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长盛区化工爆炸(膝行靠近他的脚
陆城坐在私人代步器中,架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报纸是最新的《内部参考》,西裤又是几十万的定制,料子特别高级,手工也好,历来专门给政府部门服务的,做出来的款式总带着上一世纪伟人挥手的风范,二郎腿都翘得格外庄严。
那么肃然的西装裤前,林青儿跪着,全身衣服都剥光了,只有下体套着的贞节裤闪着金属的冷光。
这东西并不舒服。代步器的单面透光外壁也令林青儿有一种大庭广众下裸露的羞耻感。她动了动。
陆城看了她一眼。
林青儿低了低头,膝行靠近他的脚,用舌头去舔他的鞋边。
丈夫生气了。而且丈夫没让她动,她擅自动了,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请求原谅。
陆城没说什么。
那就是暂时宽恕她了。
林青儿这才敢俯身,把乳尖贴在他脚前的地上。
这是请求排泄的表示。
贞节裤要上厕所很麻烦。在陆城上班前,会给她插一根导尿管,让她能自行尿尿,大便的话则要等他回来。这次她在茶室乱说,陆城很生气,把她的导尿管拔了。她尿急,但在陆城面前不敢乱尿,何况真的尿也会尿在贞节裤里,实在太脏了。必须向陆城请求。麻烦他帮忙才行!
陆城在忙着,她也不敢出声打拢,就维持那个谦卑的请求的姿势。报纸在她头上晃着。区际版,长海区基因优筛剂公司上市,是王家的产业。王大公子穿着挺漂亮的银灰色西装去剪彩,袖口一对绿汪汪的袖扣,因特纽斯神话题材。这个选择是否表明了王家对于古老民族的支持呢?是为了争取原住民的好感、还是想开发原住保留区里面的资源?长盛区不得不保持关注。
“砰!”
忽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林青儿懵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尿液已经迸了出来。幸亏有贞节裤的遮挡,没有喷到陆城的西装裤和皮鞋上。
外面已经乱了起来,公交停运,旁边的店铺有的打开了窗、有的关上了门,人们没有头脑的奔走。但是都没有声音。代步车的隔音效果太好了。直到陆城调整了开关,外面那边惊呼声才透进来:
“炸弹!”
“死人了!”
“是恐怖袭击!”
警方的力量很快赶到。最先到达的是无人巡逻器,在空中嗡嗡的播报《紧急应对手册》,敦促市民执行。陆城的光脑中也跳出了信息:
确实是炸弹爆炸。
原因不详。
确实有人伤亡。
人数不详。
陆城目前的所在并无危险。按《紧急应对手册》处理就行了。代步器中已经包含应对程序,只要陆城允许,就可以按最佳路线离开。
清洁装置也在等陆城的同意,好上来帮忙清理尿水。林青儿低着头匍匐着请罪,吓得瑟瑟发抖。陆城飞起一脚。皮鞋踢在她的脸上。把她踢得飞了出去,撞在代步器的铁壁上,摔下来,发出一声痛叫,又赶紧闭嘴。
对外的声音通道已经关了。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即使如此,在丈夫没有允许的时候大叫,也是错误的。哪怕是因为疼痛。
她又犯错了。林青儿痛苦的自责。为什么她总是做错?
现在她全身只有右侧乳房连肋骨的地方还算干净,陆城在那里擦了擦皮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林青儿趴伏着,在被擦皮鞋的这个动作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他还肯使用她。说明他原谅她了!他把这个代步器留给她,让她保留了面子,多么仁慈的主人啊!而他自己害得步行。为了她这么个卑鄙肮脏的东西,他居然做了那么辛苦的事!这份恩德她要怎么能报答呢?
她难过得眼睛都流了下来,又被清洁机器擦掉了。
陆城走了,清洁的机器都可以工作了,而林青儿还用母狗的姿势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
等到清洁机器把她的淫逼与菊尻都清洁干净——灌肠和洗阴道子宫一直都是她的清洁工作中的例行程序,毕竟都是主人要用的地方,要保持清洁的——她就拿起尻塞,一头是毛茸茸的尾巴,一头是双插的,把逼穴和菊道都插了起来,这样乖乖的蹲着等丈夫回来。
如果她表现好,丈夫也许会给她一张劳模证书……啊,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指望的荣誉!她这种老是会忍不住做错事的玩艺儿,老老实实改造自己、清赎罪过才是正经了!
夜加醒来的时候,看到锦守在他床边。他顿了顿,开口:“谢谢。”
在他如今这种体质,被人操开了头之后。旁观者都难以忍耐,若是没人约束,就会前仆后继的群奸他,非奸烂了他不可。
是锦帮他守住了底线,在那个大鸡巴犯人之后,没有让他沦入更惨的境地。而锦自己也并没有太折磨他。
说起来,这难道算是奴隶主的仁慈么?
谢总是要谢的。
他谢完,对方“嗤”的一声,笑了。是笑他太傻么?夜加有些尴尬。对方却笑得越发夸张了,笑到前仰后合,“哗啦”摔向床下,又倏的靠着腰肢的力量荡了回来,搂着夜加的脖子亲亲香香叫道:“夜郎夜郎,你实在可爱。”袖子缩上去一点,露出半截手腕。明明是合身的衣物,却透出了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夜加恍然。
原来是鲤穿了锦的衣服守在他身边。
“你去吧。”他在鲤的亲吻下,轻声的说。
“难道我的话你就讨厌了吗?”鲤搂着夜加的脖子,很撒娇的样子。
夜加并不会真的认为他在吃醋:“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
“不是感情好。”鲤一路向下,亲到夜加的阳物。他亲得很温柔,像春天的温泉水,漾着轻薄的花瓣:“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对方想什么,另一个人都知道。但现在……他不能感应到我了……”
温泉水漫过马眼。夜加都突然打了个哆嗦。
鲤松开嘴,对着夜加阳具的顶端亲了一记:“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他轻快得像个孩子,春衫飞舞,暮色在他的身后弥漫开。夜加觉得寒冷。这个晚上注定要发生什么事的。
当晚,夜加被人劫持了。
都怪锦雷厉风行的拿着把柄就去对付田左侍郎。而田左侍郎雷厉风行的抵抗、逃窜,一路窜进锦的府里,打算杀锦的家人报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事实上按照因果报应的理论,杀一个就在去地狱的过程中多背负一份恶业,并没有赚什么好东西。不过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顾不上这么多。
于是田左侍郎就凶神恶煞的跳进来了。
不过在他能伤害任何人之前,夜加主动地钻到了他的手里,给他劫持。
“……不是,我不是要劫持,我是来杀人……”田左侍郎觉得头皮发麻喉咙干涩一柱冲天。
“那你杀我呗。”夜加的屁股在他手上磨了磨。
田左侍郎没脾气了。他只想摁着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把他裤档里刚刚兴起的魔鬼投入小妖精两腿间水汪汪的地狱里。用他的大屌操翻这骚货。
他感觉夜加正在对他叫着“快来吧!我好痒!我好骚!让我射?你想不想射?就这样一插到底吧!”
虽然夜加没有叫,可是夜加散发出来的激素叫了呀!
田左侍郎在拉着夜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操干还是就地掏出鸡巴给吃之间天人交战挣扎不已,脖子一拧,就被打倒在地。
赶来得晚了一步的锦带着他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