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吱吱复吱吱(嘴唇上还沾着鲜褐的油
输家与赢家殊途同归。这算是什么局?一只巨大的翻云覆雨手,将他们当棋子玩弄,他们只有绝地求生,才有出路?
小太子的手狠狠攥紧:就算是绝地求生游戏也好,他不能输给朱理!
他往前迈步,刹那间,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害着怕,但还是攥紧手,走入了一扇门。
那个人不是他。
那时,他是站在门外敦促的人,是那只翻云覆雨手,说着甜言蜜语,肚里内疚又好笑的,看人家为他卖身卖命。
被他卖了的,后来,改名换姓,客似云来。
再后来,被人包了。再后来死了。
听说死于穆晓东之手。
风拍打着窗帘,穆晓东神色不动,轻轻的将一根雪白纤长的东西掂起来,再松开手,它落在地上,碎了。
这是一根头发,被掂起来时,还是纤软的,从他指间落下时,却硬得似冰一样,那么微小的体积跌在地上,竟便跌得粉碎。
傅七使人来报:小太子入了欢乐窝……小太子死了。
穆晓东点头。地上雪白的碎尘,被风席卷而去,飘散无迹。而穆家塔中的秘焰,忽然卷高了半尺。
人修行、积德,皆有益于家焰。
这焰是力、也是业。
穆晓东的父亲持焰,而他自己持家业,亹亹翼翼,胸中常有恶力要发泄。那个人愿死于他手下、愿意被他死后分尸寸磔,还非常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只要他答应帮忙做一件事。
时间倒退回半个月前。玉媚识相的从他腿边挪开一些,软软的道:“原来大公子心里有人。”
穆晓东看了他一眼。
“那人真有福气。”玉媚试着奉承他。
穆晓东冷笑了一声。
“其实……”玉媚悄眼看他,“大公子这样好本事,就算暂时有些不如意,难得大公子能忍,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终有称心如意的时候。”
穆晓东横了他一眼:“你守到了吗?”
玉媚刹那间无法回答。
“你的恨,熬了又熬,是消失了,还是越来越深。这辈子有昭雪的一天吗?”穆晓东逼问。
也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认定了,他心里埋藏的情感,是恨,是极深的冤枉。说也不能说,说出来,要让烈日飞雪,腔中血飞上三尺白练!
玉媚脸色煞白,对着穆晓东,不能言语,不能回避。穆晓东攥着他手腕子把他拉过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就捅了进去。玉媚痛极,大声呜咽。穆晓东只管在那里大做大操。玉媚也怒了,手抓着他的背,越发高声,本还是带着怯、带点撒娇的意思,穆晓东也不骂他,只管肏着,待他不是人一般。玉媚被激出野性来,也撒着劲跟他怼。这场性爱,把两人都做得如野兽也似。最后穆晓东释放出来时,玉媚已经嗓子都哑了,全身都瘫软,动一动都酸痛,但给穆晓东射进来之后,倒是又有了些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半跪着往外爬了一尺许,腿间淫液汩汩流下,腿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穆晓东躺着,手搭在他赤裸的细腰上:“你跑什么?”
玉媚声音低哑得,不是呻吟也似呻吟:“我不跑……”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用残破的声音,对穆晓东说了一段往事。
他说被人推进一扇门,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但是看见里面的男人时,积累下来的勇气一下子要丧失殆尽,腿肚子转筋,只想往后跑。
那男人只穿了一条子弹短裤,档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着吓人得很。力气也大,手臂也长,看到他跑,抬手就把他抓了回来,旁边拿起酒瓶子,噙了一口酒,嘴对嘴的度给他。度得很不老实,舌尖在他口腔里游走,像在模拟性交。
也许是吻久了缺氧,也许是酒的作用,他头晕,腿软,往下滑。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将桌布一下掀掉。上面的餐具都砰拎咣啷掉在地上。他被压在光滑如水的桌面。
后穴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那么私人的部位被别人强行贯入,他白了脸,不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深觉疼痛:“不要,拔出来啊!”
男人的反应只是捏住他娇涩的阳具,重重揉搓。他不习惯这样的对待,想逃开,但是男人的手臂成为他的桎梏,坚硬如铁。他被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在餐桌上,臀部抬高。男人拣起一颗樱桃,碾入他的菊口。他觉得冷,本能的缩紧屁股。男人在穴口外抵着,樱桃破了,肠道便湿了。
“要进来了?”他带着恐惧的想。手指又要再进来了吗?还是阳具?
暂时没有新的刑器进来。男人火热的阳具还在内裤里,隔着薄薄的织物抵着他的腿根。手指在他肠道口碾磨。他觉得胸前一酥,是男人低头,舔舐他的乳尖。
他的乳头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而极具技巧的对待过。秘径有些湿了。他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碾破的樱桃。可是他的性器也确实挺立起来了。
手、唇、舌,侵袭并找出了他全身各种敏感地带。他被摆成各种形状,这其中的过程甚至不是不享受的,只除了有时候,对方会划疼他。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带了小刀,几乎要惊跳起来。后来才发现,是对方的指甲。
这男人的指甲是残破的,边缘如吃牛排用的锯齿状的刀。
他就是对方料理的牛排。
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柔嫩多汁了起来。
柔嫩的身躯被折成两半。多汁的嗓子发出媚人的呻吟。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头被压下去一些,肩胛骨更生动的向天空张开,臀部也撅得更高。男人分开两片雪丘,露出那个已经湿润的圆洞,张嘴笑了一笑,阳具挺向前,挤进去半个头。他已经尖叫起来。樱桃核还在里面呢!但如果现在喊叫什么“核还在里面”似乎太软弱而好笑了,像昏了头的女人。他只是扯着嗓子尖叫:“你出去!你出去!”
一边流下眼泪来。
毕竟这样子的尖叫,还是很像女人的。
更要命的是,后面小穴被龟头烫到,前面的性器竟然更昂扬了,腰部不自觉的磨蹭,想要更多的疼爱。似乎身体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怪他的拒绝多此一举。至此,抗议的只是他,而不是他的身体。他这个人已经分裂了。
秘径里,炙热的阳物向后稍稍一退,肠肉自动抽搐着挤压,好像是挽留,好像是叫嚣着想重新被填满。
男人的大手在雪白臀肉上用力抓捏,让他痛中带着快感,那柄阳具在他穴口磨了片刻,直到他痒得都哭泣出来了,才满足了他,往前挺,狠狠地贯入。
与性器的粗鲁不同的是,男人舌头很轻柔,舔着他耳朵上的敏感点。
他再不愿承认,身体也从抗拒变得迎合,一个多小时之后,折腾得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肚子,还有餐桌上。
男人用手指挑起一点他的精液,轻佻的笑了一声,抹在他的唇角边。他想躲,但是缺乏力气,而且男人并没有射,鸡巴还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将更多的精液推进他的嘴里,要他舔咽下去,嘴在他耳朵边表扬:“宝贝好会射!好会夹!吸得哥哥真爽。”
似乎为了奖励他,鸡巴暂时没有折腾,只是插在那里。他喘了几秒钟,肠腔那里很奇怪,一方面觉得累,收缩着想把肉棍推出去;另一方面又还是发痒,想人家动一动才好。
于是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别……”他哭求,嗓子还没缓过来,声音哑得很,特别撩人。男人就当作邀请,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