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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散落在休息室地面,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周权逼问白越文他到底和唐信是什么关系,白越文被干得失禁了都没松口,说自己不知道什么裙子。
休息室里其实有个浴室,只不过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周权把发抖的白越文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
他让白越文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胯间,在温热的水流里一下一下往上顶。白越文被颠得坐不住,周权就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自己凶器一样的阴茎全部吃进去。
之前周权发现白越文对薄荷敏感,带着套边干他边逼问关于唐信的事情。周权那时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一次次顶进被蹂躏得已经湿软的结肠口,逼问他和唐信有没有睡过,抽顶间白越文的淫水都溅到了周权的小腹上。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双眼哭得红肿,随着周权的动作轻轻抽泣。
白越文被折腾得都要脱水,合上发红的眼睑,只偶尔因为周权顶得太深抽噎两声。
他不说话,周权疑心他心虚,偏要逼他说话。“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和唐信上过床了?他喊你哥哥喊的那么亲热,也不像和你关系不好的样子。他在床上也这么喊你吗?”
白越文能出轨和自己上床,就没有可能和唐信上过床吗?唐信和唐贺的关系又没有多好,他早该想到的。不对,说不定唐贺和唐信关系不好就是因为他。
直到周权射在白越文体内,暂时停下动作后,白越文才说话。
他刚刚哭叫了太久,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很低,“……我说过,我和他没有那方面的接触。你只知道这次局是唐信组的,我可以告诉你,这艘船其实就是唐信的,平时他不用才偶尔租给认识的人。他要知道你和我在哪里,真的太容易了。他请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也清楚吗?他说什么,你就都信了吗?”
白越文还闭着眼,语速很慢,听起来十分疲惫。他雪白柔软的身子上全是周权留下的痕迹,腰侧的淤青指印看上去尤其凄惨,湿答答的长发还贴在潮红脸侧。。这副样子可怜又狼狈,但因为他本身生得太美却又别有风情。周权也不免心软下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冲动,信了唐信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鬼话,把人弄成这副模样。唐信再混账,他也不能迁怒到白越文身上。
他之前疑心是因为白越文否认了两句就不说话了,现在一想也觉得不对。白越文被他折腾成那样,怕是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周权有些后悔,抱着白越文出了浴缸,重新放上热水把人放进去,自己拿一边的淋浴喷头匆匆冲了几下。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泡一会。”白越文靠在浴缸边低声说。
周权本来还想帮白越文洗澡,这下也不好再不顺着他。“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的话就叫我。”
“不用了,你自己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白越文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周权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又干巴巴认了几句错,白越文只不再理他。
周权觉得白越文只是暂时不想再看见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去了。
白越文没泡几分钟,浴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他眼也不睁,直接道:“周权还没走远吧,你来得这么快,是一直在边上听墙角吗?”
唐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自己在附近等着,清理出周权射在白越文身体深处的浊液,又给人洗过长发。
“哥哥头发太多了,现在天气有点凉,去我房间吹干吧。这里好像没有吹风机。”
唐信把白越文抱出浴缸,擦干净他身上的水再裹上浴袍。
“去我房间。”白越文说,“我晚上想一个人睡。”
唐信也没再纠缠,抱着白越文七拐八绕地避开有人的地方,把他送回了自己房间。
周权在甲板上心烦意乱地抽了两根烟,还是放不下白越文。
都过去二十分钟了,白越文现在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在水里泡久了会不会着凉。
他按灭烟头走回休息室,但这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清洁人员还没来,房间里残余着情欲的气息。
周权走进浴室,发现里面只剩下一缸留有一点余温的水。
周权拿着手机发呆,一个小时前他发消息问白越文是不是回房间了,房间在哪,还打了几个电话,白越文一直没有回复他。他朋友看他跟丢了魂一样,把他拉来泳池边想让他放松一下,于是他成了一群人里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旁边有个人喝醉了,抱着手机就开始发酒疯大哭。周权听了半天,就听出来他做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周围的另外几个人神色尴尬,在一边小声劝他,结果那人情绪更激动了。
“他明明也在船上,我早上就问了他住哪间房,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我……!”
周权心里一动,看看自己和白越文的聊天记录,对这位舔狗兄弟突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共鸣。
“你快闭嘴吧,别一会让唐信听见了。”有人劝他。
周权听到有人提到唐信这个疑似情敌,循着声音看去,长相满分十分那发酒疯的人原本能拿个七八分,此时抱着个手机哭得满脸通红。“他刚刚发微博了,就是不回我消息……”
周权原本锁了手机屏听得津津有味,手机屏幕却突然一亮。他以为是白越文回他消息了,低头一看,是特别关心发博的通知。
生命在于睡眠-:【图片】【图片】
“他发了什么,让我看看……他在甲板上拍了海。拍了两张。我去找他。”那个喝醉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周权的手不由得有些发抖,点开微博,看白越文发的图片。
是两张海平面上船栏后的落日。
醉酒的人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按住,没几个人注意到周权离开了泳池边。
周权大脑一片混乱,在船上漫无目的地走,绕过船头之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侧躺在甲板的躺椅上,一头披肩长的柔软黑发已经干透,正和单膝跪在椅子边的人接吻。
唐信和白越文只亲了很短暂的几秒钟。没有湿吻,只是简单的嘴唇相碰,几乎是一触即分,因为今天下午周权把白越文的嘴唇弄肿了,他怕疼,才不愿意与唐信深吻。
“你说的对你不好,威胁你强迫你,就是这样?跟狗一样跪着亲你?”周权语气阴森森地说。
他外形其实并不差,但长相有些凶,脸色阴沉时简直能吓哭小孩子。“上次那个赛车手,还有船上那个昨晚问你房间号的男的,我不是唯一一个,是吗?”
白越文的确是有点被周权难看的表情吓到,想坐起来说话,唐信却站起身,轻轻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动。
“他身体一直不太好,你今天下午还弄那么狠,现在对他发火你觉得合适吗?”
周权看到唐信这副样子,一下什么都明白了,“身体不好,还勾引那么多男人,也不怕被弄死在床上。你说唐贺对你不好,也是哄我的鬼话吧?”
他的脸色实在太可怕,白越文迟疑着说:“……是,但是那是因为……”
“你继续说,看我会不会信。”周权突然走上前,想把白越文拖起来。唐信挡开他的手,拦在白越文身前:“你想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跟你说话了吗?”周权看也不看唐信,就盯着已经坐起身的白越文,“你他妈骗我很好玩吗?看我真情实感把你当对象你什么感觉,偷偷嘲笑我傻吗?我天天担心你会不会被唐信强迫,还想帮你跑到国外去!我说要和你结婚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周权这个傻逼