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
事呢,可别被我操死在床上了。”
方黎泛红的眼眸染上情欲,眼底的冰冷被撞碎融化,无端生出一丝破碎的美感来,“就你?”
陆沉纭真的很佩服警察的勇气。
但眼下方黎越是不服,越是能激起alpha的兽性。
方黎腿跟处的绷带散开,刚刚愈合的伤口又渐渐渗出血迹,染红了被单。
陆沉纭眼睫微动,解开他的双手,换了个姿势,让方黎站在床边,从背后拽起他的双手,鸡巴打桩般大力抽插着,方黎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此刻被操成了一朵红透开败的玫瑰。
“好紧啊,方警官,是想用骚逼抓我去坐牢吗?”陆沉纭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方黎听得头皮发麻,过激的情欲已经完全冲散他的意识,胀满的后穴被操透操爽,他现在只想被射满,被完全标记。
“射不射……不射……滚。”方黎张口呼吸,像是缺水的鱼,拼命吸取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
陆沉纭从背后揽住他的前胸,把他紧抱在怀里,接着猛得按下他的身子,胯下提着阴茎一个深入,龟头终于破开方黎的生殖腔,牢牢卡住。
“唔……”方黎被他牢牢箍紧,动弹不得。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撑开,龟头还在生殖腔里小幅度戳弄着肉壁。
“给我……”方黎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破碎,像是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刺激。
陆沉纭游离的大掌从他的乳头划向方黎白皙秀气的性器,稍微撩拨几下,小龟头又花枝乱颤般吐出粘液。
他松了手,让方黎两手撑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握住他的两半圆润的臀瓣,用力砸向自己粗长的鸡巴,每一下都贯穿生殖腔。
方黎又被他按住抽插了几十下,穴肉饥渴难耐,等着alpha沾满信息素的精液。
陆沉纭伸出舌头添上方黎饱满红胀的腺体,牙齿一遍遍加大力度,直到尖牙配合下身,咬破了腺体,富有穿透力的海盐气息瞬间咬破香梨的表皮,甜梨鲜美的汁水再也藏不住,被人贪婪的吮吸。
方黎又疼又爽,快要在无尽的性欲中迷失自己。
“射出来……要…标记……”
陆沉纭终于大发慈悲,猛得深埋,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出,灌满了方黎的生殖腔。
方黎肉穴贪婪的吸收着精液,全身满足般的放松下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陆沉纭从背后抱住他,防止他滑下来,龟头还卡在入口,泡在精液里。
两人相互依偎,陆沉把他抱到床边,喂了口水,等方黎缓过来,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五天后。
陆沉纭让宋时月亲自开车送方黎回家。
齐远在一旁叽叽喳喳,“怎么不让我去送阿黎,还想和他说话话呢。”
陆沉纭盯着他一脸天真样,似笑非笑,“相信我,除了oga,咱们谁去都得挨揍。”
齐远浑身一哆嗦,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拍拍胸脯,生出一种劫后余生感。
方宅。
宋时月畏畏缩缩站在方黎身后,脚边都是砸碎的瓷器碎片。
要不是她是个oga,这些花瓶可就砸她脑袋上了。
方序闻见方黎身上浓郁的alpha信息素,手臂青筋暴起。
他就应该在陈家晚宴上直接一枪崩了这狗比玩意儿。
方黎跟陆沉纭厮混了五天五夜,都被他信息素腌入味了,他自己没感觉到有多浓,但是他哥还没靠近,就已经开始发火了。
方黎连忙把宋时月挡在身后,“哥,她是oga,跟她没关系。”
方序心疼的要命,想伸出手碰碰方黎,但此时陆沉纭残余的信息素霸道地不让别的alpha靠近,方黎有些不舒服的退了退。
“还难受吗?”方序收回了手,语涩声艰。
方黎忍着不适,上前握住方序的手,“哥,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交易。”
方序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乖巧可爱的弟弟,被陆沉纭这个畜生这么欺负,这人为达目的简直不择手段。
“嗯……哥知道,哥不会冲动的。”
方序收敛信息素,把方黎抱在怀里,心疼的亲亲方黎的额头,“哥后悔了,当初不该让你走这条路。”
方黎眉眼温和,平静开口,“没有第二条路的,我们两个必须一个接手家业,一个去查当年的真相。我不后悔的,哥。”
方黎从兜里掏出小红本,递给方序,“用这个身份,或许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宋时月老老实实靠在门边站着,她有些不自在的揪揪耳朵。
方序注意到她,尽量礼貌地朝宋时月问道,“宋小姐留下来吃顿饭吧?”
宋时月连忙摆手,笑脸相迎,“不了不了,把阿黎安全送回来,我得回去复命了。”
方序也没想迁怒人,挥了挥手,让门外警卫放行。
宋时月逃命似的跑出方家,拿起手机就在群里破口大骂,“ad,陆狗贼这给的什么差事,老娘差点破了相,他这么有种,怎么不自己去送?!”
“呃——宋姐,这是大群,老大也在。”
宋时月秒撤。
又跑回他们小群,“卧槽卧槽卧槽,真踏马吓疯了,方序那眼神真能吃了我!我简直操了,我说你们怎么不跟上呢!!!”
“呃——老大在旁边看我手机呢。”
宋时月:???
陆沉纭玩味的看着齐远的手机,大掌拍拍齐远地肩头,“小远子,怎么还背着我建小群呢?”
齐远欲哭无泪。
陆沉纭动动手指,往群里发了个专属红包,宋时月秒收,笑呵呵地喊着老大真好。
方黎一回到警局就去找了沈向恒,把陆沉纭家底抖个干净。
“陆沉纭那批管制刀具现在在陈寅手上,方序在查,等把东西追回来,咱们用这批东西换范家贩毒的证据。”
范家这些年发展了许多小的贩毒团体,且做法十分谨慎,就算下线被抓,也拿不到直指范家的铁证,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很难动摇范家根基,深向恒早就想拔了这个毒瘤,眼下,利用陆沉纭是个好法子。
方黎有些犹豫,“仅凭这个不能威胁到陆沉纭吧,他大可以放弃这批货?”
“之前也许不行,但现在他既然要找方家联手,那么他所图就不止这些了。这批货,只是谈判的引子。”
方黎回想起自己在陆沉纭书房看到的资料,里面有一份详细记录了陈寅洗钱的过程以及陈家的那些联络人。
“他是想黑吃黑?”
沈向恒眼里闪过一丝锋利,“阿黎,这个人野心太大,才来两年,就想吞并陈家。”
方黎抬头,喃喃自语,“他一人吗,怎么敢的?”
沈向恒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热茶,“他有什么不敢的,他的眼线遍布整个a市,市长都得给他几分薄面,这人深不可测,没人敢冒然动他。”
方黎把玩着茶杯,低垂着眸子,眼底闪过一丝冰冷,“没人吗?我要陆沉纭死在我手里。”
沈向恒安慰道,“阿黎放心,他就是市长他爹,这次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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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纭还真不是市长他爹,只是市长的远方表弟。
周京泽额头青筋直跳,看着沙发上躺着的人就头疼。
“又来干嘛?你都捅多大篓子来,能不能让我安安心心当个市长?”
陆沉纭抛着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