让人瞧不起了。

一顿饭的功夫让苏桃如坐针毡,他躲着人匆匆吃了几口便起身要走,然而白梅儒岂会让他如意?于是冷淡开口:“你男人饭都没吃完,你就丢下碗筷要走,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还是说你苏桃已经在这家里呆够了,不想再看见我了?”

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经很不妙了,苏桃心里有些惊慌,顿时就安静规矩地坐下了,面上看着很是恓惶不安。

白梅儒冷笑一声:“不要勉强,人说强扭的瓜不甜,若你真的……”

话没说完,苏桃就赶忙抢着道:“不是的,只是方才肚子有点不舒服,怕是来事儿了想要看看。”

白梅儒剑眉一挑:“真的?”

苏桃点头如捣蒜:“嗯嗯。”

男人就皱眉道:“没用的东西,白射给你那么多,连崽儿也不知道怀一个,敢情上我这儿治月经不调来了。”

苏桃松了一口气,只要白梅儒能忘了“强扭的瓜不甜”这回事儿,就算被嫌弃没用他也认了。

两人没再说话,苏桃就这么坐到他男人慢条斯理吃完为止,就连饭后上了漱口的茶水也是苏桃亲自侍奉的。到了这个份上就不用多说什么了,白梅儒就是再傻也能体会出来这是他背地里使的阴招奏效了。

白梅儒对逛窑子这事还是比较生疏,为了多碰上些人能赶紧把事儿传进苏桃耳朵里他也是费了些心思,不仅在那种地方神经一样到处跟人打招呼,还特意在衙门办差时主动上前凑,生怕人不知道他白梅儒逛窑子来了。

他那双儿堂兄一向是个大嘴巴,平日又爱揭人短看不得人好,有了他,白梅儒的计划事半功倍。

享受着媳妇的温柔小意,白梅儒又上天了。

其实细想之下就会发现,人家正经逛窑子都是大晚上去,谁像白梅儒一样天还没黑雷打不动下工回家的。也是苏桃太过患得患失的缘故,才这么轻易就让人骗得找不着北。

白梅儒酒肉朋友不算少,偶尔推脱不过也不得不去那烟花柳巷与人共乐——这年头,但凡有几个臭钱的男人哪个不在外头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所以他也不好太特立独行,显得自己多出淤泥而不染似的。

然而人是跟着去了,白老爷却只负责陪伴,要脱裤子?那是万万不行的。原因很简单,白梅儒还记得他那早死的爹。

他爹生前跟家里人不亲,他爹只跟外面的小娘子们亲。

因白家祖训不许三妻四妾,白梅儒的色鬼老爹就另辟蹊径,直到三十来岁上惹了一身花柳才消停。这病先是让人下头溃烂,然后烂到全身,没几年的功夫人就不行了。白梅儒他娘为了出一口恶气,赶在人咽气之前就先断了他的饮食,好叫这死鬼更觉晚景凄凉。光是病痛和饥饿还不够,她还领着不到十岁的小白到丈夫的床前看他爹弥留之际的烂样。

“儿啊,记住你爹的样子,这就是男人在外头胡作的下场。你长大后千万要洁身自好,别走他的老路。”娘亲的叮嘱言犹在耳,白梅儒每次见到别人快活都能想起她这话……

白梅儒还记得他爹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瞪大双眼犹如鬼魅一般盯着妻子:“你!你这毒妇!在儿子面前就这么欺辱他亲爹!你等他长大,看他不为我报仇!”

……

报仇是不可能报的,因为白梅儒也挺恶心他爹烂乎乎的下体,当即就摇他娘的手:“娘,我们走吧……小梅不想看爹的烂小鸡……”

所以从前还没媳妇时白梅儒就对外头的野花野草敬谢不敏,现在他都有媳妇了,若还傻不愣登去外头乱睡人岂非天下头号大傻子?白梅儒好日子还没过够,他才不会自寻死路。

而且苏桃可比外头的莺莺燕燕好看多了,那白玉一样的滑溜身子也很爽很销魂。白梅儒膝下只有两个小子,他还想让苏桃给他生两个小闺女,生完了若是有余力就再要几个,不管丫头小子都好,反正也不是养不起。

一切都很完美。

他美丽的娇妻还很温驯听话低眉顺眼——更完美了。

白梅儒在这纯享受,苏桃就在发愁怎么能给他弄到床上去。秦鸢的教程还是不够详尽,苏桃也想缠着他男人上床,可怎么缠呢?奶子都给摸了,他不搞,见到自己光屁股自渎,他还是不来搞,那还能怎样,总不能自己上去骑吧?

苏桃登时灵光一闪。

这确实是个办法,是谁规定只准男人上来骑他?而且自己也不是没骑过啊……可是从前都是白梅儒主动来的,自己上赶着压着男人要鸡巴得多丑啊……

苏桃内心还在挣扎骑不骑的问题,就见老太太身边的李妈妈从门外款款而来,对着白梅儒笑意盈盈:“老太太请爷用完饭过去一趟,说是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爷。”

白梅儒没半分犹豫地起身说道:“我这就去。”

随后两人就走了,从头到尾没给苏桃一个眼神。

天大的好事,哼!什么好事值得他这么着急,难道去迟了半刻就没了不成?简直比跟自己圆房时还要迫切!

白梅儒到了他娘那里照旧先问候一番不提,葛玉姮是个急性子,也不装模作样与儿子兜圈子,她面色平静地直言道:“你屋里那个没怀吧?”

白梅儒也没什么再替人瞒着他娘的必要,话也不说一句,就端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喝茶。

葛玉姮冷哼一声,双眼一眯,转眼之间已有了盘算:“曹福禄这老匹夫是好日子过够了,竟敢伙同这小蹄子一起蒙我,呵,既然他这么爱跟人扯谎……”

白梅儒不想听他娘又有了什么磨人的好主意,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娘,你吃斋念佛久了,凡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

“算了,不说这个,儿,今日你桐优哥哥到我这儿来坐了半日,难为他还惦记着我,是个孝顺孩子。”

白梅儒这才抬起眼皮:“他来干什么?”

葛玉姮不悦地吊起两道弯眉:“来看你娘!人家大老远的,比你这亲儿子来得还勤!”

白梅儒无语,他确实不常来葛玉姮这儿,每次来了左不过就是催他赶紧给白铭瑞找个后娘,现在后娘已找了,老太太满不满意的另说,总之白梅儒还算满意。

“桐优说了,同他夫婿交好的一位官老爷膝下有一位适龄的双儿,模样人品都没得挑,叫我问问你的意思?”

白梅儒嗤笑一声:“他官宦人家的黄花闺男,何苦嫁一个商贾之家的鳏夫。”

葛玉姮不爱听儿子这带有自我贬低色彩的话,于是不开心道:“商贾之家怎么了,现在早不是那商人低贱的旧时代了。再说咱家还有二百多亩地呢,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最末流去。我儿又是这般的模样,什么样的好人家咱们配不上?”

白梅儒依然不为所动,语气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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