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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开会人前人后狂嚼舌根(上)

 

白老爷言出必行,既说了要搞坏媳妇的肚子那动起鸡巴来真就没轻没重,若是寻常逆来顺受的双儿被他犯病一样地死命折腾,怎么也得去了小半条命吧,然而他媳妇不寻常,他身下是苏桃。

通过几次三番大大小小的言语挑衅,苏桃已经敏锐地觉察出这男人就算心里再不耐烦、再膈应他也不会动手打人。当然了,在床上挨几个巴掌那不算严重,就当自己大人大量,懒得跟他计较。

苏桃先前死了的男人就是下三滥一个,说话前必先动手,打得他哭爹喊娘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白梅儒呢,虽然心眼子坏,人形种狗,疯疯癫癫,喜怒无常,相比之下也算是个斯文人。

对照来看,被媳妇劈头盖脸抓花俊脸还只会黑脸的白老爷当真是窝囊丈夫楷模。且并不是伤在别处,而是需要整日示人的脸上,那红艳的几道抓痕又是那样的形态,叫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非房里人不可为的。让白梅儒顶着一张花脸在外应酬现眼,岂非明晃晃地告诉人他惧内了?

要知道怕媳妇对男人来说可不是什么风光事,但凡哪个男人在媳妇面前还耍不了威风的,一旦传出去都让人在背后耻笑。苏桃内心也是有些忐忑的,因此还装模作样解释了几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弄得我不舒服了……”

这下给白梅儒气得,鸡巴还硬着呢,扭头就下地拿来剪刀咔咔把苏桃十个长指甲全都剪了,并恶狠狠放话:“以后不许再留长!”

从前生怕挨揍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直接伸爪子冲人脸上挠了,这怎么不算一种欺软怕硬?也就是怕把人惹急了被赶出家门,否则苏桃就该骑到人家脖子上拉屎了。

……

六月下旬的天已经很热了,日头最足的午后,苏桃正带着两个孩子猫在屋檐下的阴凉地里吃西瓜,圆滚滚的大西瓜是刚从凉水里搬出来的,怕小孩子吃多了闹肚子所以要给他们定量,苏桃是大人,他就不用。

往年这个时候苏桃要在地里撅着腚收麦子,他的两亩烂田地除了粮食啥都有,一天下来光吃土都吃饱了,哪有福气自由自在地享受冰镇大西瓜。

这也是因着天热,苏桃总是嫌没胃口,白梅儒就叫人在地里挑了送家里来的。本意是想让他吃个几块凉快些了好吃饭,没想到这傻子就这么没数,那绿油油沉甸甸的一个估摸着有十来斤,两个孩子吃了一小半,剩下的那些全都进了苏桃的肚子。

当下是吃得痛快,吃完还没半个时辰,人就不行了,一趟一趟地蹲茅坑就差直接住里头了。起先都只当他是闹肚子,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无非就多跑几趟呗,没想到来回折腾四五次后又开始吐了。没法子,最后只得请大夫来瞧,给苏桃难受得不行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了。

跟在苏桃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丫头叫小雨的,看他这样了就跑到地里把白梅儒也喊回来了。本来一个大地主,不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不花钱包养戏子小唱,不调戏诱奸良家夫男苏桃除外就已经是个难得的正派人了。谁能想到这大热天的他还能跑到田间地头来监督人家长短工干活呢,因着这样的怪癖,他在外头的名声一向是很微妙的。

白梅儒脸上脖子上的抓痕已经结嘎巴了,然而看上去还是有些滑稽。一般人在他面前也比较有眼力见儿,不会傻不愣登问他脸上是怎么回事,几个真的蠢笨如猪的,他也能一本正经说出“猫挠的”这样骗鬼的话,表面上人家是信了,至于背地里怎么想,白梅儒也不是很在意。

因着苏桃这傻子,白梅儒今日难得早退了,到家里那会儿正碰上曹大夫写药方子就随意聊了几句。

“怎么样他……”

“不算什么大事,吃西瓜吃多了嘛,这几日多喝温开水,忌生冷油腻辛辣,可别再乱吃了啊,棠修他媳妇快生了,要是再病了我可顾不过来!”

……

“好。”

老头子听里间没什么动静想来该是睡了,就压低声音道:“不过你俩还要不要孩子了,像今日这样肆无忌惮地吃些寒凉食物,什么时候才能调好身子呢,这么不知节制的可不行。”

“知道了。”

送了人出去,白梅儒走进里间。往日苏桃活蹦乱跳张牙舞爪地他还能疾言厉色将人训一顿,眼下小东西病病殃殃半死不活再骂他就怎么看怎么像他单方面欺负人。

这么大人了,吃西瓜把自己吃成这个样子,说出去真是笑死人,简直不想承认这竟是他白梅儒的傻媳妇。

苏桃这会儿是彻底老实了,趴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就主动狡辩:“你别骂我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男人不说话。

“我也不知西瓜是寒凉的嘛,都没人告诉我……以后不会再吃了……”

又是沉默。

苏桃还是比较习惯炮仗似的白梅儒,他最好引信短得一点就炸,也好过让自己在沉默中慌了心神。

又过了半晌,苏桃难过得都想哭了,才听到男人口中吐出珍贵的两个字:“算了。”

嗯?什么算了?

“我知道你不想生,怕疼怕吃苦,看到秦鸢大肚子你也不好受,既然这样也别折腾自己了,不想生就不生,就算你不生,白家也不缺孩子,不会绝后。”男人平静地说道。

苏桃想说自己并不是故意折腾的,不过既然男人可以因此不再执着于生孩子,那对自己来说好像也没什么损失,既然这样,苏桃未必不能糊里糊涂地认了。

随后男人又仔细关照了他的身体,问他还想不想吐想不想吃东西,看起来比从前还和善许多呢,看来白梅儒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一直背负着备孕的压力吧?

七月上旬,秦鸢的第四个和第五个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虽然生育过三次的双儿已经有了充足经验,但还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男人甚至没赶在他生之前回来,白棠修进家门时,两个孩子已经呱呱坠地。

秦鸢生产时苏桃也是陪在旁边的,才刚痛苦诞下两个孩子的孕夫满头大汗,模样疲惫不堪,然而他的眼神中不仅没有一丝对晚归男人的埋怨,甚至自动忽略男人对自己的漠视,看着男人抱孩子的样子面上是笑意盈盈满脸幸福,整个人周围散发着圣夫一样的光环。

大概是苏桃此时表现出的姿态太过痴傻,旁边一位相貌冷艳的大美双就探头过来悄咪咪道:“没见识的,这算什么,才三年多就第四胎了,这家里谁还不知道他月子里就同房的,当真是不自爱……一年到头没命地生,那下头早不知该烂成什么样儿了!”

说话这人是白梅儒他三叔大儿子白榆佑的媳妇,苏桃只知道他姓祁,这位祁弟媳不乐意别人知道他的名字,据说是爹娘见生了个双儿所以瞎起的太难听,偶尔提起这事他还要祖宗十八代地问候自己亲爹娘。

看他脸蛋身段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但只要稍微一开口,就足以让人美梦幻灭了。与他丈夫议亲前两人曾互相相看,白榆佑对这不爱说话的小娘子一见倾心,那时他只当双儿怕羞不敢开口,没想到把人娶回来才知道,这世上恐怕还没有他不敢开口议论的事呢。

说的话百无禁忌,做的事也十分大胆出格,好巧不巧,白榆佑还有一幼弟今年刚十五,平日里就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这下叔嫂两个凑在一起把个家里作闹得天翻地覆,气得白梅儒他三婶天天到处打听家境殷实的好人家,好把小儿子白栩伊早早嫁出去。

白栩伊知道这事之后火冒三丈,不仅跟他嫂子作对起来不加收敛,更是扬言要终身不嫁,一辈子讨人嫌地老死在家里。

现下叔嫂两人都在,听到祁弟媳这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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