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攀着表哥不肯放却叫总宪大人看
“疼,表哥,你轻些……”
男人的牙齿磕到嫩尖上,叫她疼得又想缩胸,委屈巴巴地喊着疼。
“嗯。”他应着,到唇舌并用地含吮着嫩乳,滋味儿叫他欲罢不能,手也不自觉地滑入她的小腹,含着着强烈的欲念揉入她的腿心处,难耐地吐出嘴里被含吮得湿哒哒的嫩乳,薄唇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曲线往上亲吻,“妙儿,妙儿……”
一声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落在她耳里,叫她身子也跟着躁热起来,那火贴上来之时,她害疼地就紧夹了双腿,不肯叫他碰自己——疼得厉害,哪里经得起住他这般揉弄,疼得她那点子躁热被疼得褪了些,“表、表哥……”
“嗯?”他贴着她的脸摩挲着脸,又怜又爱地疼着她,“别怕,妙儿,表哥不会叫你疼的。”
她还是怕疼的,不肯松开腿儿,摇摇头,一副受惊的模样,“表哥,外头、外头有人呢。”
总算是叫温庭开稍冷静了下来,见她受惊的模样,又是心疼,觉着是自个儿将人给吓着了,她最最娇气儿的,他、他竟然在马车上就……低头看向她,衣襟敞开着,一对儿白花花的嫩乳叫他含吮得湿漉漉,顶端上的乳尖艳红得可爱,他的手哆嗦着想要替她拢上衣襟。
突地,马车一个急停。
顾妙儿猝不及防地倒向车窗,车帘子飘了起来,叫她几乎跟趴在窗前,衣襟松松垮垮地露出她来不及掩藏的嫩乳来,堪堪露了点白生生的颜色——她瞪大了眼睛,瞧见车窗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紫色男人,那是陆敏衍。
男人目光冷厉地扫过她,将她的狼狈看在眼里,还看见了她俏生生的嫩乳。
她吓得立即矮身,将自己躲回马车里几乎要缩成一团,“表、表哥……”
温庭开连忙将她挡在身后,只他面上春色未消,落在陆敏衍眼里,到成了贪观的“罪证”。
他却不知,只将表妹拦在身后,生怕表妹给吓着了,见外面骑在马上的是那位总宪大人,不免就低了头,到底是他如今还惹不起的高官,“总宪大人,您先请。”
他话一说出口,袖子被他挡在身后的顾妙儿扯了扯,他眼见着陆敏衍那马大踏步地往前走,暗里到紧握住扯他衣袖的纤手,待得人走开了,他才缓缓地松口气,又将车帘子放了下来,才转而看向她。她衣襟已散开了,两团嫩乳就露在外边儿,晃荡在他眼前,诱得他想再咬上一口——
只这会儿,他到歇了那念头,又看了看自个儿那物儿,经得方才一吓,也不似先前那般硬了,到显了一丝疲态来。他双手替拢好了衣襟,又替她将腰带系得紧些,“那是总宪大人,与我们不相干的,你先坐着,我去外头瞧瞧桃红同银红可好?”
顾妙儿方才又惊又慌的,得了他的安抚才算是好些,人也不敢在帘子那处待着了,就往里头角落处躲着,双臂环着膝盖,她缩在最角落里,更不敢朝车帘子那里看,想着方才被陆敏衍那么一眼,就好似身子被他的视线给冰住了一样。
那种从外而内的冷意,让她都觉得自己被冻伤了一样。
甚至那种眼神,一眼瞧过来,就足以让她瑟瑟发抖,好像那道目光一直就粘在她身上一样,明明看不见他人了,还是有那种感觉。
温庭开在外面看过桃红还有银红后,才进来马车里,见她缩在角落里,就知道她在刚才给吓着了,连忙上前就去哄她,“妙儿,别怕,有表哥在呢。”
她就钻入他怀里,“那人瞧着就跟个坏人一样。”
“嗯,”他应着,心里盈满了她,“他名声着实不大好。”
她到被他的话引起了注意力,仰着脸蛋儿问他,“如何会这样?”
“身居高位,难免的,”他笑着道,手指刮过她的鼻尖,说话之间,唇舌里还残留着她嫩乳的滋味,“还是我们书院山长的同科。说来也是个事儿,我们山长是秦先生的妻舅。”
“秦先生?”她一时听不明白,未把秦先生同任何人联系起来。
这会儿,马车停在榆树胡同的宅子门前,桃红就上前敲门。
“公子,可是公子回来了?”
小厮听见敲门声,便前来开门,还当是自家公子从书院回来,到见着是桃红,不由露出喜色,“桃红姐姐怎的是你?”又往她身后瞧了瞧,见自家公子扶着表姑娘下来,便立即迎上前去,“公子,表姑娘?”
温庭开朝他点头,依旧扶着顾妙儿,却见顾妙儿双腿虚软,还当是他自己方才闹得太过,面上不由红了红,轻咳了一声扶着顾妙儿进门。
这是一进的宅子,瞧着还有些逼仄,却不会叫人觉得不喜,有些清静。
温庭开扶着顾妙儿,都不让两个丫鬟过来伺候,接着方才的话同顾妙儿道,“秦先生便国公府上的秦二爷,我瞧着他那肚子只装了一点儿墨水,一来是因着英国公的面子,二来还是梁山长的面子,才叫他在青山书院做个先生,平时只教些闲的。”
桃红与银红见状,便知机地不跟上去,就与那叫吉祥的小厮说起话来。两个人都是相当利落,没一会儿就适应了这小院儿,也觉着这院子不错。
顾妙儿听见“秦二爷”几个字,清亮亮的眼里便染了一丝厌恶与惊惧,那样不堪的人,她往日里还称他一声“二舅舅”,叫她都将人看轻了十分。跟着表哥迈进了门槛,同表哥一道儿坐下,双手揪着表哥的袖子不肯放,张眼瞧着这屋里的摆设,落在她眼里就是个简洁的样子。
温庭开入京时,也是带些了银钱,置办这宅子,也是为着将来之用,未曾想这宅子他还没住过几日,到叫顾妙儿住了进来,却是叫他十分欢喜。就好似妙儿已经嫁给了他,如今住在他们两个的新房里,虽未成事,那画面仿佛就已经在眼前了。
他拉起她的手,手上力道极轻,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妙儿,且在此处住着,我平时都在书院里,待得有闲时便过来瞧你可好?”
顾妙儿不是那等子非得叫他陪着的性子,况她也是盼着他高中后的事呢,还朝他露出大大的笑脸来,“表哥你去书院吧,妙儿待在此处能行的,你不必担忧妙儿,妙儿还有桃红同银红陪着呢,妙儿到是担忧表哥在书院里辛苦呢。”
一番话说得温庭开就想留在这宅子里,也不管书院了,可他还有丝理智,更知道自己不能时常来这宅子,恐是叫左邻右舍说表妹的闲话,就打着让表妹暂居此处些日子,待他高中后就带着表妹家去。他起身要走,看她巴巴地瞧着自己,又有些不舍,摸摸她的脑袋,再叮嘱了一回,“不是我过来,就别开门,若是有事,就且叫吉祥去办了,你们别出门,可晓得?”
她赶紧点头,还是大大的笑脸,特别的天真,“嗯,妙儿知道的,表哥快回书院吧,快回去吧。”
温庭开再不放心,也是要走的,临走之前还得了她写的信,上头写着是往英国公府送的信,到还有另一封,是写着“引章先生敬启”,到叫他有些意外,将信紧紧地拿在手里,见过那位引章先生一面,还是上回带着表妹去庙会上玩。“这位引章先生是何人?”
顾妙儿在信中称自己回了江南,不光给英国公府一个交待,想着引章先生待她一直极好,就也给引章先生也留了信。面对表哥的追问,她心儿跳得慌,莫名地有些心虚,“那位、那位引章先生就坐在卧佛寺下面的庄子里,大舅舅也住那里头,妙儿去寻大舅舅时才见着的引章先生,若非引章先生帮忙,妙儿恐怕在国公府没那般自在。”
温庭开听了才放心,“待会儿我便使人送信过去,不会叫你牵肠挂肚的。”
顾妙儿面上一红,赶紧拿手掩了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