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弟弟婚房突袭脏话打架鼻梁刮Bs水喷脸
来了个大特写。
“哥哥,说点什么?”
贺嘉北爱惨了他哥这副被操糊涂的样子,附身贴着脸同晕乎的贺筠蹭了蹭,从耳蜗一路舔到嘴角,粗厚的舌头舔舐过他每一寸牙床。
“、、、唔唔、、唔、、哈啊啊、、、唔、唔唔、、嗬啊、、唔、、、”
“哥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捏住贺筠的鼻尖,强迫他奋力张大嘴巴呼吸,贺嘉北却依旧堵着嘴把人亲的半缺氧,惹得他耳根到胸口憋红一片,双腿也绞着手指不安的挣扎着。
“要不就和爸爸说说,你们准备怎么用冷藏车把我撞死?”
松手放过快要窒息的哥哥,贺嘉北凑得更近,将二人鼻骨相贴,撒娇似的来回刮蹭,感受着他鼻腔内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痴迷得注视着乖巧的贺筠,贺嘉北语气轻缓暧昧,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抹笑意,手上却像坏小孩一样,捏着阴蒂玩橡皮泥一样使劲压扁搓扯。
“是计划把我撞断手脚扔到山里等死?还是直接把我碾成肉糜死无全尸?”
“、嗬啊、、嗬、小、嗬嗬、不、唔唔、、小北、嗬啊啊、不是、唔、嗬啊、小、北、嗬呃、、不唔、、、”
双手攀住贺嘉北的手臂,艰难得调动麻木舌根,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讨好求饶。
可无数神经交织的敏感肉蒂被这样恶意亵玩,刚喘匀几口气的贺筠无助地晃着脑袋,夹紧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被面。
“、小、嗬、嗬额、小北、、不、唔、我不、嗬啊啊、、小北、嗬、、小北、、、”
顺着结实的手臂线条,在贺嘉北沉默地鼓励下,半睁着眼的贺筠眼神朦胧,在摸索中捧住了弟弟的脸颊。
强撑着被玩弄的下体和酥软无力的四肢,调动了所有还有意识的肌肉,贺筠呢喃着艰难撑起上半身,想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嘘、、、”
抽出沾满精液逼水的手指,贺嘉北满目怜爱,用泡皱的指腹抵住贺筠的双唇,拒收了这枚道歉之吻。
“哥哥不用着急解释,小北是不会对哥哥生气的。”
细致呵护地将指尖的逼水像口红一样,在贺筠唇瓣上涂抹均匀,贺嘉北咬了咬他红透的小耳垂。
“小北爱哥哥。”
“小北一直、永远都爱哥哥。”
私密暧昧的自白情话,贺嘉北贴着贺筠的耳蜗吐字细腻撩拨,说得缠绵悱恻。
但贺父面前实时播放的香艳屏幕却未就此熄灭。
“哈啊、好大、、哈啊啊啊、、小北、、唔唔唔、、鸡巴好烫、、呃啊啊啊、、深、、唔、小北、、哈啊啊啊啊、、小北、、、”
镜头支在床头,正对着跪坐在贺嘉北胯骨上,双腿大开,仰头忘情骑乘的贺筠。
贺筠快一米八的体型不算轻,每一下起伏都将自己狠狠往鸡巴上撞,将贺嘉北的下腹都快坐青紫了。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皮肉声,忽略隐晦的水声和喘息,听起来更像一场野性的互殴,
但当事人却乐在其中。
“、啊啊啊、、嗬啊、好、深、、唔唔唔、小北、、嗬啊啊、、小北、唔、快、、嗬额、再快、、哈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啊啊、小北、、呃啊啊啊、、、、”
婚房里的床垫咿呀咿呀响得暧昧,确认了一眼床头的手机,贺嘉北惬意地枕着手臂,膝盖微曲,将小腿搭在他的脚踝上,配合的翘起鸡巴由着贺筠自己一人玩得起劲。
贺筠下体处的逼毛浓密,身上的皮肉被那刺眼放浪的卷毛衬得更白。
弯曲的毛发更像是起泡网,借着他上下吞吃肉棒的动作,将逼口那些含不住的逼水精液通通搅打成白沫,雪花一样,挂满灌木枝头。
看着哥哥后倒着撑住身体,依旧强撑着绷住核心摆腰甩臀,把自己的小逼玩得起泡泡,贺嘉北被骚得快要喷出两行鼻血。
“、唔唔唔、不、、哈啊、哈啊、、小、北、小北、、额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唔唔唔唔、、啊啊啊、、小北、唔啊、摸摸、唔唔唔唔、、再、额啊、、再摸摸、、唔、摸摸它、、小北、、、”
梳开杂乱的草丛,贺筠手指打着颤,焦急的扒开饱满水润的蚌肉,腰胯前送,将自己最宝贵、最隐秘的宝珠呈在贺嘉北眼前,请君入瓮。
聚不住焦的眼睛蓄着泪,怨念深深的望着身下人,连带着带刺的眼神也被润的甜得发腻,小猫爪子似的挠在心间,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刨腹取心。
“唔啊啊、对、哈啊、爽啊啊啊、、好舒服、、唔唔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小北好厉害、、唔唔、、再摸摸它、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啊啊啊好爽、、、、”
抬起左手掐住他的侧腰,将人向下按。贺嘉北的右手贴上小腹,感受着自己的狗屌在贺筠腹中抽插,拇指打碟般甩着手腕按住阴蒂搓捻,将贺筠玩的小腹收卷着来回抽搐,粘乎的呻吟声从喉间拦不住得外溢。
“哥哥喜欢玩小北逼豆吗,嗯?”被忽略的人捏着阴蒂,将它扯得长长的,惩罚性的在空气里晃了晃。“爽吗?这样玩哥哥的骚逼。”
贺筠面上潮红飘忽,嘴角爽利酥麻的泄出几声喘息,身体依旧卖力骑着鸡巴,双手后撑,将逼往贺嘉北手上送,自觉地打开双腿由着别人玩他。
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贺嘉北左手一挥将那后仰弯折得快要倒下的腰身一把捞回。
“啊、爽、、唔啊啊啊、、好、爽、、唔、小北、好、嗯嗯啊啊啊、、好、小北、、、额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啊啊啊啊、、、好爽、、额啊、、、”
被颠得脑浆混乱的贺筠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从脚趾爽到头皮,手臂抱住自己胸口拱着吃奶的毛茸茸脑袋,摸上那久违的顺滑皮毛,忘记了还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幼时在家中的日子。
“看着我!”
贺筠居然又想起了那只死狗,贺嘉北惩罚的在乳肉上印下了排深深的齿印,眼睛里嫉妒的火焰烧得幽幽泛蓝。
胸口疼得贺筠嘶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顺着声源埋头看去,不聚焦的眼球懵懂得转向贺嘉北,那虚无缥缈的视线像是在看他,又想在看别人。
“哥哥还是这样,上面这张嘴,老是不爱和我说话。”
他以前最害怕被哥哥忽视。
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贺嘉北咬了咬腮帮,在贺筠含着龟头正要坐下时腰腹收紧,故意朝洞门大开的骚逼捅去,力度之大,恨不能将下面挂的两个蛋都一股脑的塞进去。
现在,哥哥在他怀里,他在哥哥逼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身下突然一记猛装,贺筠感觉身体快被捅穿,龟头和柱身带着戾气恶狠狠地碾过每一处骚点,直直顶上早已被玩肿的子宫口。
像是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都吐了出来,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仿佛已经捅穿了贺筠的肠胃,直接怼上了他的扁桃体,让他伸着舌头,喉结上下挣扎滚动,止不住的朝外空呕。
但他早就被操了不知多久了,从浴室到桌角,从地毯到窗户,上下两张嘴都快被射穿了,胃里也早就没什么能吐的。
贺筠小狗一样掉着舌头,呕得满脸涨红,最后也只顺着下巴吐出些唾液。
唾液藕断丝连的滴落在贺嘉北的腹肌上,贺筠被草得七荤八素,脑子都转卡壳了,却还生出了些羞愧,上手想要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