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撒谎
pha指尖的力道太大,他怀疑要脱臼,这个角度他只看到了纪泱南猩红的眼底。
“是不是让你别总是喊我名字?是不是让你呆着别动?白榆,你都在学校里学了些什么?怎么总想着反抗我?嗯?”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气就重一分,白榆的眼睛底下浮上了一层水光,他两只手垂在身侧,不敢去碰纪泱南,也没再喊他哥哥,只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少爷,对不起。”
纪泱南没控制好力道,松开他时,白榆栽在地上,白皙的下巴上有着清晰的指印,他不太疼感觉到疼,只是太麻了,眼泪落到地上,他想也没想,就用衣服袖口去擦。
纪泱南把唯一的一支抑制剂注射进手臂,闭着眼缓了很久,才看见白榆还坐在地上,柔软的头发上有个旋,露出一点头皮,还有露在外面的耳朵,看上去也很软。
抑制剂生效不会太快,oga的信息素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纪泱南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决定进卫生间。
他想去把白榆扶起来,但这种时候还是得尽量避免跟oga有肢体接触,所以他只能选择无视。
oga两条腿蜷缩在一起,裤腿很宽松,小腿上露出的伤痕不知怎么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纪泱南下意识就去看白榆的脖子,那里也是裸着的,皮肤光滑白皙,凸起的腺体泛着红,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快步走进卫生间,在关门前还是注意到了白榆颤抖的手跟垂着的浓密睫毛。
白榆不太能够站的起来,他腿根发软,坐在地上有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扶着桌角站起。
卫生间闭紧的门内没有传出一点声音,鼻尖属于纪泱南的信息素也在消散。
白榆像个木偶一样傻站着,最后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靠着门蹲下。
他想开口问纪泱南怎么样了,但怕又惹对方生气,这个时候他得听话,他哪也不能去,就在这呆着。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白榆抱着腿,脑袋嗑在膝盖上,在心里开始细数今天犯的错误。
他一直有这个习惯,是为了避免自己再犯。
身后的卫生间陡然传来剧烈的声响,白榆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对着门里喊:“少爷!你还好吗?”
纪泱南没有回答,白榆担心起来,“是摔了吗?”
alpha的沉默让白榆愈发恐慌,他扒在门上,用力敲了两下,“痛不痛啊?站的起来吗?我……我进去可以吗?”
白榆蹲久了,腿麻,他扶着门把手想借力站起,但却根本没有支撑点,门把手似乎是坏的,从微微裂开的门缝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白榆心跳如麻,有一瞬间的晕眩感。
纪泱南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白榆生怕他一个人有危险,手抓着门把,甚至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直接推开了门。
他先是看到了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然后是一条黑色的内裤,白榆视线上移,看见了靠墙坐着的纪泱南。
alpha上半身还穿着衬衫,然而下半身早已赤裸,左腿弯曲着,右手正握着胯下粗长硬挺的东西上下动作。
白榆当即愣在原地,他呆滞地看着纪泱南的性器在掌心里进出,甚至能听见皮肤摩擦的水声,alpha微微转过脸看他,眼眸里像是打翻的墨,喉结滚动,他仍旧是一句话不说,或许是懒得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直到信息素让白榆彻底软了身子,他才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要开口喊人。
“出去。”
纪泱南嗓子太哑了,听着很陌生,白榆不是不想听他的话,而是他根本就动不了,腺体拼了命地发胀,他本能地想要向纪泱南靠近。
“我……对不起,我私自进来了。”白榆咬着唇,大着胆子伸手去碰纪泱南的手腕,体温滚烫,带着一层粘腻的汗,“请原谅我,我帮你,好吗?”
“帮?”纪泱南呼吸很沉,额角的汗滴下来,落在嘴边,被他伸着舌头舔了。
“嗯,事后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白榆一手撑在地上,上半身贴近,哭红的眼睛像兔子,他伸手用力揉了好几下,一板一眼地背教规:“教规第三条,oga有义务对易感期的alpha进行安抚。”
“不履行第一条了?”
白榆点头又摇头,眼泪要掉不掉,湿润的瞳孔里全是alpha的倒影。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纪泱南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问:“可以吗?”
白榆还是哭了,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和纪泱南接吻的时候,腥咸的泪水被舌头卷进嘴里,尝着味道没多会儿就被alpha舔了个干净。
“为什么又哭?”纪泱南叹着气,语气没有之前凶,白榆啪嗒又掉了两串泪,连忙摇头,“我不哭,别生气。”
“手给我。”纪泱南说。
白榆迟疑地向他伸出掌心,被打得有些肿,白榆下意识蜷起手指,发觉不对后又摊开。
“我又犯错了。”白榆这个时候才向他说明原因,“因为迟到,教官很生气,所以才被罚,是我不对,我没有时间观念。”
纪泱南的指腹摩擦过他掌心的伤口,问:“打了几下?”
“忘记了。”
纪泱南托着白榆的手,脸颊凑上去,高挺的鼻尖在oga受伤的掌心蹭,惹得白榆发痒。
虎口的地方破了个口子,有一点点的血迹,纪泱南闭着眼顺着味道闻,最后在那块地方舔了下。
“啊……”白榆轻呼出声,他没想到纪泱南会做出这种动作,嗓子眼都在发颤,软绵绵地勾着尾音,像是撒娇。
纪泱南张开嘴对着虎口吮了好几下,像是要把那块的血迹吸干净,白榆只感到手部非常酥麻,alpha炙热的口腔温度在他虎口灼烧起来,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
上半身的衣服被强制脱掉,小巧的乳头接触了空气而挺立,白榆含着胸,用手臂挡在前面,脸红得滴血,“我……”
纪泱南的手早就移到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的臀瓣。
裤子本就宽大,不费什么力气就被拽下来,他两条腿无处安放,下半身就一条薄薄的内裤,alpha的信息素早就侵占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内裤已经是湿答答的了。
他看着纪泱南在摸自己小腿上的鞭痕,现在也不觉得疼了,就是又忍不住想哭,便勾着纪泱南的脖子主动要接吻。
鼻息间热得厉害,alpha粗重的喘气声砸在他耳朵里,他从耳根开始发麻,嘤咛声替代了哭声,乳尖贴上了纪泱南硬邦邦的胸膛,磨得他发颤。
“疼吗?”纪泱南吃着他的唇跟舌,口齿间的水声让他下半身的阴茎不停发胀,他像是要把白榆一整个吃进嘴里,发了狠似的咬他红肿的嘴,然后吮,最后垂着眼看他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
白榆没敢去看那根胀到发紫的阴茎,只一心盯着纪泱南的眼,这句关心让他心脏开始发酸,但还是小声说不疼。
纪泱南粗粝的手指在他后穴周围摩挲,就着流出的水往里探了一点指尖,白榆受不住,攀在他肩头呻吟。
就只放了一根手指,来回插了好几下,回回都不捅到底,白榆没经验,害怕得夹紧,纪泱南就抽了出来,俩人又开始接吻。
白榆贴近纪泱南,用湿润的嘴巴亲他的喉结,又乖巧又柔顺,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翘着被内裤裹着的屁股。
“不准亲这里。”纪泱南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