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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和淌着清液的男性器官压在被子上,随着宁知节的动作重重摩擦,蹭的宁稚音喷了好几次,床上湿得宛如失禁一般。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节将即将射精的阴茎抽出,全部射在宁稚音发肿发红的阴唇上。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宁知节抱着宁稚音去洗澡。
他将宁稚音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浴缸的水快冷了才把人抱出来,重新换了一缸热水,慢慢重新给宁稚音洗澡。
洗完之后宁知节用毛毯把宁稚音裹好放在套间的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床单。
宁稚音累得睁不开眼,稍微休息了一会,哑着嗓子轻轻道:“也可以戴去学校的。——反正午休时间还挺长,够我不舒服的时候和许见山做一次了。”
宁知节的动作停了一会,低下头说:“别让我后悔,小音。”
他确实挺后悔应下宁稚音不动许见山的。
“而且他会戴套。”宁稚音手指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你每次都不戴,难道你想让我怀孕吗?”
宁知节换好床单,将宁稚音抱回床上,才说:“如果你真的怀孕了呢?小音,要是我们有了孩子……”
“我一定会打掉他。”宁稚音看着宁知节说,“我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孽种。你要是想用这个绑住我,我建议你早点死心。”
宁知节轻轻摸了一下宁稚音发红的眼皮,也反应过来自己糊涂了,道:“不生也好。你身体太弱了,是我说错话。”
宁蓉怀着宁稚音七个月时出过一场小车祸,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宁稚音时连四斤都不到。在宁稚音十岁之前是宁蓉和刘华鹏夫妇精心养着他,十岁之后两人死于飞机失事,就是当时刚大学毕业的宁知节照顾他,才将他养成现在这样仅仅比旁人更弱更娇贵一些的身子。
“虚伪。”宁稚音低声说。
宁知节抱着宁稚音,让他慢慢躺下,将手机放在他手边,又在床头柜放了杯温水。“我去拿一点冰块帮你敷眼睛。要是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