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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都能有老婆(吞精)

 

白梅儒原是要讨了苏桃来的。

他二十几年来横行霸道惯了,也就是旁人长得磕碜入不了他的眼,不然就算是村长媳妇,他也是说霸占就霸占了,更何况是一个守了几年活寡的小婆娘。

至于苏桃那个废物丈夫,他白老爷高兴就拿钱打发了,不高兴就直接抢了来,谁敢说他什么。

之后两人又偷着吃了好几次奶,期间除了白老爷后院的几个下人,旁人都不知道这事。

出来了没人给苏桃带孩子,他就带上虎子,虎子去找白少爷玩,他就去给白老爷玩。

有次办完了事儿,白梅儒一条长腿横在苏桃胸前喘得厉害。

苏桃很听话很乖,除了第一次还放不开,后来的每次都默许他边吃边打,然后直接在白嫩干净的乳房和肚皮上出精。今天更是好说话极了,白梅儒胯下两个大蛋子一抽一抽地射他一脸。

看着美人儿的俏脸蛋儿被这腌臜东西淹没,白梅儒爽得上天,身为雄性的征服感直接到达顶峰。

很好,很舒服。

美丽小脸蛋儿又怎么样,他白梅儒想射就只管往上射,连个招呼都不用打,用着跟自己的婆娘没什么区别。

这大概就叫精虫上脑,头上长屌。此刻看苏桃是怎么看怎么好,恨不得立时就把人和孩子圈进自家来,酒也不用摆了,进门就直接洞房,凭他的本事,保管明年这时候就让苏桃又把孩子给奶上了。

白梅儒自认为人处世很周到的,爱婆娘,就给他的宝贝蛋子最好的。

“白铭瑞要找先生开蒙了,到时候也让虎子一起怎么样。”这条件听上去很有诚意。

苏桃被他粘稠阳精糊了脸,自己在那用手指蒯呢,白梅儒就帮忙把下巴周围的往他嘴巴里塞。

苏桃才不吃他这臭东西,死活不张嘴,白梅儒就一手捏开颌骨,一手都给他灌进去,怕他不爱吃再吐出来,还又给他捂了半日。

黏稠男精跟唾液口水混得不分你我攒了满嘴,苏桃狠狠呛了一下,条件反射下呛咳着控制不止地往下咽。

等他咳完了,那东西也差不多吞完了,白梅儒才肯松手让他喘口气。

“不行。”苏桃还是咳。

白梅儒专注让他吞精了,都快要忘了自己刚刚的话头,或者说他压根也没想过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不行?什么不行?

“这很奇怪,村里人也会议论,”虎子跟白家非亲非故的,白梅儒却让两个孩子一同开蒙:“简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咱俩偷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苏桃的话是有道理的。

嘴里味道很奇怪,苏桃就穿了衣裳起身去倒茶水漱口,咕噜咕噜几圈之后又吐在痰盂里。

这本来是事后再正常不过的举动,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那玩意儿好吃的。但是白梅儒此人多半是幼年受过什么戕害,才造就这么一副扭曲的性格,所以在他眼里,就是苏桃不光看不上他,觉得跟他偷是丢人的,还嫌弃他的臭精是不能咽的。

所以白梅儒生气了。

在村里这么多年,他活得跟个土霸王似的,虽还没达到欺男霸女那程度,多少也有点儿仗势欺人。

从出生到现在,少有什么人是看不上他的,更别说还是被这么个他刚吃完的贫穷又没本事的小逼看不上。

白梅儒简直是怒不可遏:“咱俩,还咱俩,谁跟你咱了,我也就是看在虎子跟着白铭瑞吃过你几天奶的份上大发善心提一句罢了。怎么,你以为是看了你的脸啊,呵呵,别自作多情了,谁让我吃个几天奶我就给他儿子念书,塾里再盖二十间瓦房都不够。”

他这话驴唇不对马嘴,跟苏桃意思完全是岔开了。

简直是没道理极了,说得好像白铭瑞是苏桃亲儿子,可人家小虎子才是苏桃正经亲儿子,要是没有虎子出生,白铭瑞上哪吃他的奶去。

苏桃早些年也没看出来白家老爷这么刻薄,给白少爷喂奶那会儿,有几次偶然见了,印象中明明是会好声好气说话的。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不是我不识好歹,只是明面上我跟虎子与你白家没关系,又从来无甚往来,冷不丁的小子们就一起念书去了,你让旁人怎么想?虎子现在还小不懂事,你让他将来长大了怎么面对外头风言风语?”

“怎么,就喂了几天奶,你还想光明正大地进门了?笑话,做我们白家的媳妇也是得挑挑样貌门第的,没听过当几天奶娘就做了正经太太的,”又打量被裹上的一双好奶子:“没有二两肉还好意思让人吃呢,不知道喂过几个人了,奶子都垂了。”

他这纯属是信口胡沁了。

苏桃人长得瘦,乳房就没什么肥肉,但他天生的会长,两边乳腺都发育得很好,在胸前很坚挺地膨胀着,即使平躺下来也是鼓鼓的两座小山包,看起来一点不像喂了三个的。

苏桃都要让他气哭了:“我穷,实在不敢高攀你,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以后别再说这样话,明明口不对心,说出来伤人伤己。”

“不来就不来,我没好意思说呢,干巴奶子我早就吃够了。还口不对心,你又知道我的心了,才吃了几次奶啊,就自以为很了解我了?你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桃气走了,白梅儒也不来寻他。

想起他说的那不是人的话,苏桃心里就发恨。只是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又后悔当日何必那么有骨气。

白梅儒是长了张贱嘴,那就不要跟他说话啊,反正他跟自己在一起时也只会用屌思考。何况他那么有钱,就算不做正房太太,手指缝里漏一点也能把苏桃撑死了。

只要别让这见不得人的事儿败露,只要虎子能健康地长大,有什么是他不能忍的呢?

看着已然见底的米缸,苏桃长叹一口气:都让人赶出来了,再回头才是真的没脸。走了倒是不用受那贼气了,只是不知道下一顿要往何处寻呢。

造化弄人,单看此时的苏桃,傻傻地为做不成人家的奶娘而发愁,却不想将来真的有一天,他也能做上白梅儒正经太太。

眼看着丈夫被湍急的河流冲走,苏桃害怕得差不多是瘫在地上了。

若他死了,那苏桃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等到哪天东窗事发,“谋害亲夫”这个罪名,苏桃以命偿命都是轻的;若他命大没死,万一活着找了回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苏桃简直不敢想。

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苏桃跪在河边呕吐了半天,最后趁着夜色,撑着哆嗦个不停的身体摸黑回了家。

直到见到白梅儒,他这颗心才算是稍微放了下来。

瞅白梅儒那俊模样是一点儿不意外,他就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天。他只要稳坐钓鱼台,等着缺怜少爱的小鱼儿自己扑腾着往他篓里钻就行了。

看苏桃这狼狈样儿,白梅儒只当他是被那废物给欺负了,这下是终于想通来找姘头给他撑腰了。于是当即叫下人来领着虎子去找白铭瑞玩儿,接着就紧箍着苏桃把他押进了卧房——他得先讨点好处呢。

白梅儒馋肉的狼一样啃人家腮帮子,丝毫不在意苏桃此时灰头土脸脏得不行。

他叼住两片淡色薄唇吮得啧啧作响,两只手也不闲着在苏桃身上发狂一样地摸,甚至隔着层衣裳大力捏攥两个可怜的小乳房。

苏桃小声喊着疼,倒是不怎么抗拒。

吃了半晌的嘴,白梅儒才总算过了瘾,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就咂咂嘴说:“嗯,你嘴里这什么味儿。”

苏桃这才想起来前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眼神飘悠着就不是很敢看他,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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